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事情以后再说啦。”任沧海本来以为对方会看在自己的份上跟女儿道个歉,说说好话,没想到对方还不吃他这一套。总不能真的把他给炒了吧,能把中南从公司发展到集团,任沧海自然不会如此公私不分。他也只能安慰女儿,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我借助腿长优势,迅速加快频率。冲过那个边跑便喊抓贼的纤细身影,再往前追那辆电动车,如同一阵风般飞奔,对待坏人我们是绝不能腿软。横空一跃,一个扫堂腿,踢到一个人的头部,然而腿部巨大的冲力把车子给向左倾斜倒下,当然我也倾到在地球引力之下,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我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被踢中头部的人已经昏迷地倒在地上,有两个大胆的路人已经勇敢地上前按住,甚至有一人还往劫匪身上扔了一板砖。然而另外一个抢匪却是动作灵活地站了起来,迅速逃跑。肩上跨着个女式包,估计就是贼赃,此人右手握着一明晃晃的东西,恐怕是把刀。

也许别人可能会把这段新闻当奇事来看,从小喝狼奶长大的许锐却不会。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自己的师傅,父母和姐姐,他和这个卡玛拉没有什么区别。

苏小小的班主任吴家瑶老师接待了我们,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带有江南女子典型的清雅秀丽。小小就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头低低的站在旁边。这吴老师似乎不太高兴,我便叫小小回教室百~万\小!说,小小看了看我,看了看吴老师,等到吴老师点头,她才如释重负地离开了。

郑柔第一个发工资日,她兴匆匆的拿着自己的第一张银行卡,在取款机上试了两次,把卡里所发的三千多块全部都取了出来。回家交给妈妈,妈妈摇摇头,和蔼地说傻丫头,这钱你自己留着做嫁妆。交给哥哥,哥哥憨憨地说让她多买些衣服好好打扮自己。交给嫂嫂,嫂嫂取笑她说女孩子要自己有些私己钱,这样才不怕被男人欺负。

她穿着一件质料轻薄的黑色高领紧身上衣,一条简单的深色西裤裹住她修长的腿,颈上戴着一条小巧精致的碎钻项炼,衣着简单,但女人味十足,这是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典型。-====-

“那真是谢谢你了。”果然,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你跟我说啊?我得把这些信都发完才能帮你去拿东西。”虽说我很乐意助人,不过现在的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当然,童年的生活也并非全是趣事,尤其是师傅教我练功的时候更是痛苦难耐。泡烫死人的汤药,睡冻死人的冰床,冬天手提铜锤下冰池,夏天腿绑火炭爬悬崖。总之一句话,师傅是sm大宗师。我每次疼痛难忍,便会嚎啕大哭,师傅便用棍子揍我。他一直想把我锻炼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是我知道我是普通人,每次疼痛难忍,我都克制不住流下眼泪。我知道自己很没用,可是我真的很疼……

或许是因为香味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疼痛,卓一清对于这药也不再抗拒,只是有些害羞的半倚半躺在沙发上,眼波流转,风情无限。虽说卓一清已工作多年,不甚矫情。但此时要为她上药的算是一半陌生的男子,让她也不免有些难为情。

青隐微笑地看着我,她的情绪已经平和下来,似乎也在回忆着那个脸蛋脏兮兮的小男孩。

然而让郑柔感到诧异的是,俊朗幽默,年少天纵的周离竟然也无法打动秦晚约那看似温柔却甚难进入的心。在一次技术交流会上,周离对美丽恬静的秦晚约惊为人天。事业上的成就没有给周离在感情上多少助力,却让他在另一半的选择上多了几分挑剔。直到两年前遇上了秦晚约,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等待,自己的挑剔是值得的,在了解到对方和自己相似的出身和经历,他便开始疯狂的追求秦晚约。中南集团和奔腾公司在许多项目有合作,更给了周离近水楼台的机会。两家公司熟悉的同事都开始预算周总何时能抱得美人归,谁知两年下来两人除了工作上的接触,私底下秦晚约却是丝毫没有给周离任何机会。哪怕是单独的工作餐,秦晚约也是选在中午吃公式化的商务套餐。而周离却仿佛作茧自缚般,陷入了对秦晚约的狂恋中。一般说,事业上成功的人物,在性格上都会更为坚韧,更不容易放弃。周离也应验了这一说法,他认定了秦晚约,即使对方已有另一半,他也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秦晚约这几年都一直是小姑独处。周离认为,也许她有些清高,也许她有她的骄傲,但他会用他的深情,终有一天能打动她。毕竟最好的事物,最难得到。

“青隐,我的爱妻……”,我呆呆地凝望这照片上女子幸福的笑容,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油然而生。摇了摇头,转身看了看大衣镜中颓废的我:凌乱中长的头发,上面还点缀着两片绒絮,满腮的大胡子,遮掩住我的青春年少,脏旧的外衣,与照片里的那唇红齿白,俊美无比的美少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哎,青隐离开已经半年了,我还是没有走出这种伤痛。

“姐,你不知道,我和许锐很有缘,每次我碰到他……”,郑柔兴致勃勃地说完两人相遇的几次经历,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神采。

“恩,看来你们之间还挺有缘的。”黄月龄神色没变,可心里的担心更浓。按照郑柔的说法,他们每次见面郑柔总是碰到事情,那也未免太巧了吧。柔柔不是什么有钱人,这人估计是看上了她了,小柔人长得清秀,没有什么城府,确实很讨人喜欢。只是这个人是他们公司的发信员,按照小柔的能力,估计过几年她的工作会越来越好,两人不太般配。黄月龄自从嫁给现在的丈夫之后,各方面都很顺利,她也希望同样背景的小柔,也能找个条件较好的男友,毕竟小柔的家境比自己家还差。

“恩,是的,我和许锐是挺有缘分的。”郑柔的确很单纯,从来都掩盖不住她的心情。而大胡子却是没有回应的左顾右望,让黄月龄更觉得这两人的缘分似乎有些蹊跷。

“反正你何大哥出差不在家,今晚我们姐妹俩一起吃饭,许先生,今天你帮了我们小柔的大忙,也一起来,好吗?”黄月龄热情地邀请道,作为姐姐的她看得出小柔似乎对大胡子也有点意思,她想进一步地了解对方,曾小柔在受骗上当之前保护好她。

“不去了吧……”大胡子还没说完,郑柔已经阻止他说下去了,“现在这全家餐是你请的,晚上那顿可是由我来请,你要不去就是嫌弃。”大胡子耸了耸肩,小姑娘都这么说了,他也不矫情了,本来人家两个女孩,他确实不太想凑这个热闹,因为太多经历证明,女孩子大多的谈话他压根听不懂。

在房交所办完手续后,因为离晚饭时间还早,我被迫陪两位女士逛了如隔三秋的时间的街。不知是那位哲学大师说过,女人总会追逐减价的商品,却从不管那东西是否实用。顺应了这个定律,我的身上,手臂上,肩膀上都挂满了商店的购物袋。我没弄明白洗澡、洗脸、擦头的毛巾有何区别,总之这两个女人却是买下了毛巾、洗脸巾和擦头巾。正在我拿着女子刮脸刀和女子剃毛刀研究两者是否只是名字不同时,她们竟然同时买下了这两个。然后我就不敢再表达我的好奇,因为我已经拿不下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