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乖乖的放下书走过来,“干嘛?”

“是,奴婢这就去。”青竹笑着佯装往外走。贵客?她倒是会说话,这一下就把月儿的身份给定了。

“……不放。”她有些羞涩又心怀不轨的支起身子,把肚兜凑到他脸上。“我今天的肚兜好看么?”

“傻瓜。”他搂过她,“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永远是这儿的女主人。”

“你还是喝茶吧。”小八亲手给她倒了茶,“这是西湖龙井,试试是否合口?”

“那点血死不了人的!”青竹不耐烦的摆摆手。

“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青竹翻个白眼。

“八爷有什么要和我说么?”她盯着他问道,希望他能坦白交待。

“不说……是吗?”他的动作不再细心温柔,毫不留情的猛烈撞击着她,让她无法抑制的出阵阵痛呼。

“你还在恼我么?”小八叹了口气,心里一阵酸疼。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四喝了一声,揪住他的衣襟。

幸而她是王府的格格、贝勒的福晋,每个月浪费几两棉花也没人说什么。她也曾强烈建议青竹这么做,却被青竹“没你这么好命”的冷冷眼神煞到。

“你说的,我答应了。”他坐下,开门见山的说道。“但我也有条件。”

“我现在不戴,你帮我放回饰盒里去吧。”宝珠想着小年大概有话要跟她说,便又支开青竹。

“中毒。”小八接过他的话。

“随你。”青竹帮她爽快的答了。

“对了,还可以问问年大人……”青竹又插嘴,“方才他在园子里,兴许会见着。”

他依旧没有动,只听得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宝珠也顾不得前边的人浑身是血,只是紧紧揪住他的衣服,看着两边的风景飞驰而过。

“嗯。”他张嘴吃了,又顺便吸了吸她的手指,“好甜……”

“小妖精……”他的喘息却越来越急促,自我河蟹口口有神nn字

正在手足无措的团团转,身后被人轻拍了一下,转身一看,不是青竹还是谁?!

“月儿原来是御史千金,赶快起来。”宝珠把她拉起来,笑道,“我就说呢,你看起来就是大家闺秀的样儿。”

“怎么了?”关切暂时取代了忿怒,她去扒开他的衣衫。胳膊上有好几点淤青,让她呆了呆。“我……我没那么重手吧。”

“福晋恕罪!”月儿赶紧欠身施礼,然后说道,“因昨日婢子给八爷把脉,发现八爷的脉象……有些微的不寻常……”她顿了顿,终于壮着胆子小声问道,“八爷可是不能人道?!”

“那是扬州的四大青楼妓馆,全扬州无人不知。”他冷哼。

“我出二百!”

“贫僧乃方外之人,施主则是方外之外,可是如此?”老僧笑吟吟。

“我从没想过坐上皇位,只想与你、额娘好好的过日子。待侍奉额娘百年之后,我们就去游历天下,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好么?”他见她似乎并不十分高兴,又补充道,“那两个妾室,待我们回府,给一笔银子打发她们回娘家便是。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妻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可好?”

“……还有呢。”他粗喘着,不规矩的手已经在解着她的小衣。

“你去找八爷。”

不由得把随身的玉箫凑在唇边,吹了一曲《情衷》。那曲子里深深衷情和淡淡哀愁,随着悠扬婉转的旋律传散开来……

“穿上。”青竹从被迷昏的两个女子身上扒下衣裳,丢了一套给她,自己也穿了一套。

“……如果你再和他交手,能认得出么?”

“这么说……黑甲骑卫共九人?”宝珠沉吟道。难道其中一人就是他?

说罢取了几吊钱,先去布庄买了几身衣服,然后又带宝珠进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

“我没有……”他皱眉,“不要这样。”

“对、对。”青竹笑着连连点头,“这倒是实在话。”火锅白菜比什么松竹梅实在多了。

“哪里?”宝珠好奇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呸呸,我又不是妖怪!”

“嗯嗯。”小八忍着笑点头,拉过她的身子抱着,又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真的有些凉呢,倒是为夫疏忽了,我等会叫克总管请庆寿堂的人过来,给你做几件秋冬的衣裳。”

“八阿哥果然聪明。”

“福晋……请您饶恕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承乾宫外,秀玉忽然扑通跪下。

“可是……她如果是毫不知情的,岂不是害了她?”

“我没事了。”他继续写他的折子。

“不行!”她依稀想起历史上小八找别人代写字的事情,后来到雍正时成为了对康熙大不敬的话柄,干脆拿起那卷纸,一把撕了!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她笑着摆手示意大家坐。榴莲?这名字真适合他!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不会。”他又忍不住笑。他不会告诉她,那几个轿夫也是他府里的暗卫,武功不差的。顺手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这样可就不挤了?”

第二代中国现代文学学者自述:三十位中国现代文学顶尖学者亲自讲述治学心路历程帖吧

书房里传来让人脸红耳赤的打情骂俏声,奴才们皆窃笑着远离,只有窗外一轮明月,静静的看着这一对彼此的心越来越近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