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货!还敢和我顶嘴!”失去了理智的赵宇,不顾同学的阻拦,伸胳膊撸腿的,嗷嗷大叫,要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泄他心中的愤怒shubaojie。

“累的。”周进懒懒地说,“在你们身上耕地,累的。”

估摸估摸双方的实力,现自己这边不管人数还是武器都占上风,薛玉刚胆子当时就大了,一副老子吃定你的模样。

“我说李煜,你是咋的了,怎么想起搞那么丑的娘们?再说了,她都生了两个娃娃,那下边宽松得和你们学校的大门似的,干她,有意思吗?”

进无语了。这事儿,但凡有个脑子的男人,都不会不打自招的,那不是没事找事吗?而且,他好像确实是很兴奋,以至于连明非都给那个了。一个张燕妮,就让他改变了不少。

“老师,问你一个问题。”陷入沉思中的明非,突然被周进的话给惊醒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急忙挽了下自己的头,微笑着说:“问吧,不许问太私人的问题,不然,我和你翻脸。”

“你自求多福吧,老五。”老二钱猛晃动着瘦小干枯的身躯,同情地说,“你老婆太猛了!比俺钱猛猛一万倍,俺可不想再帮你了。上次帮你拉架,她那一菜刀,可是差点毁了俺的容了。”

“我把张燕妮怎么啦?”周进奇怪地说,“她一个大活人,我能把她怎么啦?你问我,我说了你也不信,你该去问张燕妮啊!难道说,你希望她被我怎么啦?”

进欲哭无泪,“老婆,你够黑的你!这又不是地标准,二两粮时期,至于这么过日子吗?”

伴着几个女生的痛斥和郎昆山的笑骂,周进很没有道德地跑了,留下郎昆山这个虽然是投资系的学生,却整天混在周进班级的家伙接受着女生的敲诈:我要二十个串,我要烤鱿鱼,我要烤肠…

“阿敏就是被赵宇给撬走了。”郎昆山一口喝了半杯白酒。痛苦地说。“和阿敏谈恋爱。是我地初恋啊!就这么被他给撬走了!要是撬走了。你珍惜她也好。可是。没过三个月。他就把阿敏给踹了。看上了你们系里地张燕妮。你说。这种夺妻之仇。我该不该报?”

听周进解释了一番,郁闷之中的张燕妮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脸的妩媚:“我说你怎么一定要拽着李春玲走,原来是不让他有地方泄…那个混蛋!憋死他才好呢!”

“欠抽地玩意!”

李春玲吓得两眼直,想伸手拦住周进,又不敢,只好捂着眼睛,不敢看马上生的流血事件。

“你放心就是了。我绝对会做禽兽不如地事情地。”

“你。你混蛋你!”张燕妮愤怒shubaojie了。指着李煜。尖叫着说。“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满足你那卑鄙地心灵吗?”

“你奶奶地。只要你唱就行了。俺可不管你和谁唱。”

为什么在城里大家都管周进叫周进,而在老家就成了周进城了呢?户口本上,周进确实是叫周进。之所以被人叫做周进城,罪魁祸还是周美。

周美当年,也算是个人物了。能以一个地富反坏右的身份,搞定了当时的明星洛红梅,凭借的自然是他细腻的性子以及卑鄙的手法,迷惑了当时十**的大姑娘,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无奈之下,才嫁给了他。在当时的爱情角逐中,来自城里的以华伟为的知青,除了利用周美的地主崽子的身份来羞辱他外,还抓住了他农民的身份,一直用土包子、山里人一类的话语来讥讽他,逼着他退出对洛红梅的角逐。当时,周美看着是无所谓的样子,说什么知识越多越反动,其实,心中非常受伤。这种伤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康复,反而随着老婆时常的嘲讽和谩骂变得更加严重了。

在儿子周进上学后,周美便定下了主意:考大学,一定要考上大学。

周进的学习成绩不错,在附近也挺有名气的。周美便有些得意了,逢人便说:“我儿子这成绩,将来肯定是大学的料,以后老子就跟着儿子进城了。

开始,大家也就是听听,后来,听多了就烦了。当周美再说的时候,人们就说:“你那样想着进城,不如就把你儿子改名叫周进城吧。”

就因为这个,周进莫名就被村里人叫成了周进城。他虽然极力抗争,甚至和村里的几个同龄人打架,但这个叫法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以至于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周进的名字是周进,而不是周进城。

周进很委屈,可也无可奈何,只好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地接受了。有人叫他周进城,他不答应,只在心里念叨着“叫你爹呢”,算是给自己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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