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宓无言以对心中血气上涌又无处宣泄整张脸涨的像个茄子捂住颈处刀痕的手不住颤抖以他现在的立场除了答应纪思凡的条件别无他选只得趴在地上任人宰割“纪师爷误会了林某只是……只是认为如此大的产业若是直接交与给您怕是在面儿上太明显做不好的话恐怕会连累师爷惹得城中传出写个风言风语到时候……”林宓暗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眼前最重要的是保命到时候再想法子对付这只玉面狐狸

“瞧瞧……”大跨步迈进堂内纪思凡四下打量越过满身是血但气息尚存的红柳径直來到何芳子跟前撩袍俯身查探如女人般纤细的手指探入女人颈内冰冷的触感立刻自指尖传來某种惆怅的情绪在狐眸中一闪而过纪思凡轻叹口气起身回到林宓身边蹲下随手将沾着血的手在男人衣袍仅存的干净地方來回蹭了蹭狐眼笑眯成缝道“贵府侍妾一死一伤來林大人这回遇到了件棘手的事儿”

林宓左颈被刺血如泉涌强烈的痛觉将他从惊愕中剥离本能的将身边女人一把推开原本林宓是个青年男子对付一个手无缚之力并且受了伤的女人应该不在话下但是由于颈部的伤痛再加上被何芳子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吓得不轻林宓这一推不但将女人推得瘫倒在地自己也是双腿一软摔在了地上导致伤口撕裂腥红的液体有如喷泉一般向外涌着

然而她的答案从未有过丝毫改变“不……”

“呵呵……”冷笑,寒冰一样的黑眸紧盯侧座男人,“林大人果然是个十足的生意人,货物,妻妾,官职,筠某好奇,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在大人眼中,是不能买卖的?”

“林大人邀在下来这里做什么?”无视那令他恨不得一拳揍扁的脸,劈头就问他邀他来的缘由,其实不用问,他也能猜出这个肮脏的东西想要干什么。

她,不过个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女人。

右手持剑缓缓步出静云宫,孟玄燕走的一步比一步艰辛,剑尖触及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奏响了他的死亡序曲……

再一次滑到,冰冷的台阶几近陷入男人皮肤之内,男人却毫无感觉,举起手中酒壶打算将酒一饮而尽,却发现壶中美酒早已被他喝光……

“如果你真的认为这里方便,我不会反对,芳儿……”亲昵的称呼令何芳子踉跄向后退去,筠落燕则趁机跨入房内,转身将另一女人隔绝于门外。

或许她之前曾多次感觉到累,但却没有一次可以与现在得累相比,跨越了身体与大脑得累,现在的她所感觉到,体会到的,是无尽的心累……

“这个人情我可以不接受,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接受?”冷酷的眼神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话有一丝改变。

“这别人要是问起……”

“如我所想?”这种回答等于没回答,如她所想,他们之间的事,她这个局外人,能想到多少?“那么妹妹可知,我都想到了多少,想到了什么?”她不好对付,她红柳也绝不是省油的灯。

“不,不曾听闻?”

小三胆战心惊的等待着房内男人的问话,可等了半天也没半点声响,骇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