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摇摇头:“你人来就成了,礼物不礼物的我妈不喜欢。”

雯姐想到我的医术,这才展颜。我拿起电话,打给了吴敦先生:“吴叔叔,明儿我想跟雯姐去台湾看看老丈母娘,您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我把她抱得更紧些:“雯姐,你是自由的,我没有禁锢你的意思,你想做什么其实不用问过我。”

雯姐点点头,不过神色有些呆滞,心不在焉地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看到她这种状态,我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也不多解释,只是静静地让她感受我的心意。

这时,雯姐起身翻着药斗,又看到那个红木箱子,就问:“这是什么?”

我知道轻重缓急,坐在床沿上给李老体内渡了一丝正气,帮他稳定住身子状况,刚想给他把脉,外间却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想到周易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人活着,就要像天宇一样,即使遇到逆境,颠沛流离,也应当不屈不挠、刚毅坚卓、发愤图强,这才是君子所为;与此同时,还要修持自己的德行,待人接物要像大地一样,容载万物。

江姐“啊”的惊叫一声,双手捂着嘴。几个兄弟也明白,这次闯大祸了,回去家里的老爷子那里怕是没法交代,想着又狠狠地瞪了雯姐和吴女士一眼。

她又补上一句:“我想你的心情一定非常好,才能做出如此美味的菜肴。”

张经理暗自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半倾着身子对我伸出了手:“殷少这是第一次来吧?”

照例老爹说过祝酒词,这次却是把话筒交给了我,说是我是成年人,以后要担起责任,不能一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待了。我接过话筒,说了两句感谢来宾的话,就让开席了。

听团支书讲完,她又开腔了:“小弟弟哦,虽然我们很熟,可是要上节目,还是需要选拔的哦,要不你先来段曲子给大家检验检验?”

说完我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清洗茶壶,泡茶喝。

大课中间会休息10分钟,上半节课的时候课堂还是很安静,只有老教授在讲;到了下半节,课堂里私下交流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教授也不管,你爱听不听。

周师兄修为最高,人也老成,是师兄弟里面最谨小慎微的一个,所以被安排在1号首长身边,最近首长没什么出访的安排,所以一直闲着。其他六位师兄子跳脱,修心还未到家,所以被安排在外面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我白了她一眼:“大汉天子啊?我有看过一点,明叔的演技真是没得说,东方朔那种闲云野鹤的格被他演活了呢!当然,贾静雯很漂亮!”说着,我还仿佛要坚定一下自己的想法似的努力地点点头。

他瞟了一眼,又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带来的食材都是现成的,兄弟之间么就要大口喝酒大块吃才有意思。我也不弄什么细的,就把牛、猪用大锅煮了,炖了个“虫草牛鞭野猪肚”,这东西补元气,是男人的恩物。

然后明侠问我住哪儿,以后要去找我喝酒,我摇摇头:“正在找住的地方呢,没见到什么合适的。”

我从来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一贯的想法就是小富即安,钱么只要够用就好,再说师父也不许我用道术医术牟利,就更加断了我淘宝的念想。而且地摊上现代工艺品占大多数,做工糙器物没有灵,即使有些看上去有点年头的器物,对于古玩一窍不通的我来说,挨宰几乎是既成事实。毕竟谁的钱也不是水漂来的,何况我还在“啃老”中,就不再理地摊,找了一家规模颇大的古玩店。

我把他扶起来,让他俯卧在椅子上,然后运气于掌,使劲在他背后拍了一下。他猛地咳了一声,一块小的骨头随着咳嗽带着一丝血丝被吐了出来。然后我手不停,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这时病人已经平静,通红的脸色也恢复了过来,呼吸也顺畅了。

终于,一切打点完毕,收拾收拾行李,一家三人终于踏上了香港的旅程。我们先是驱车前往s市,常州到s市大概两三个小时车程。由于机票已经提前订好,我们把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后,终于搭上了前往香港的航班。

