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前一天,韩筱依在房间里整理衣服,想了想还是起身拿了几盒避孕套塞在皮箱里用衣服盖住,她把手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似乎指尖都沾上了那种淡淡的草莓味,高考前莫濯南曾经答应过下次让她在上面吧,那么这次就履行了自己的权利吧!

韩筱依失笑,珍珠又没做过,讲的自己很有经验似的。

昨天受了刺激,今天医院自然是不能去了,韩筱依打电话给霍珍珠推迟,她却神秘兮兮地问:“知不知道以前摸过你的恶心男王明昨天被抓进去了?”

“小姐,你怎么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上看到韩筱依略显狼狈地蜷缩在后座上,白色的连衣裙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显出美好的曲线,头上还在湿淋淋地滴着水。

去医院!”韩筱依吐出这句话后,坚定地往包厢走,脚步却微微凌乱,如踩着浮萍一般不安。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被他碰过的肌肤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霍

“无论去什么地方,做什么都行?”韩筱依偏着头看莫濯南专注开车时好看的侧脸,显得有些天真地孩子气。

在路上韩筱依一直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面临人生的转折点,虽然不能说高考的成败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

霍珍珠切了一声,说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他们就喜欢那种在外人面前是圣女,在床上很放肆的女人。”霍珍珠大概是想到心里的那个人,说话不免有些冲。

“给你讲个故事!”莫濯南将下巴搁在韩筱依圆裸的肩头,收紧环在她腰上的双臂,静静地等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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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筱依坐在地上,痛苦地用拳头捶着头,任泪水迷了眼,那个男人她朝思暮想了整整十天,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们却只能远远地望着彼此,她多么想像母亲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依依,依依。”

韩筱依狗腿得很,一看莫濯南是真生气了,又屁颠屁颠地巴上来,抱着莫濯南的腰磨磨蹭蹭地不肯放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大不了我吃药。”

的确一条短信不能代表什么,晚安两个字也不能代表什么,可是从不给妻子短信,却给继女短信这就值得怀疑了,现在电视新闻一天到晚播的都是继父强奸女儿,莫濯南当然不是那样的人,韩妍希搜索着,她和莫濯南相识三年,结婚一年,他似乎从未给自己过短信。

可是莫濯南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纹丝不动地任由韩筱依一个人折腾着,韩筱依不满地看了莫濯南一眼,祈求他帮忙。

良久,韩筱依冰冷的身子才慢慢温暖起来,她轻轻地推他,“快点回去,妈妈会现的。”莫濯南阖着眼,似乎睡着了,良久才起身帮韩筱依掖好被子,离开了。

婚礼当天很热闹,请了很多业界的知名人士、企业家,还有本市的各家知名媒体争相报道这对设计界的金童玉女的组合。

泰坦尼克,这样一部感人至深的悲情电影,深深相爱的人却不能相守,莫濯南和韩妍希都默不作声地欣赏着,眼神有些沉重,曾经感动过无数人的经典,到底有着撼动人心的力量,只是都不是年少轻狂年纪,已经不能肆无忌惮地流泪了,只能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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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筱依坐在莫濯南的车子里,荡着脚撒娇,“把阎大侠得罪了,以后她没事找我茬怎么办?”

韩筱依抱着多一事不如少

“如果我恋爱了,妈妈你会不会阻止我?”韩筱依回答着母亲的问题,眼神却不自觉地向莫濯南瞟去,莫濯南只是平和地和她对视,像个好奇女儿是否恋爱了的父亲那样。

父子岚羌sodu”

上,钉着一个金属牌:

莫濯南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有些僵硬,韩筱依呢喃有明显的失望,不由地失笑,小东西又胡思乱想了,却又一个人别扭不肯问出来,真是可爱。

莫濯南飞快地穿好衣服,进了浴室洗漱去了,一身神清气爽地回到房间,见韩筱依仍旧躺在床上,一副要赖到天荒地老的模样,知道她在别扭什么,却仍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本来想带你出去玩的,不过看你的样子,是不想去了吧!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三四月间的天气还很凉,即便在屋内也是冷飕飕的,韩筱依身上这件睡裙更是不保暖,两腿之间凉飕飕地被走路带起的风刮着,提醒着她下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包覆,越靠近莫濯南莫濯南的房间,韩筱依就越是觉得胆怯,之前的勇气已经在这段不长的路上慢慢消逝了。

“筱依怎么样?”韩筱依侧躺着,听到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还有莫濯南沉稳的音调,他在安慰母亲:“依依没事的,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