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晚约更是坚定地相信,绝对不可能是她们姐妹之外的任何人,当年痴情如阮未央的外来者,还不是被她们仨联手挡驾,相信现在许锐也未必对以前的莺莺雀雀有什么印象。现在之所以会被一个外人插足,只不过是她们“交接手续”出现了一些时间差而已,好事多磨嘛。

“找我来干什么?!”等了一会儿,我只能主动先问一句,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她继续打量下去。比起如此审慎的目光,我倒是更喜欢女人花痴一些。

“你慢些,又没有人和你抢。”晚约姐还是和从前一样,像青隐一样照顾我。从小和三个食量犹如仙女的女孩子一起吃饭,那是我最大的幸福。为什么?如果吃饭热了有人给你擦汗,渴了会有一杯水送过来,还有许多细心体贴的小细节,难道这不是幸福吗?

“可以放下我了吧。”大兆的手还紧紧地箍着我,唯恐我还有可能跑上前去破坏他与美女同居的机会。

想到以前的往事,我不由得嘿嘿笑了笑,那时候还小,自然而然就会顺着自己的情绪去表达,至少在亲人和朋友面前我甚少做掩饰。只是和初恋女友分手之后,我才意识到经常哭也许会让别人心里反感,或者代表一种懦弱?

对于这个帮了她两次大忙的许锐,卓一清倒是有几分好感,尤其是他不挟恩索报,甚至对于她的感谢也是淡然处理,这更是让她颇为欣赏这个男人。毕竟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里,她见过实在是太多的男人,表面上对女人是爱怜有加,口口声声愿意付出所有,然而在他们的脑海里,想象的是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的样子。到手之后,那曾经的山盟海誓,瞬间便会化成了美丽的尘埃,消失在历史的轮回轨道。

卓一清似乎对于我们这种目无旁人而又故作小声的谈话颇有意见,她咬着唇,捋了捋乌黑直顺的长发,姿态慵懒而具有女人味,只是那望着我们的眼神,透着深不可测。

“那就请某人吃顿饭好了……”

“好啊!”大兆也兴奋起来了,不过他又想到了困难:“这么晚了,到哪里有篮球场和篮球啊?”

“你是谁?等等……你是许锐?!”对方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而我也立马想起了这熟悉的声音是任真,脑海里不免会出现那高傲而绝美的脸。

下意识地把她娇软地身子转了过来。她也顺从我意揽上了我地肩膀。美丽地双眼碧波荡漾。风情万种。她往楼道里瞄了一眼。然后抿嘴浅笑着啐我一声说道:“这楼梯人来人往地。要是被邻居看见了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只是人既然要活下去,也是应该活得更精彩才对。也许我会顺从自己的一些生理或者生理上的追求,放纵自己的眼睛去追逐一些身材“索”爆的女子,比如那位非常有性格的留衣警察,或者是电影界里数不清的“呀咩嗲”。不过我心里很清楚,一段平淡而宁静的感情,也许无法让我忘记青隐,但是也能缓和自她离去所带来的伤痛,也许吴家瑶这位美丽的老师是最合适我的女孩子。

“吴小姐也是上海人吗?”钱建国恰是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华人影星中唯一的影后也许不看电影的人都知道,因此任真对于晚约猜出来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对于晚约的问话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然后疑惑地问道:“阮未央怎么会知道呢?我只是说买来送给一个朋友,怎么,你们以前认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上海下午地落日如同橙色地火球般往大地洒下彩色地金雨一般。天空也被染成了绯红色。然后渐渐地。在高楼大厦中间。展开了一幅落日地霞光。

吴家瑶看这人大冬天起个床也汗水涔涔地。猜想他是做了噩梦。便披上了一件睡衣溜下床来拿条毛巾。像一位慈母照顾她地宝宝一样。擦掉他后颈地汗水。摸摸他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