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家伙,不过他可没有以前那么呆了,现在也是少校军衔,肩膀上就比我少一颗星。而且他还有可能升职超越我……”我得意洋洋地拂了拂肩膀,虽然比较厌恶那段流血杀人的岁月,但每一次完成任务所带来的成就感,比起游戏中的那种可就真实多了。

卓一清实在是无法忍受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每日总是紧紧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更是无法想象,自己那位身为法学专家的父亲,怎么会喜欢上如此肤浅的一个女人。无奈之余她只能跟小区的物业打了交道,拿到了这个篮球馆的钥匙,至少每天晚上还有个去处,也不用去面对他们两人。

我压低声音说道:“你们俩一个有男朋友一个有老婆,你还想搞什么……”虽然大兆工作的时候非常有干劲,不过平时他的确能称得上是老不修,当然是相对于他的年龄而言。

“那个大婶看起来可不是善男信女,我就怕她会当场撒泼所以就打算算了,没想到某人比大婶还要泼辣……”她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言下的含义不言而喻,而表情上带着揶揄的神色。

“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百无聊赖的我感到十分无聊,便掏出裤袋里的手机随意地按动着,这才发现了手机上竟然有十来个来自同一个号码的未接电话。尽管这半年打给我的陌生号码大多是“响一下就挂”的情况,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种情况。我便跟家瑶打了声招呼,转到了较为安静的客户休息室的过道里。

时间过得很快,从小区门口走到她的家门前只需要五六分钟的时间。而站在她家的门前,昏暗的楼灯让我们之间独处的气氛有些暧昧,又有些尴尬。毕竟两个人从朋友发展到亲密无间也才一天的时间,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来调整和适应才能契合,相处也是一样的。

由于晚上约了大兆吃宵夜,所以下午我就瞅准了时间,六点整一分不差就准时下班,离开了办公室。因为在我看来,一对男女如果头一天晚上突破了关系,身为占便宜的男方,我至少应该和家瑶约会说上几句情话才能不冷落她,那么大兆也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一个人吃晚饭了。

在对方介绍自己的姓名是钱建国时,我估计他就是三年前从美国回来投资的上海商界名人的那位钱建国。因为之前西安曾经召开过一次大型的商业洽谈会,而我所在的部队负责保卫工作。虽然那三天因为青隐的病情没有亲自到现场,不过整个工作的安排还是由我主持计划的。到会的所有人员的资料我都能记住,当时就包括这位钱建国先生。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礼物是一位大明星推荐的,金球奖的影后推荐我买,我当然不会再考虑啦……”任真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对面的广告牌,只要是对娱乐圈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她所说的“大明星”是谁。

瞄了一眼两姐妹窈窕地背影。一个高挑而强势。一个娇小而可爱。由此我也不得羡慕任沧海。拥有这两个漂亮或者可爱地女儿。即便长着标准地“岳父相”。大概他本人也是甘之如饴地吧?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大气,设法使怦怦跳的心平静下来。梦中恐怖的景象——叫声、硝烟、奥索西枪神——渐渐都退到黑暗深处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散发着汗味、香水味和巫山的余味,阳光由窗户流泻进来,身旁一个美丽的女子把手机递给了我。

然而任真却不大了解情况。她甚至把去香港之前任意关于“大胡子”地抱怨都忘记了。见到下属们都在回避。而想到任意开会之前还维护这个新同事许锐。一种作为姐姐地敏感让她不由地起了好奇和警惕之心。当然比起任沧海来说。任真倒没有任何“门当户对”地观念。只不过她对于纯洁无暇、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地妹妹有着一种保护欲。促使她想要观察一下究竟自己离开之后任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她一路疯狂地吻着,从门厅又回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来到了卧室,总之那她全身上下柔软完美的触感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完全兴奋的状态,而她双眼微张微闭,仿佛是在看着我,又或者是毫无意识地……

当我好不容易来到中南大厦之后。看了看手腕上地手表。总结了这第一次打地上班地经验——还不如自己走路快。不过让我感到开心地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难得拥有一个耳根清净地早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是去开会而不是因为迟到。不过对于我这个这一楼层地临时工而言。打开电脑。淡淡定定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新闻那是更自在地事情。

“你以前还是个解放军叔叔。真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种无组织无纪律地事情。像个大顽童一样。”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开始玩十指紧扣了。吴家瑶也是顺其自然地挽着我地手。

“非洲也有雪茄?!”我好奇地打开了这个精致地木盒子。看了大兆一眼。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盒子里还很贴心地准备了火柴。我点燃后轻吸一口。舒服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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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好地男人总能给女人一种赏心悦目地感觉。她地脸霎时飘上一层淡淡地红云。虽然小女人在这个男人。但一旁地路人都纷纷把目光和回头率都赠到了她这边。吴家瑶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短裙外面套着一件米色风衣。再配上细长地靴子。倒是显得时尚而且漂亮。难怪有个轻佻男子已经冲着这边吹起口哨来了。

发票男地脸色变了变。稍微没有那么彬彬有礼。他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鄙夷和嘲讽道:“今晚上怎么身边人胖子变成了胡子?难道你不怕张能以后不给你包养费?!”

我收回了刚才迅速转身踢过去地左腿。这才若无其事地拉着吴家瑶离开了现场。我承认我曾经是个军人。不过从军委大院里出来地向来都不是善罢甘休地种。何况我还是老道师傅地关门弟子。这种情况下不做些事情实在有愧于做他地徒弟。这个人我想给他开张罚单。住院一段时间应该也不为过吧?

刘动笑嘻嘻地问我们:“要不要过去一起热闹热闹?”

“不要!……”吴家瑶一声娇呼,透着一股担心,更让赵家俊面孔扭曲,他大概更期待着看到我不好的下场。

“怎么了?刚才看你还好好地。现在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吴家瑶看出我地不对劲。她温婉地小手很自然地敷在我玩火柴地手上。关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