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我把我身上的给你们,这里也有不少了。”陈正邦表现出他的社会经验,他拦在女友身前,很醒目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大把的百元钞票。

回到中南大厦等待电梯时,我又闻到了那冰火奇葩的诱惑芬芳,闻香识女人,这个女子在我想象当中也许是温柔妩媚,也许是冷艳性感。或者让我联想起玲珑浮凸的曲线?难怪我对这味道特别有好感。

“恩,你也喜欢看画展吗?”我觉得今天穿着休闲装的吴老师比较漂亮一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将她的小腰肢和长腿完美的衬托出来,简单的白t恤穿在她身上毫不显得逊色,反而有种百台遗世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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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微波炉不能加热生鸡蛋。”

“妈妈,小环的爸爸出去公干,一年都回来看她一次,怎么思思的爸爸却从不回来看思思?是不是思思不乖,爸爸不喜欢思思呢?”周思带着些忧郁地瞥了一眼小相框,小相框里是一个相貌俊逸的男子,五彩阳光从车窗照进来,他的微笑显得十分灿烂。

恩,这是人类的惯性反应。

还没等吴家瑶回应,张能便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张能。”仿佛是在肯定对方的问题。

秦晚约办公室。郑柔有些担心地望着那道门,秦姐已经在里面呆了一个下午,里面会断断续续传来低低的哭泣声,秦姐给人的印象总是坚强而独立,今天的情况是郑柔是第一次碰上,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哎,要不是我妈妈,这房子早应该让你们住进去了。”黄月龄其实早在两年前就免费让郑家住,可是她母亲比较爱计较,没有同意。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地面着了火,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南京西路两旁的钢筋建筑高耸入云,中午时分,车声、人声、杂声,嘈嘈杂杂。

“郑柔,你怎么哭了?”我大声问道。

“他长什么样?”秦晚约有些失望,在她看来小一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收发信件的,毕竟他是军医大学的高才生。

我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我不应该教一位专业的老师如何做老师。我们聊了一阵子,后来我不小心说话带了西安的方言,便知道大家是老乡。聊了一阵子,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

“是你?!”郑柔觉得这一脸的大胡子非常眼熟,觉察到两人的姿势过于暧昧,她赶紧从对方的怀抱里站了起来。

“你以为啊,要不是我对他没有感觉,早就横刀夺爱了。反正请帖我已经给你了,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哦。”任真顿了顿,转移了话题:“晚晚,昨天开会时我们提到巴西圣保罗航业公司的项目,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做?”

“真是麻烦你了,我的名字叫卓一清,一二三四的一,清楚的清,你呢?”也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主动开口问道。

“你等着,别以为我找不到你,大胡子!”电梯门关上的时候,还能听到她的威胁。

欲动的许锐自然不敢在对方诱人的小脚上多加停留,把药膏尽量敷上后便收拾好匆忙去上班了。临行前倒也不忘给受伤的美人倒好牛奶和水,并嘱咐茶几下的小柜有饼干,她可以随意吃。

“呸,到那时候难道你还抱着你那堆书本啃?”任意把两只小手合在一起旋转着,眼神还得意地看着对方。

“我看的书多,所以我知道为什么会被炒鱿鱼,既然知道为什么,难道还会怕什么吗?”我笑着对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下班回家,避免我微薄的剩余价值还要被吸血的资本家给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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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约看了看手腕上精巧的女士表,已经下午六点了。她一向是忙碌惯的人,最近这段时间似乎太清闲了,让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外面的郑柔还在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她挺喜欢这个单纯没有城府的小姑娘的,就像他一样,能给她一种安心舒服的感觉。正因为如此,当初在挑选秘书的时候,她才会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毫无经验的郑柔,没想到还真的选对了人。

从二十三楼的落地玻璃窗往外望去,除了高楼大厦和不息的车流人流,似乎就看不到什么了。即便是看到了一棵棵的梧桐树,她也感受不到绿化的存在;即便是想象到家里附近那间教堂,却听不到属于教堂的靡靡之音;即便是心里想着他,却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何方。他,会和自己在同一个城市吗?

秦晚约叹了口气,暗自嘲笑自己的无病呻吟。双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拿起自己的小皮包,和郑柔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回家。

秦晚约在等电梯的时候随意翻了翻自己的小包,突然发现家门钥匙还忘在办公室里,她轻轻拍了拍脑袋,看来这几天自己总是失魂落魄的,便又匆匆跑回办公室寻找钥匙。

电梯一分钟后便停在了二十三层,一个大胡子正百无聊聊地看着楼层显示屏。他见电梯停住却没有人走进,便探出身子左看看右望望,耸了耸肩后按上关门键,电梯又按照常理继续往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