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说道:“您过誉了。”

他又说道:“殷医生,你知道血钻吗?”

“大附子12克、人参12克、干姜12克、炙甘草12克、白术12克、五味子15克”

休整一晚之后,我们的第一站是莫莱波洛莱,它是博茨瓦纳东南部的城镇,也是奎嫩的首府,位于首都哈博罗内以西50公里,是非洲最大的传统村庄之一,村里有一个传统的法院。

她闻言威胁道:“你敢在那边乱找女人,我也能在这边找男人,哼哼!”

我一愣神,披了件外衣,走着去满叔家。

他吩咐秘书给上了杯咖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向我介绍起了另两个人。一位穿着灰色西装,头发没什么打理,虽说才近中年,却已经夹杂了一些白发,此刻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低着头显然在考虑着什么,严叔介绍道:“允瑄,这位是李忠国导演。”又对那位李导演介绍道:“李导演,这位是殷允瑄殷医生。”

说完,拿出早准备好的清热的药给孩子喝下去,只一服,他的抽搐就没那么剧烈了,然后又把其他药递给孩子的父亲,嘱咐道:“这些都是清热的药,今天回去再喝两服,明天喝两服,后天再喝一服,过了中午就会痊愈的。”顿了顿又问道:“大公子没事儿了吧?”

又想到在北京初遇孝渊,跳舞给我看,陪我一起游历的那个丫头,说道:“孝渊热情爽朗,单纯又善良,我认识她最早,在她的心底啊只有好好享受歌唱和舞蹈的心思!”

我回道:“一个丫头病了,发着高烧呢。”

我不推辞,应了下来:“这样啊,那就打扰了。”

让他们坐下,又给上了茶,我吩咐司机师傅先回去,穿起围裙走进厨房,这时还传来姜虎东的声音:“殷医生,一定要有,大块的。”

第二天我向店员打听附近有没有人家说走失小狗的,没有得到答复,只能牵着小家伙在路上漫步目的地走着。小家伙倒是没有忧虑,一路上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路上有喜欢宠物的小女生们来抚它,它也不恼,迎合着摇着尾巴,我摇头失笑,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难道要严叔在他电视台播个寻人启事?这样又太儿戏,想不出办法。

护士犹豫着,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医生,又看了看严先生。严先生此时是心真的凉了,也吓坏了,喊道:“还不听殷医生的把仪器都撤掉?!”

我连连摆手:“干爹,您就别取笑了,这会儿还不自在着呢。”

只一服下去,不多久,老太太吐出了很多味道非常浓的痰,吐完痰,明显感到她的神头足了,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道:“我饿了,医生,现在能吃东西吗?”

见气氛还在沉默,我拍了拍手,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说道:“别伤感了,过节就要有过节的样子,要不我们每人表演一个节目?”

我不以为意,只是看着李先生。李先生并没有介绍那位医生的意思,只是说道:“这位严先生的母亲进来身子不舒服,感到身体忽冷忽热的,不利索。各种检查坐下来也没发现什么病症,所以请你来看看。”

孝渊看着眼前的一盘子,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觉得难度很大:“oppa,很难诶,你看我的嘴就只有这么大,怎么吃得下么?”

她们这才开颜,帮着我摆弄原材料。大约忙到8点多钟,好不容易才全部整理好,让厨师们做了夜宵,吃过之后就打发他们回去。

问问题的学生惊讶地看着我,其他学生也有些瞠目,显然没想到我会说有。他激动地问道:“秘方是什么?”

他思虑了一会儿,吩咐后面跟着的学生把我的姓名牌拿过来,说道:“那就随你了,对了,今天主要是西医师义诊,中医师就你一个,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海带汤的习俗我这两天刚弄明白,原来韩国母亲生完小孩坐月子,海带汤就是产后补品,生日这天喝海带汤,也有不忘记母亲生产时的痛苦的意味在里面。我提议道:“要不我们帮渊宝办个生日宴会?”

他忍着怒气,质问道:“怎么现在又发热了?”

一顿饭大约吃了两个小时,我带着他们换了一间包间,吩咐服务员上茶。等到茶端上来后,我才介绍道:“大使先生,各位先生,小子这里也没什么名茶,只是从小住的地方的“雀舌”尚且能过眼,大家尝尝?”

晚饭结束,我喊水晶带下楼,西卡把她带回家。而孝渊几人除了让允儿留下之外,也都纷纷回家,临走前,孝渊还警告我:“oppa,我们允儿这么可爱又美丽,你可不能有什么想法,不然我可是会跟欧尼告状的!”还示威般的挥挥拳头。

孝渊撒着娇:“oppa,那我要吃怎么办?”

李教授点着头,旁边在听的几位学生也露出恍然的神色,那位医生问道:“那如何用药?”

我一拍额头,得,这次算我傻了:“那成啊,师傅,送我去大使馆吧。”

我又问道:“老爷子,您看您那屋子能过户给我不?这段时间住着也有了感情,以后要是到北京不是也有个落脚的地儿么?”

雯姐点着头,这也是她的梦想。

大爷这几天许是休息的不好,看上去很憔悴,我问道:“一会儿容我给大妈把把脉?”

我娓娓地叙说着,孝渊认真地听着,大爷则是用单反努力地记录着,我们顺着人流一路缓缓地走。

孝渊指着马道上每隔两、三米远,就有一条的槽问我:“oppa,这是什么?”

我拍拍额头:“你等一会儿,我去隔壁张大妈那里给你借件包衣让你穿上。”

我内疚地在她耳边说着:“雯姐,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顿了顿,又说道,“我答应你,我不去韩国了,金孝渊我也不去理会了……”

她开着玩笑:“怎么,不欢迎啊?那我这就走了。”说罢,欲转身。

她突然又推开我,把周围的桌椅移开了些:“oppa,我跳舞给你看?”

我呵呵一笑,不去戳她的糗处,说道:“既然要和我学习中文,那得定个时间啊。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孝渊更局促了,她不断地对我鞠躬,嘴里说着:“给你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怎么会累呢,站在舞台上,是我的梦想啊!只是现在心里牵挂着你,不能陪在你身边我……”我用嘴唇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缠绵了一会儿,我才说:“雯姐,你知道我的梦想么?”不待她回答,我自顾自地说起来:“支持你完成你的梦想啊!直到你觉得累得那一天!”

我道:“我有些后悔带你回家了。”见到雯姐疑惑的眼神,我解释道:“我们家亲戚很多,爹娘的辈分又小,见到的亲戚几乎都是长辈。年初五的时候,给老太太祝寿,长辈更多。”

我们向大师告辞。

她笑骂一声贫嘴,我问道:“卫生间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