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胎已成,祸胎已成啊!”

只听“桀。桀。桀”一阵鬼笑,那巨树忽然开口说话道:“两个无知的小子!你们坏我好事,绝我子孙,今天就让你们血债血偿!”

恼羞成怒之下,桃姬再度使出自已的绝世经典桃花影落飞神剑。李玄也不是好惹的,桃花是吧,葫芦一开,全吸进去了。

众人如是想。

吕阳咋舌道:“瞄了个咪的,果然成精了!这是得喝多少人血才能变成这样,给我狠狠的砍!一个不留!”

吕阳不管了,玛的,自已以前什么都没有,赤手空拳还冲出家门访道修行呢,如今自已防有华阳巾,攻有二神剑,身具二阳,头上有人!怕啥!吕阳豁然开朗!

吕阳初被二龙卷起,吓了一跳,以为他们不愿意。心中腹诽道:不愿就算了呀,这是干嘛,难不成还要打我一顿出气?待感觉二龙的善意之时,吕阳心花怒放。玄女曾有言:神剑有灵,若是强求熔炼,到最后只怕是个剑毁人亡的结局。吕阳抚摸二龙身躯,轻声道:“你们放心,我决不负你们!”

洒然一笑,伸手握住手心那个太阳。那一天的光华尽收手底!吕阳负手而立,向玄女道:“如何,可有资格练你的先天剑炁?”

玄女奇道:“天遁剑法是火龙真人创自上古年间,经我去芜存菁,已经颇为不凡。你命中注定得雌雄双剑,习此天遁剑法。”

还挺眼熟!吕阳大惊,凑上去一看,尼玛的,是杨小妹!都说女人会永远记住第一个打他的男人,可谁知男人也是一样,吕阳这辈子也不会忘掉胖揍过自已的杨婵!

呻吟了一声,吕阳睁开眼来!双眼一道金光大放。在这漫漫雨夜中就好象闪过两道闪电!玄女大吃一惊:“咦!你……”

吕阳伸手狠狠扯住自已的头发,痛苦的呻吟。“不要怕,勇敢的站起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东王公所受的耻辱折磨,一定要找回来!修行之路,逆天而行!那怕步步荆棘,那怕刀斧加身,那怕挫骨杨灰?纵然前方刀山火海,亦应无惧无悔!”

“也不尽然!大道至公!若说数由天定,你又如何能穿越时空之井而不迷失,且又在这最后一次离阳劫适时归来?恰巧不巧的与我这纯阳之身归于一体!可见冥冥中自有定数,东王公命不该绝啊。”

“嘘,禁声!圣人元神寂托虚空,无处不在。只有要人有念及他们的名讳,必有感应!”

声落人现,金光中现出一个人。头戴平天冠,身穿赫黄袍,脚踏无忧履。脑后灵光如轮,光辉五色,各种大道景象在脑后光轮中一一呈现,玄奥无比。

就这一踏,把杨婵吓得心中猛然一跳!华阳巾与二龙也都全神贯注,以为墨瞳又要发难。

玄女气得脸色发白,大声喝道:“滚回来!”

二龙不再分身对敌,换了形状,龙尾绞在一处,龙首相交,好象一个大剪刀一般,飞舞空中,金光大盛。凌空飞下,对着追上来的化神刀就是一剪!

可是杨小妹始终不明白,自已这是为了啥?好好的日子不过,就为了一个见过一面还说了自已一堆坏话的小子,命都不要了?现在杨小妹来不及想这些,估计就是想也想不明白的。

再没有任何犹豫,杨婵祭出宝莲灯,一阵风的冲了进来。正好赶上墨瞳手持噬神针往下就扎!

吕阳看着这两个妖怪滚成一个球子打架正稀罕呢,忽然这青袍老怪招呼自已,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到,只见最大最高的一颗柳树之下,吊着一个小孩,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吕阳看得分明,正是小瞳!

再看桃姬在场中翻筋斗,竖蜻蜓,乳波臀浪,媚态万千。吕阳知道这其中必有古怪,只是在他看来,也不过和后世的钢管舞有点相似罢了。若是此舞由跳来,那肯定是别有风情,想起的绝世风姿,再看这个老妖,吕阳觉得了一阵干呕。

定睛细看时,众多柳桃树下,白骨累累。众桃根柳根穿过众白骨纠结成一处,一看就是被这些树根吸干了血肉所化。越往里走,白骨越多。吕阳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心想:我的个姥姥,这都有几千人了吧!

墨瞳轻笑起来。“有趣,有趣,”

这话一说,吕阳心里又软了几分。“这孩子父母本是这当地人氏,家境甚好。可惜在孩子五岁时,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父亲为还债积劳成疾一病不起。母子俩相依为命,五个月前,这母亲为了采药进了桃柳谷,就再没有出来。留下这个孩子孤零一人,极是可怜。”

那人倨傲不训,全然没将要暴走的玉帝放在眼中。玉帝深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心情平复好多:“我来是告诉你,东华帝君转世之身已经现世!不知道这个你感兴趣不?”

玉帝重重的哼了一声,李老头就再也不敢做声,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不知他在嘟嘟什么,时间紧急,也不去理他。传完剑诀道:“吕郎,你得剑后,姐姐便会瞅空下凡前来传你炼剑之法,到时你自然知道。”

白衣女子见到他眼中燃烧的火苗,不由得大羞道:“你先放我起来,我一定告诉你,现在这样成什么样子。”

那女子见他醒来,咯咯轻笑道:“你醒了,醒得可真慢,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