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端门,便来到了故的正门——午门。午门的讲究很多,它是由三面墙围成一个正方形的广场,正面三洞门,两旁各设一洞门。走在正中间的大道上,我对孝渊解说着:“这正中间儿的大门古时候只有皇上可以走,皇后在新婚当日也可以走一次,再有就是殿试考中状元、榜眼、探花的三人可以走一次。”又问她:“渊宝,你知道慈禧太后么?”她摇头,我无奈:“那就算了,不说她了。”其实当时慈禧太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从正中间儿的大门走一次,因为她进的时候并不是皇后的身份,而只是个秀女身份。

北师大离金山岭长城还是蛮远的,需要上京承高速,再从金山岭停车区出口离开,差不多就到滦平了。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她又凑到我耳边:“不许有孝渊妹妹在身边的时候就忘记我!”说完恶狠狠地瞪我一眼,“你要是再对不起我,我就出去找男人!”

我也着急了:“江姐,这事儿说来话长,我现在就去您那儿。”

见我瞪大着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她更加笑得直不起腰:“我就是想看看oppa出糗的样子啦。”说完还摆摆手,示意不要感谢她这个大厨特意给我做的“美味”。

我拉住她的胳膊,让她坐到椅子上:“孝渊妹妹,你看我一直是把你当妹妹看的哦,跟我不用这么见外啊。”

路上,我反复拨着电话,可是她一直不接。我把车停在校门口,靠着车门等了一会儿,还是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你学校门口,出来见我!”

好不容易把手头的病人都处理完,开了药方,下了医嘱,刚准备喝口茶,又有了状况。隔壁的张大爷正在街上遛着弯儿,突然发现一个小女孩扭伤了脚,语言又不通,只得路上喊了两个小伙儿把她送到了我这儿。

接着楼先生宣布:“请寿星讲几句话!”老太太先是不肯,后来拗不过我们的请求,勉强走上台说了三句话:“大家来我很高兴!大家开心我就开心!”又看了一眼我和雯姐这边,“最小的孙子带着媳妇儿回来给我拜寿我很高兴!”就半鞠了躬,走下台。

外间,老妈和雯姐颇有些一见如故,悉心地向雯姐传授着这么多年在老爹身上总结的驭夫经验,我可以预感到以后的生活怕是不会如此平静了。

我不解,松纯大师就给我讲起了惟觉大师那段筚路蓝缕、草莱初辟的历史。“大唐国内有禅师”,惟觉大师法缘兴盛,于是决心盖一间可以容纳更多人打禅七的禅堂。经常,大师和工人们一起挑砖搬石,除草整地。工资太贵了,为了节约信众布施的工程经费,在工人收工以后,他自己还继续工作,一直到三更半夜才休息。有时候为了筹措工程款,他选了休工的下雨天,背了一个布包,里面放一个馒头和一壶水,就这样走路下山,到各处化缘。讲到这里,松纯大师也不禁神色肃然,赞叹道:“直待众生尘垢尽,我方清冷溷常流,这才是高僧的典范啊!”

雯姐诧异:“要药材做什么?”

第二天,我们刚刚洗漱,吴敦的电话就来了,说是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让我们快点。我让随从把行李搬到车上,牵着雯姐的手,走到吴敦跟前,半鞠了个躬:“干爹!”

于是接下来这两天,明侠、俊杰等6个发小就被我抓了壮丁,帮我布置起来。

走进大堂,我帮雯姐除去羽绒服,在她耳边轻轻叮嘱着:“上次那几个兄弟都是我的发小,铁哥儿们,别拿他们当外人儿,也别把自己当外人儿,有事只管让他们办就是了。”

我无可无不可,再说屋子也打扫得差不多了,就应了一声:“你要看就看看吧,来看诊的穷苦人多,估计也没有多少钱。”

然后转身对着跟着水总理来的几个正在看好戏的家伙威胁道:“我想茅山派里面我还是说得上话的,您们觉得如何啊?”

