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说。”

看着他们进了屋,“小竹子,我代彩儿跟你说声对不起。”

“好啊,让禅儿想想。”

听闻此话,冷禅终于止住了泪,冷月欣慰的笑了起来。倒了茶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有话慢慢说。”

“你当然不是英雄!你就是个狗熊!”冷禅嚷的理直气壮,似乎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做错,只是很可惜的是就算活过百年,她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冷月伤心,自己想要安慰她有错吗?

“放心二姐没事!”说完缓缓绕过他们走到棺木旁,优雅的双膝跪下连嗑了三个响头:“不孝女月儿今日前来诚心忏悔,还请父皇母后能够原谅女儿的不懂事。”

“二姐,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行不通的!”冷禅想都没有话似准备好了的脱口而出。冷月狐疑的转头看着她:“为什么行不通?不管你有天大的事,你都不能对曦月国的百姓没个交代;就算你有再重要的事都不能视那些大臣的生死于不顾;要想让我帮你脱身,你自己看着办!”对于她这个傻妹妹,这样的话等同于一个牢笼轻易的将她圈在其中,对权力、地位一向看的比谁都淡薄的冷禅却恰恰是至至性之人。试问一个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做好安排就轻易离开?

“但说无妨!”众大臣异口同声的说。

“是又怎么样?谁让他惹我的?对了云儿这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啊?”面对冷禅的疑问彩儿毫无顾忌,眉头皱了皱指着一旁还在笑的云儿。

话音刚落彩儿便飞身下了树,严箭视线转了过去:“好彩儿,你放了我好啊?这么高的树,我要是真的摔下去你以后可都见不到我了。”连声音都在颤抖,彩儿笑而不答,在树下坐在一旁的土堆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眼睛轻轻一眨那些小家伙便飞到严箭面前不停的小嘴巴啄他的脸,翅膀扑腾着不少绒毛落在他的脸上,搞的他其痒难耐。即便如此还不敢张口求饶,那些毛若弄进嘴里他得几天吃不下去饭。

“竹。。。你。。。。”

竹知道她在身后,倒也不急着回答她那略显弱智的问题,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下,不慌不忙的喝着茶。漫不经心的看着她那张还略显苍白的脸,“你今天就是要跟我谈这个?很抱歉我没兴趣!”

“是吗?那你可听好了!”竹刷刷刷弹了三个音,瞬间三道冰冷的白光向彩儿飞去,速度之快让严箭瞠目结舌,好在彩儿轻易地躲开,谁知道下面的形完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是又如何!不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打败你们,让心缘竹海不复存在,这天地之间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打败我!哈哈哈哈!”

“你是要告诉我现在见到的你是你,而那个把大哥带进密室,去三姐寝宫拿短笛,去密道让二姐他们出来的那个云儿不是你?”

“当然是真的。”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当然!”

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周围静悄悄的,风温和的吹过脸颊,透心的凉,冷禅用力的抓着竹的手似乎这样会让自己暖和一些。路走了一半竹突然毫无先兆的甩开她的手,冷冷的转头看向冷禅,那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惜,有的只是愤怒与嫌弃:“戏演完了还请曦月皇自重!”

就在冷星洋洋得意的沉浸在自己杀人快感中的时候,包裹着彩儿的巨大火球瞬间不可思议的出万丈光芒,这五彩的霞光让冷禅激动不已,为之欢呼雀跃。严箭的声音响彻云霄:“冷星你看清楚了!任凭你处心积虑的千算万算你还是算漏了一件事!”

“天哪,我们看着这三公主长大她到底是人不是!”冷月听到他们的议论顿时眼睛冒火的瞪着他们:“吵什么!你们这是过来看戏的还是来帮忙的!来人哪!弓箭手何在!”

“臣等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卫东臣协众大臣带领着大军姗姗来迟,屈膝跪在冷禅面前,冷禅自知即使他们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如今他们既然来了恐怕就算自己下令让他们离开也于事无补。“众爱卿平身!”

看到这个彩儿沉不住气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刑场之上冷禅和彩儿早已带着一大帮的人在等着冷星的出现,冷禅彩儿正担心着这一柱香的功夫转眼即到,若她再不来恐怕这场戏就真的唱不下去了。就在这时冷星那狂妄至极的声音便传进她们的耳朵里:“哈哈哈哈!我的好妹妹这样才对嘛!”

“可还在身上?”

“那就是说你到现在不认为做错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