四天一晃就过,走出考场,呼吸了下自由的空气,有些感伤,更多的确实兴奋。我爹来考场接我,和送考的班主任打过招呼,我就打着老爹的车先走了。

于是我们开始了漫长的五年游学。一开始见到病症,师父总是让我先上手,通过元气来诊断病人的病症,并且用药需得先和师父交流,才能开方。而我和师父两个人,一个须发皆白,颇有些仙风道骨,一看就是有道行的人;一个粉雕玉琢,斜背着一个药箱,卖相都还不错。只是让我来诊病他们颇有些将信将疑,不过我们在一地总会停留一段时间,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们这才开始信任接纳。而且师父用孙思邈真人的备急千金要方中“自古名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呼!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告诫我:最好能不用动物入药。

师父很欣慰,说“该是传你最后一部经的时候了。”然后不等我反应,食指点我眉心,把上清大洞真经传授给了我。我闭着眼仔细琢磨,真经有两篇,一篇济世,详解了治疗各种疾病瘟疫的医术;一篇离尘,是修炼自身的气,最高境界乃是白日飞升,不过除开陶公弘景外再也没人练到过那种境界。

又过了一刻钟,师父再次问到:“现在呢?”我涨红了脸:“不记得了。”

殷父殷母也是豁达之人,再说道教又不是佛门,不禁婚娶,见到已成事实,也就答应了下来,只是对回去怎么向孩子的解释感到为难。

我们向大师告辞。

到了丈母娘家,这时雯姐的弟弟我的小舅子也在,两人见面颇有些尴尬。他本就格有些内敛,有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姐夫总是开不了口。我也觉得无话可说,叫什么都觉得不合适,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老太太打破了尴尬:“你们各交各的,鹏礼你叫姐夫,允瑄你就叫他哥哥吧。”

我们闻言只得如此,我比较自来熟,张口叫道:“哥,以后请您多多指教。”他一愣神,还是有些张不开嘴,有些犹豫道:“姐…姐夫。”

雯姐看我们两个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我恼羞成怒,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想打她屁股以示惩罚,有一愣神,发现丈母娘和小舅子正在旁边看着,更加尴尬。

这时,干爹来了电话才让我送了口气:“允瑄啊,明天我这儿有个圈里人的聚会,你和雯雯要不要参加?”

我问雯姐,雯姐摇头示意怕麻烦不想去,我回道:“这和丈母娘刚处了没两天,不是很想去。雯姐也说怕麻烦,您看?”

干爹也不强求,就要挂电话,我一见小舅子在旁边,就有多说了句:“我小舅子也是玩乐队的,要不干爹带他去见见世面,拓展拓展人脉?”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啊,也好,明天我会派人去接他的。”

挂断电话,我向着小舅子解释道:“哥诶,明儿雯姐干爹吴敦先生会派人来接你参加一个圈里人的聚会,您看有没有空啊?”

他闻言很是欣喜,在演艺圈无疑人脉是很重要的,见我帮他争取了机会不由也很是感激:“姐夫,谢谢你嘞。”

我摆摆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这人脉的事情可以帮你引荐,但是前途还是在你们自己手里啊。”我颇有些老气横秋,“明儿把你们组合的另一个成员也带上吧,多见见世面也好。”

他点头示意知道,一家人才吃起了饭。

吃完晚饭,雯姐带着我逛起了台北的夜市。驱车前往万华区,雯姐介绍道:“万华夜市可是台湾十大夜市之一哦。”

从龙山寺一端走进万华夜市的广州街上,不时飘来阵阵诱人的香气,循着味道往前走,原来是四、五摊碳烤鱿鱼散发的香气,在嗅觉、视觉的双重刺激下,禁不住买了几串品尝起来。夜市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夹杂着龙都冰果、郑家碗粿、两喜号鱿鱼羹、周记粥、大鼎羹、怀念爱玉冰、元祖胡椒饼、顶级甜不辣、亚东甜不辣、烤鱿鱼丝、炸旗鱼串、蚵仔煎、四神汤、花生猪脚、鳝鱼、生鱼片等小吃的诱人香气,对于我这个喜爱美食的人来说真是幸福的烦恼,实在不知道从哪个小吃开始下手,因为想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恨不得每一样都品尝一下。

雯姐看我像个孩子一样到处转悠了,尝到好吃的还要给她喂一口,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希望时间在此刻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