孝渊解释道:“这段时间oppa一直忙着医院又忙着拍戏,还和郑丽媛小姐打得火热,我们允儿可是吃醋了哦,老说oppa不关心她呢。”

我更困惑了:“明白什么啊?我怎么搞不清楚你什么意思?”

“当然!其实我那里有很多空房间,你可以住到我那里去啊,没必要住旅店。”

我依言走进换衣间,白大褂、白西装、运动装等换了几身,这时见到金编剧不断点头,我心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差不多已经过了。

我回道:“怎么不知道啊,现在你们电视台不天天放宣传片吗?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教授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到点了,我先走了。一会儿中午找你吃饭?”

我闻言更是愣神,忙问道:“怎么回事儿?我现在有这么知名吗?”

他思虑了一会儿,问道:“殷医生方便和我走一趟吗?”

这三个月大家都黑了许多,也瘦了一圈,尤其是李教授等几个年纪颇大的人,但总算时间将满,可以回去韩国了。

边说道:“您不要着急,这病看着重,倒也不麻烦。”见家属和那位医生都不信,我也不多解释,还是疗效说话。

“殷医生!殷医生!”随我来的医生见我愣在那里,用手推了推我的胳膊。

我不再言语,搂她在怀,在她耳边低语道:“雯姐,你保重!”

满叔无可无不可,指了指sunny的父母,说道:“这两位是我大哥和嫂子,你也叫叔叔婶婶吧。”

我起身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严叔又介绍起另一个黑色西装,打扮地一丝不苟,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的人,说道:“允瑄,这位是金成一监制。”

我就把昨天对学生讲解的内容重复了一遍,朴先生闻言赞叹道:“殷医生医术医理当真是深啊!”

又想到那个喜欢吃山药,在incky走后暗自流泪,小贤被欺负时挺身而出的丫头,说道:“yuri善解人意,她会傻傻地对人好,给人温暖呢!”

我正在车前来回走着,允儿和孝渊扶着西卡过来了,我赶忙从她们手里接过来,搀着西卡,说道:“一会儿你们帮她请个假吧,我先带她回去了。外面这么冷,你们赶紧上去多穿件衣服吧。”

正说着话,门铃响了,阿姨去开门,老远就传来她的声音:“incky?”

刘在石则是浅浅地尝了一口试试味道,然后才把酒干掉,也说道:“不错,殷医生这酒可是有特色的很啊,色、香、味俱全啊。”

李教授打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我回道饭馆,把incky交给服务员们照顾着,就喊上司机师傅去汉城大学。

严先生支支吾吾说道:“吃了3服,想找你来复诊,可是你那时已经回中国了。我找了很多医生一起诊治,他们都异口同声说你开的药太凉,我母亲的身体受不了……”

不多时候,车子来到了郊外的一家庄园,大厅里面灯火通明,显得很是气派。雯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红毯上,时不时还对周围认识的人浅浅一笑,像只美丽而又骄傲的孔雀。干爹这时候落后我们半步,走在后头,周围那些认识干爹和雯姐却不认识我的人虽然感到诧异但还是向我们点头致意,我也矜持地点头回着礼。

我见他坚持,解释了一番自己的行医准则,他听完也不再多言,只是说道:“殷医生,你会是一位好医生。”

师傅们起着哄,叫着:“老板先来!”

这时那位医生也嘴道:“是痰饮之症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又半弯着腰,谄笑着对严先生说:“您母亲都60多岁了,这么大岁数的老太太,病了很久,前面那些医生都没看治好,现在身体虚了,我们应该补。”

我无奈道:“算了,能吃多少算多少吧。”

见到他点头,我下楼走进厨房。最近生意不错,一天下来食材都用的差不多了,我翻找了几遍,才找了点花生仁做了个香醋花生、几条小鱼做了个红烧杂鱼、切了点卤牛,又拿了一坛准备中秋节喝的桂花酒,给他端了上去。

我淡然回道:“熟读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就是秘方。”

我顿时有些失望,这位女士对针灸实在是一无所知,她固执地相信针灸很可怕,会出大事,会很痛的谣言。若针灸真的像谣言说得这么可怕,这样的医术怎么可能会传承几千年呢。几千年历史可以证明针灸是一种安全、有效、没有副作用的医术。

允儿无可无不可,回道:“随便oppa准备了。”

他的怒气渐消,问道:“有这回事儿吗?”

那位李滨大使听到我说从小住在茅山略微斜了斜眼,脸色不是很自然。而李世基先生拿起杯子端详了一阵,又嗅了嗅茶香,尝了口茶水,赞叹道:“这“雀舌”的名头我倒也听过,殷先生这儿的茶叶冲泡后香气清高,色泽绿润,滋味鲜爽,汤色明亮,叶底嫩匀成朵,怕是此茶中的上品吧?”

她又“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另一边。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以后啊这个包间专门给你们留着,想吃什么oppa给你弄啊。”

我自无不可,点头跟着教授继续走。

大使馆在汉城的明洞,司机一路驱车送我到那儿,我付过钱:“麻烦师傅您嘞,谢谢您诶,您再见!”

我道:“阿姨,您就别送了,如果李老有什么不舒服的,您就给我电话,我会马上就赶回来的。”

孝渊出来了,见我们搂在一起,嗅了嗅鼻子:“酸死了。”然后走到雯姐身边,把我推开,自己坐下,说道:“欧尼,开饭了吧?”

他们看样子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我说完也只是点点头。张大哥又问道:“允瑄你能治么?”

走到御花园,我又介绍道:“古时候一些重要的节庆活动都在这举行,像是端午粽子节,八月十五中秋祭月,九九重阳登高,皇帝率领后妃们登临御花园最高处的堆秀山御景亭,望远祈福,祛邪避秽等等。而每年七月初七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中都要在这儿祭祀牛郎织女,拈香行礼,举行乞巧活动。”

她顿时喜笑颜开,趴到我的背上:“oppa,我重吗?”

孝渊跟着我一起到张大爷家,此时大爷正在院子里逗着鸟,孝渊看到大爷正是上次她扭着脚把她送到我那儿的人,忙热情地上前鞠躬:“大爷,上次的事情谢谢您了。”

我点点头,帮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走吧,我们回家。”心里却想着江姐告诫我的那句话。

我赶忙抱住她的柳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迷醉地说:“雯姐来陪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屋子,关上门。

我情不自禁地鼓起掌,她脸色微红,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香汗,问道:“oppa,我跳得怎么样啊?”言笑晏晏间,好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我们学校管理很严格,每天晚自习结束回宿舍还要刷卡,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有空。”她思考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