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力的摇头这个答案并非她所要蝶夫人不过是个为掩饰身份而做的称谓她问的是更加深入的层面“我是问你真正的身份……”

“哦是”凤钗立刻照办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厅跑去

“是”恭敬地福身凤钗不敢误了小姐喝药的时辰立即向屋内走去推门入室的瞬间却停了下來转身迎上那对毫无光彩的眸子“蝶夫人您也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她心疼的道她知道当她推门进去之后蝶夫人又会变回刚刚的神情小姐的昏迷不仅折磨着皇子与她也同时折磨着始终矗立在门外的女人以及那似邪魅无情的冷酷男人

“命是你的倘若林兄再多犹豫个半刻时间那铁面无私的开封巡抚大人怕就要领兵來了况且林大人是个为人坦荡刚刚一言九鼎要对我马首是瞻这脖子上的伤口还沒愈合莫不是就要反悔了”

“这就怪了十几双眼睛着林大人您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我”紧握男人手腕的手缓缓抬起被鲜血染红的匕首随即架在了男人的颈间着被自己吓得魂不守舍显然忘记反抗的男子何芳子嫣然一笑眸底窜过阵阵寒光“你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我今日便要将你一同带入地狱”说罢双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锋利的匕首便刺入男人颈项杀猪般的叫声霎时冲破云霄“啊啊啊”

“那么筠某就以这杯酒來祭奠何姑娘与我十几年的情分姑娘可否赏脸”将精巧的酒杯置于掌中筠落燕自主位中站起缓步行至女人跟前每走一步他的心都越发沉重握住杯子的手不觉加重力道几乎将其捏碎“喝下这杯酒你与我昔日情分尽断筠某今夜之后再不会为难姑娘分毫……”他知道一旦喝下这杯酒她定会与他恩断义绝

“大宋买卖妻妾一事实属平常。”

“既然认为我收的下,林大人何不将宝物领出来展示展示?”语气冰冷,林大人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了当场劈人的念头。

“不信。”诚实地回答,他怎么可能相信她?

一个,两个……三个……五,六……十……十一……

酒精麻痹了男人的神经,他感觉不到雨水打在身上的痛,感觉不到滑倒时擦伤的痛,感觉不到被雨水浇灌的窒息感,感觉不到多少年来陪伴他的揪心的痛……那,他仍旧没有勇气说出那个原由,他再一次在她的面前逃跑,再一次将她一个人留下……他懦弱,他无能,他自私,他连畜牲都不如……

“没有。”坦白的回答,在她面前,他无须伪装也无法伪装。

她累了,真得累了……

许久,嘶哑的声音传出,“带路。”

“马上派几个人收拾干净,再拿些被辱,衣物什么的进去放好。”

“姐姐聪颖过人,怎会不出,猜不透……”

“传开?”红柳将男人双手握于手中,放在唇边唇轻轻磨蹭,以作安抚,“方才我已到这开封府大街上晃了三晃,不曾听闻任何风声啊……”

“什么事?”

“我干什么?没用的东西!”向地上啐了一口,林宓对于这两个男人的懦弱感到丢人,吩咐他们干这么点事他们也要请示?“把这溅人推一边去不就得了,让你们两个人办个丫鬟你们都不行?”亏他还特意挑选了这两个最健壮的地痞过来办事,没想到还是废物两个。

着一向冷漠的女人如此求自己,林宓享受的大笑,“好,我不动她。”他答应,脸上却依旧带着阴险。

虽说凤钗是个下人,但被林宓这么毒打,也是抗不住的,不一会儿便瘫软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