朱子有首小诗:“昨夜扁舟雨一蓑,满江风浪夜如何?今朝试卷孤篷看,依旧青山绿树多。”风浪再大总有平息之时,黑夜尽头就是曙光,身处逆境,要仍以平常之心,冷眼面对现实,坚持自己的信念,乐观向上。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也终于清醒,心里把一切事情也想通了。此刻发现周围人关切的眼神,我刚想说什么表示一下感谢,刚要张嘴却猛地吐了口血。雯姐惊叫一声,周围人也很是错愕,大师兄给我体内输了一缕元气想帮我捋一捋经脉,却发现我的身体像破了的气球,不管怎么灌输都没有反应,只得罢手。

见大家也没什么意见,江姐就让服务生把他们带去各自的房间,临走前,明侠、俊杰还对着我一阵坏笑,我有些莫名其妙。江姐把我留了下来:“允瑄啊,你过会儿再去,姐还要跟你商量些事情呢。”

见我一脸疑惑,明侠神秘的笑着:“什么都别说,什么也别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天宁寺素斋是有历史传统的,各地香客到此朝山进香,游客来瞻仰游览,每每喜欢在此用膳,一来是趁做佛事之际,宴请亲朋好友、品尝佛门齐味,以表欢聚志喜之情,也是虔诚祝愿之意;二来变换变换口味,或合家共餐,或亲朋相聚,不失为一种流行时尚。尤其是酷热暑天,人们厌烦晕腥油腻,而素斋多数是豆制品,鲜蔬瓜果和香菇、木耳、发菜等山珍海藻,佐以香油烹制,入口清淡,香味可口,加上佛地清净庄严,环境雅致,一年光顾几次,调剂生活情趣,满足好奇心理,确是一件赏心乐事。

等到学长过来叫我准备登台,我才从放空状态回神,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我还是第一次,也不由有些紧张,我深吸一口气,走上了舞台。

把躺椅移到房间中间儿,我躺着又开始放空。话说我这样整天闲着无所事事,或许是机缘还未到的缘故吧,我呢喃着:“机缘,机缘,可这机缘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那边人讨论了下,同意了。足球这种运动一定要人多才能玩的起来,不像篮球,场地好找,一个人也能玩儿,或许这就是足球在中国不及篮球普及的原因吧。

我心情有点沉重,想到师父仙逝之后,我确实有些懈怠,想到夫子的“君子慎独”,不由开始反思这段时间的行事。

我提着那包被褥随着学姐走去宿舍,学姐向我介绍着:“男生7人一间,女生6人一间,上下铺,宿舍有电视电话,就是空间不宽松,很多东西只能堆在床下,有需要的话还得购买放在床上的电脑桌、书架等等。”

又和袁总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明侠才挂断电话:“得,兄弟,明天先去把停车泊位证申请了。卡里有钱吗?没钱的话哥儿们先垫着?”

我让他把地上的人都扶起来,转身去了5个杯子,用手掂量着,每个杯子放冰片02克,甘草5克,然后倒满了水。把一杯递给俊杰,另四杯让他给躺下的人灌进去。

接下来由明侠带着先后拜访了另外几家茅山据地的长辈,然后就驱车前往北京的一家医院。国学大师李老已经93岁高龄了,此刻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我买了果篮和鲜花,过去看望他。此时老人家正在接见荣昌钧瓷坊传人,正要为钧瓷题字,见到我带着明侠过来,显得乐呵呵的。

忽然,我被柜台里的一颗玉扳指吸引了。它通体紫色,温润光洁,体呈圆筒状,素面,内外壁均打磨细致。便让老人把扳指拿给我看看,我拿起来戴在右手拇指上,不大不小正好适合,就问老人这扳指什么价钱。

我把他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嘱咐了一句:“以后吃东西时慢点。”妇人见得老公已经没事,连忙对我鞠起了躬,连声说着感谢。我侧过身子,不敢受她的礼:“只是举手之劳,你还是快去照顾你的丈夫吧,给他喝几口水,小口小口喝。”说完我走回了我的车厢。

享受过了特色的早茶文化之后,我们一行就开始了对香港的游览。

终于到了可以查成绩的时候,电话查询了成绩,考得还不错,虽然数学依旧很烂,但靠其他科目拉分,上个学应该不成问题吧。这时,老班的电话也打过来了,询问了下成绩,并且鼓励了一番。我和爹娘一商量,决定明天老爹带我拎几个包去给老班,毕竟三年来他对我很尽心,劳心劳力的,现今取得了成绩,是该好好感谢一番。

