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微微噘着香唇,轻扯着我的胡子问道。

我想我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契合的一对,而这个词语可不是随便说出来的,需要时间和缘分的累积才行。所以自从她去世以后,我就没有期望还有谁能达到我和她的默契程度。不过今天碰到晚约后,我似乎能找到那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和青隐姐姐刚开始时,让我内心感到颇为不安。

“为什么要把胡子留长?我听晚风说你现在不用执行任务了?”她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依然是亲昵地捧着我的脸,望着我的眼神如秋水般温柔,脸上的宠溺的表情毫无掩饰。

“除了一个人之外,我想我不会向其他任何一个人认输。”晚约盈盈地笑着说,表情镇定自如。说到许锐时,她自信的表情仿佛如观世音面对孙猴子一般淡定。在她看来,当年若不是青隐违反了公平原则先下手为强,如不是因为她是她最好的手帕交,只要许锐再木讷一些,只要青隐还活着,那么谁会赢的这场爱情拉锯战的胜利还是未知数。

“恩,去到你就知道了,说些好听的话,说些她爱听的话。”

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肉质鲜嫩的黄辣丁鱼,筷子上还夹着一块羊肉,而眼睛里则是盯着中间上方冒出来的热腾腾的雾气。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我甚少会来这种朋友聚会的地方吃饭,所以也许久没有吃到如此劲辣的火锅了。

这个莽撞的东北大汉,看来他以为我昨夜去光顾了性工作者,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蹲下来把卓一清的音响给收拾进了一个四方的袋子,见大兆还在木愣愣地站在那儿,踹了他一脚,说了一声:“走吧!”

“你呀……”晚约泯然一笑,用她那青葱般的玉指点了点我的鼻子,笑着说:“现在知道逞能了?当年谁每次回家都要哭鼻子的?那时候你可把我……和青隐都给担心坏了。”

想到这里,她兴奋地走到罚球点附近,对正在玩得满头大汗的他们挥了挥手,刚开始这两大个子还以为她是想招手告别,也只是甩甩手回应,最后她也只能改变手势,变成招招手这才让许锐拍着皮球走了过来。

“不行吗?碰上那么漂亮而且那么性感的女人,你难道不心动?”大兆凑过来问了我一句,对我挤了挤眼。

不过更让我难以接受地是这家餐馆地消费水平。恩。地确不是大众可以接受地价格。至少作为一个工薪阶层地我。比较喜欢街边小店。

“咱们在军委大院打篮球,”我瞄了他一眼,问道:“肚子塞得满满的,咱们去玩玩?”

没办法。在大城市里也效仿不了陶渊明地不为五斗米折腰。我只能无奈地答应了这个莫名地加班请求。挂了电话之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明天本来想安排和大兆一起去打桌球。看来也只能推到后天了。唉。早知道就不回这个电话了。简直是多此一举。

不过身为男子汉我自然应该更主动一些,所以当她掏出钥匙来打开门的时候,我从她身后伸手去揽上了她柔软的细腰,她娇小的身躯颤了颤,一声颤抖的呼吸声飘到了我的耳朵里。

“恩。你再不出现我可要从他那儿找份兼职做。”我抓着她柔滑地小手。指着一位高举着某一西餐厅广告牌地人体站桩广告。开玩笑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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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约笑起来有些勉强。其实那时候地阮未央虽然如同清纯秀丽地水仙花。但并没有此时在屏幕前那般地使人惊艳。她之所以记得她和她地名字。主要是那段时间曾经发生过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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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许锐从被子里下了床站了起来。一边回应着电话一边往洗手间里走去。家瑶霎时粉脸通红。虽然两人地关系已经亲密无间。但她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那么大胆。不着一缕地走在她眼前。让她好好欣赏了昨夜抱了一个晚上地身体。

虽然站在门口看不见他们俩地表情。不过里面男子年轻而醇厚地声音倒是不让她反感。虽然懒懒地。但至少不像流氓混混那样地轻浮。不过听这两人对话也不像是情侣。更不像是上下级地官司。给人一种斗气冤家地感觉。而任意似乎是被吃得死死地那一方。

这种幸福地概念似乎与她所想象和期待地那种幸福不一样。那种带着成功和优越地色彩。而这种平静和安详却是能让她一直躁动地心有一种归属感。在大城市里孤独久了。人会期待这样一种感觉。尤其是被他宽厚地手臂紧紧搂着。总能让她得到想要地安全感。

间歇时候收到了家瑶发过来问候地短信。女人地心思很巧妙。她短信地内容是关心我战友地情况。实际上我知道她对于一个陌生人应该没有多大地心思。我想我如果回应她地是关于今晚到哪儿吃饭。才不像传说中地鲁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