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儿听个个都平安,喜滋滋的去厨房给大家盛饭自是不提。

娟子尝到了甜头,心下更是卖力的学,累的芳姐儿都不太说话都没有力气,半个月倒是挣到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娟子不太好意思独吞硬要给芳姐儿三百两,芳姐儿本就为娟子出这样的主意很是内疚,毕竟这是封建的古代虽然不知道什么年代,不知道这里的大体文化如何,然也清楚一个良家女子出入青楼是什么后果,自是不会要她的分毫,娟子无奈之下便买了些上好的丝线,买了些上等的头花给芳姐儿送去。

娟子惊讶道“啥子曲子都有一百两,你这是哄人的吧。”

无奈芳姐儿扶着娟子,道“娟子姐,咱们到俺们屋说话,有啥事儿咱们好好说。”

芳姐儿擦了头道“娘,你没有洗?洗洗多自在,成日里汗津津的才好?”

芳姐儿听了笑道“嫂嫂自己个儿奉茶?俺哥哥这个懒汉,咋不起。”

芳姐儿没有言语只是趴到陈氏怀里笑,旁边的人打趣道“姐儿,你别笑,你娘以后有了你嫂子

秋收后,张氏坐在炕上算账,张氏虽然不识字却是位算账的好手,芳姐儿在旁边做针线,从五岁起芳姐儿便跟着巧巧学针线活,在这个时代平时买不了成装,都是扯了布自己做,所以针线活是每个女孩子的必修课,以后找婆家媒婆会把女孩子做的针线送过去,婆家看了再决定是否聘娶。巧巧本是南方的人,学的自是苏绣,在北边算的上是精品,芳姐儿本来很是讨厌绣花什么的,然真正了解刺绣之后才真的爱上了平日里在自己衣服上绣个草莓,樱桃,藤条等看着精致新奇倒也有一番乐趣。

张婆子笑着对张氏道“那你吧,也别太晚,你家姐儿在家呢。”

乔庆跟在媚娘身后,看着媚娘那一尺的楚腰,刚到屋里就一把抱住,媚娘毕竟在风尘里打滚了几年自是知道乔庆看自己的眼神不正常,见这刚到屋里就这般猴急,媚笑道“庆少爷,你可是和我相公的兄弟呀,这般就想占了我去?”

众人一听见芳姐儿脸上有那几分威仪心里有些纳闷这般小地孩子。却说出这般地话。荃哥儿冷笑道“告什么。我是来助你们家地。怎么我们亲戚亲近都不成”

张婆子也笑道“来看看就好,见你们两口子太平了,俺这心里也是欢喜,明哥儿可不兴在动手了”

张氏拢了拢头。叹气道“那就借屯兄弟地吉言了”

由于出了这趟子事儿张氏也没法子去吃荃哥儿的喜酒,托人带了五两银子。荃哥儿看着张氏托人带来的银子心里不由得暗骂‘张文娟呀张文娟你也忒精了些,用这五两银子打了我’

荃哥儿笑了笑。慢慢道“表姐。这??????。你看这亲事也定了。就是这办事儿还缺些银钱。望姐姐帮衬一二”

豹子撇撇嘴。没在言语。

张氏把丽娘地经历说了一遍。武哥儿怒道“怎地还有这事。这个刘瘸子想着他高俺们一辈儿。倒是不想搭理他。如今做出这等伤天害理地勾搭”

张力冷笑道“你是打着要跑地主意把。俺们是傻地不成?”

刘强听了甚是不乐意道“咱姐儿那性情搁哪里都是拔尖地。那个不稀罕?”

那人地脸不由得青了。恨道“那是俺们不小心让你占了便宜。看俺们今个儿让你们爬着回去。哭爹喊妈”

芳姐儿笑着点点头。豹子抱着自家妹子边往堂屋走便兴奋道“妹子。一会儿哥哥给你个好玩意”

张氏整了整衣裳道“他们可是又来了?”

张氏笑道“那婶子就收下了,对了,你叔从林子里回来了,打了不少的野味,刚你叔还说给你家送呢,一会让武哥儿给你家送去”

秦百川指着孙成道“这位是我救命恩人。如今世道有些乱。北边还好。南边已经不行了。孙先生想在北边安家。希望你帮衬一二”

张文章摆摆手,道“给外甥,外甥女带的”又看着堤下的田里,笑道“这地在原来刘老根手里就要撂荒了,一到你手里却变成千金不换的好地”

芳姐儿才刚三生日。前几天张氏带着芳姐儿去了姥姥家。回来地路上不知道怎么了芳姐儿哭个不停。回到家里就痴痴呆呆。好几天不见好。在大家都绝望地时候倒是好了。所以都以为是撞了什么邪。

乔庆狠狠地抓了一把牡丹的,道“你这个小婊子最有滋味,那是那个躺在床上跟个死人似的能比的?”

娟子躺在床上,身上净是伤,娟子娘抹着泪给她擦伤,半晌才道“已经这样了,明个儿俺让你爹去乔家说这事儿吧,你也别怨恨你爹,你爹打你是为啥你可是知道?俺也啥也不说了,你这一去定是做妾的,富贵有命,以后俺们和你就断了”说罢又狠狠地哭了一场,娟子捂着被子哭,半晌娟子娘才叹了口气道“你也别恨俺们,娘也是为了你兄弟,不能让别人说你兄弟是乔家的奴才,你以后也休要再提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