2000年的7月15日,在全国人喜迎新千年的时候,师父也终于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师父这一生,生于1880光绪年间,期间历经政变战乱,尤其是1938年陈毅元帅在这里抗战的时候,更是凭借他的医术救活救治了无数革命者。而建国后的这么多年里,只要有百姓求到他门上,也一定赠医施药,却从不留名。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也凝聚自己的心神为我写了一幅字:“君子慎独”,并且要求我在他死后,将他火化,骨灰撒遍茅山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山石,期望自己死后也能庇护着茅山的山山水水和一方生灵。

这个时候,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感觉为何这么敏锐,恨不得能晕过去,无知无觉就好了。这种疼痛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一刻也不停息。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沾湿了,脸也扭曲的不成样子,狰狞着……

终于,疼痛过去,我仔细地审视了一下脑中的信息,终于能把道德经和庄子的经文一一和方块字联系起来,这才再次睁开眼。

殷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那陶真人,什么时候送他过来?”

我转头对着张大爷说道:“有大妈这心态,病都去了七、八分了。”

让大妈依旧躺好,我开始给大妈施针,用元气帮她梳理身体,一边切断肿瘤细胞的养分供给,一面滋润着她的脏腑,提高免疫力。

大约一个小时,今天的治疗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一边收拾着银针,一边嘱咐着大爷:“大妈这段时间吃点营养丰富的食物就好,像是野生的黄鳝啊泥鳅啊,取个两条炖碗汤就行,乌鱼也行。不过有一点啊,甲鱼是发物,大妈这身子虚,可是受不了那东西大补的啊。”

大爷仔细地记着,我又道:“往后每三天我会来一次,您老就放宽心,大妈心态好得很,这病啊能治的。”

大妈此时睡着了,我小声地跟大爷告辞,示意大爷不用送。

大约过了20来天,经过几次治疗大妈明显有了起色,脸色也由出院时的枯槁变得红润。这天来到大爷家,7月的天已经很热了,大妈房里开着空调,我进去给她治疗。我一边施针,一边问道:“大妈这些天感觉怎么样啊?”

大妈回答说:“身子觉着利索了很多,只是经常会感觉饿,想吃东西。”

我嘱咐大爷:“能吃是好事儿,吃才能有营养,不过手术割掉了三分之二的胃,还是每次少吃点儿,一天吃个五、六次就成。”

这次施完针,用元气探测了一下大妈体内的情况,我道:“好嘞,以后就不用治疗了。赶明儿让两位大哥带着大妈去医院做个检查,这应该算是痊愈了。”

我收拾好银针,张大爷颇有些千恩万谢地送我出门:“允瑄啊,这段时间可真是辛苦你了,大爷也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我制止了大爷接下来的话,说道:“大爷诶,瞧您这话说的,大妈啊是吉人天相,没有我什么功劳,只是顺水推舟罢了。您呐,就别说这些客气话埋汰我了,小子我可受不起啊。”

大爷知道我子,也不再多说,只是把我送出门。

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张大哥张二哥竟然送了一面锦旗上门,上书“妙手回春”。我不敢接,张大哥劝道:“允瑄啊,你就别推辞了,这次我妈的病啊全靠你才能痊愈啊。”张二哥在旁边点头赞同着。

我道:“我可不敢当这个,这锦旗啊您还是给帮大妈做手术的主刀医生送过去,我只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这主要的功劳还是在他身上啊。”

他们哥俩不肯,硬是要把锦旗留下,我佯装生气:“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我这儿挂这么一面旗子,别的病人来了怎么看。我脸这么嫩,多半会以为我自夸吧?”

说完,不理他们嘴里的话,把他们推出门:“两位哥哥,还是给主刀医生送过去吧。”

他哥俩苦笑,只好应“是”,又道:“不过明儿我们家喊着亲戚朋友吃饭,允瑄你可一定要到场啊?”

我笑道:“这是自然,即便你们不喊,我也是要厚着脸皮上门讨酒水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