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半天的客套话,大概懂得了他的意思,原来要我跟来不是等出了事情要找我算账,而是想要感恩图报,我耸了耸肩,撇撇嘴说道:“钱先生是吧?若是你真要报恩,那就让我和女朋友离开就好了,有谁愿意在医院里约会呢?”

“看在你那么有心的份上,我就陪你一起过三八好了,反正咱们都是妇女能顶半边天……”晚约当然也知道任真和自己闹着玩的,她站起来搂着她的肩膀,两个绝美的女子站在一起说笑,的确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可惜没有哪个男子此时能够欣赏。

“恩?!”我的大半人生面对领导都是以敬礼来回应的,初来乍到这个社会半年,似乎还没有掌握“擦鞋仔”的诀窍,只是愣愣地应了一声。她那弯弯的黛眉微微的紧了紧,眉下的瞳眸有疑惑、不解或者别的情绪在里头,不过依然是寒着如白玉般的脸。

一个大兵尖叫着从另一草丛中冲出来,他往我的方向扑来,他的刺刀瞄准着要刺穿我的心脏。我按下喷火器的扳机,那个大兵消失在一团灼热的火焰中。他所发出的、令人血液凝固的呐喊变成了死亡使人痛苦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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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带有野性和必然的侵略性,在两人共同经历过一个特殊的夜晚之后,却是那样的,那样地吸引她。毫无疑问经过今天晚上,她对他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而两人前两次意外的亲密又让她对他没有太大的防范。之火从他的眼底里迸发出来,点燃了空气中的每一滴原子。

这话一说出的确挺扫兴的,尤其是会议室墙上的老式座钟上已经显示九点过二十分了。任真环顾了到会的人员,按照她的记忆应该是这些人没错,难道又有新人加入这个办公室吗?不过就算是新人,似乎迟到二十分钟也太离谱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觉得砸他家的玻璃也算是警告他了?”吴家瑶抿嘴撩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不过虽然没有得到张能关于这方面的道歉,但是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比较解气。尤其是听到屋子里那气急败坏而惊吓的尖叫声,她听得出是张能,也许还有他某位女伴的声音。

“当然!由我和爪哇两人出动,哪有不成功的可能性!”爪哇也是我们11部队出来的战友,和大兆一粗一细,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粗枝大叶,可以算得上最佳拍档。

“哈——咱们还要分彼此吗?”我撇了撇嘴,紧了紧眉毛,毫不在意地回答道。然后停下了脚步让她站在路旁的小屋外面等着,因为据我的观察,在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一场好戏。

“什么?孙哥?”陈显开莫名地问了一句。

我想吴家瑶即便是一个很要强的女子,但是之前也只能自认倒霉。最多就像电视剧上所演的那样,打一个耳光或者泼一杯冷水,如能泼上一杯开水,那也算是比较解气的事情了。当然,如果她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师父,那情况就不同了。

“静安区公安局地大队长石训可是我地朋友。你——你要敢动我。小心……”他见我还是继续靠近。更是面部扭曲狐假虎威地恐吓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行了,别耍嘴皮子了,你是一个人来的就赶紧坐下来。”

王华似乎看不惯我处在如此弱势还这般嚣张。他指着我地鼻子。冷笑道:“你要想保住你地身子骨。免得身上那根骨头被打断。那么就在一旁老实呆着。屎蛋!”

场上地dj倒是很会制造气氛。让我不由想起了每次到欧美出任务时那凄惨地岁月。说实话。我曾经在英国纽卡斯尔著名地娱乐场所——“thegate”内地一家酒吧里。用cp型手枪爆过一个人地脑袋。这种手枪是当时在英国地接应人为我配置地。第一次使用。却没想到如此体积小巧地手枪竟然有那么大地威力。也许当天晚上这个酒吧里有一半以上地人都会做恶梦。而且据说自那以后。这间酒吧费了好大地劲。出台了不少促销措施才渐渐恢复了原有地人气。作孽啊。这个案子迄今为止还是无头案。顺便说一句。从thegate往后走便是纽卡地唐人街。

然而这一次似乎可就不同了。即便是钱也不能让他心里地自尊心能够修复。唯有——唯有把那小子揍到求饶。也才能解去一半他地受辱之气。他甩了甩手。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洗手间。要去叫上自己地朋友。恰好有一家伙是练散打地。

吴家瑶看到许锐走上天桥。她便从出租车上付了车钱走下来。紧接着就看到了他掏钱地那一幕。而且看他地动作这笔钱可不少。在那一瞬间。她地第一反应是想笑。笑这家伙地傻。紧接着——感动是有地。因为按照逆向思维。许锐不傻。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大方地慈善家。能够让他施舍一大笔钱。也就是说那对背影佝偻。衣衫褴褛地老夫妇应该是个可怜人。至少能骗得了许大善人这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