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后的一个月里,大家就住在这里了。现在大家自由地选择铺位,这里共有三十张铺位,你们班男生刚好也是三十位,刚好够大家住。等会儿我会给大家示范叠被的技巧,也就是如何将被叠成豆腐块儿的形状。大家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提问,我会详细地向大家解释。以后上面会抽查大家铺位的整洁情况,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将会受到恶厉惩罚。话就说这么多,你们先选铺位吧。”

女孩的娇躯颤抖得越发地厉害,不过她还是抬起了头,冲着潘华安,勉强地笑了笑:“谢谢你……我不是怪你,我是埋怨我实在是太没用了。”说完,小脸涨得通红,不自觉地又低下了头。

还别说,班上还真的有几位赏心悦目的佳人,特别是围在茉罗兰身旁的那位,更是让潘华安有一种惊艳的感觉。这个女孩仅仅从面容来看,大概会认为她才是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她拥有一张非常稚嫩而美丽的脸庞,五官就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瑕疵。搭配着如瀑长发,使她看上去有如天使般清纯。

到学校报到的前一天,项家一家就行动了起来,准备工作开展得轰轰烈烈。但在潘华安的一再坚持下,项小龙和梁念慈放弃了亲自陪着儿去学校报到的念头。项小龙对儿现在的表现很是满意,但仍然叫人私底下帮助他。

“女生才是男生动力的源泉,爱江山更爱美人嘛!”潘华安打完字,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一瓶王老吉,一边喝,一边看对方的回复,脸笑的很灿烂。看来,他完全投入到这场有趣的游戏去了。

原来,这个妹妹是古墓弟,系统自动生成角色的属性时,悟性偏低,连基本的“美女拳法”也学不了。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无意触发了黄蓉为洪七公做“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任务,据说完成任务后,可以增加十点悟性,所以她满天下地到处找材料。

看来不是项海云这小在网上太过于肆无忌惮,引起了这些女生的不满,就是现在的妹妹太拽太野了。闲着没事,潘华安一一欣赏了这些女生好友的资料。让他大开眼界的是,她们的注名,那些“字”体即不是繁体,也不是简体,完全就是天书。天知道这些天才妹妹,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些符号来成为她们的昵称,难道是为了标榜她们的特立独行?

潘华安拍了拍额头,最近自己是不是交了桃花运,到哪里都能碰上这样的佳人啊?

向他出气?他找不到可以生气的理由,对方的道理可是合情合理的啊。随即他又想了一想,觉得店方应该不是故意在为难自己。万一到时候,轿车真的出现了什么状况,和酒店方吵起来,真的是没有必要。而且现在别人都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停车场的位置,算是尽到了自己的心意了。

这次的同学聚会,其实只是大家在毕业升入大学前的一次告别晚宴而已,一些高考失利的同学,并没有出现在这次的聚会里。

对面的女孩显然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打过来几个字:“项海云,不要开玩笑好吗?我们是不可能的。”

“大学!军训?”潘华安心里一动,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早已经离自己远去的学生生涯,又回到了自己身上。现在自己衣食无忧,还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是不是应该好好地享受一下上学的乐趣呢?要知道一般的大学知识,早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现在需要的就是复习巩固而已,其他的时间,是不是可以多多领略生活的美好呢?想到这里,潘华安心里一阵振奋,不过,他依旧还是装出不以为意的样道:“妈,我已经长大了,怎么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退缩呢?军训我是一定会去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早就听说过了,大学生的军训,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严厉,只要咬咬牙就坚持过去了。如果连这种小事我都要逃避,那将来我怎么能够继承你们的事业呢?”

潘华安心里一动,脑里立即出现了一段关于这个年人的资料。原来,这位兴奋的年男名叫韩青,是项小龙家的管家,他的妻艾萍也在项家工作,不过却是在集团下属的分公司担任经理的职务。他们还有一个女儿,不过却没有跟在身边,听说是从小就被军区工团选,小小年纪就成为了艺兵,一年很难回来一次。更为夸张的是,韩家给项家当了五代人的管家,历史居然可以追溯到清末民初。

从病房回到护士值班室,接班的护士已经来了。听说病人的身体昨天晚上已经康复,并且值班的三位护士,都有几天假期后,高兴地抱着丫头又笑又跳。本来丫头是想亲自向潘华安道别的,不过她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才会在下班后,依旧在医院门口徘徊,为的就是想亲眼目送潘华安离开,却不想这个家伙居然自己就出院了,现在还站在自己眼前,没有比这更让她惊喜的事情了。

感受到那刻骨铭心的味道,潘华安茫然地站了起来,随即陷入到了更深的思索。自己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不是依旧要按照旧的生命轨迹前进,懦弱地过完一生?

“呵呵,不好意思!年轻人,我们晚上开车都是开这么快的。”司机摆明了在说瞎话,晚上的计程车司机再快,肯定不会超过80码的。他们为的是赚钱,又不是在搏命。

饭后意猶未尽的潘华安,还点了一道甜品,慢慢的享用。终于在一顿饱餐之后,潘华安满足地坐在餐桌边,拿起牙签准备剃牙。

“嗯,有了,我们现在是在医院,我就说个关于医院的故事吧。医院里,一家人喜得贵,奇怪的是,孩刚生下来就会说话。孩说‘爷爷’,爷爷‘隘的一声就死了,孩又说‘奶奶’,奶奶‘隘的一声死了,孩又说‘爸爸’,他爸爸‘隘的一声……”说到这里,潘华安停住了。

潘华安躺在床上,大觉无聊。现在他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尽管大脑一再地告诫他,现在自己全身乏力,应该好好地休息,可实际上他却发现自己精力十足,体力充沛,根本就不是一个刚刚从昏迷清醒过来的病人应有的表现。

“辛苦是有啊。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做这行,自然有心理准备吃苦。而且从病人那里得到赞扬,是很棒的一件事情。”小护士回答很干脆。虽然看上去她很疲惫,但是给潘华安的感觉却依旧是干劲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