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为惊奇:“你为什么这么想?”

第一轮先是韩纵仙输了,选大冒险,然后背着一个微胖的女生绕教室走一圈。看这个女生一脸迷恋的表情,故意是对老韩发花痴了。第二轮顾晓萱输了,选真心话,一个女生问她:“你第一次初吻在几岁?”顾晓萱指了指我,答道:“17岁啦。嗯,初吻给了她哦。”我真想掐死她,别人又没问你初吻对象你干嘛多此一举。四周同学同时发出意味深长的“哦”声。然后第三轮王轩输了,选真心话,一个女生问他:“你最喜欢在座哪个异xing?”只见他脸sè微红的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是换大冒险吧。”擦,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果然,那些女生开始悄声议论起“男女通吃”的话题。第七轮时,终于轮到我输了,我选了大冒险。显然,那几个女生都对我好奇大大的,商量了半天,终于达成一致:“我们要看你和顾晓萱接吻!”

这时候,两个早对我sè授魂与的室友站了出来。王轩道:“老班啊,是你和小安待的久还是我们待的久?小安本来就长这样的,只是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晒黑了罢了。”

国人向来就有围观的传统,水浩来声音不低的告白自然引来了不少闲杂人的观看。恰好今天还是情人节,不少好事群众开始起哄了:“姑娘,这么好的男纸,你就答应他吧!”“你看他俩多般配,真是一对璧人啊。”“帅哥不要放弃,我看好你哦!”我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真想一个狂风术把这些杂人全部吹跑。水浩来倒是颇为体贴的说:“安安,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了。”

顾晓萱再傻也知道我生她气了,小身子贴紧我开始撒娇了:“安安,不要生人家气嘛。人家可是千里迢迢特意来找你的。”

擦,这下我算是彻底露陷了。好吧,既然如此就坦诚相对请求原谅吧。我恳切的说道:“萱萱,我真的不是有意想骗你的。”

顾晓萱没回答我,而是指着远处的一家洋快餐店,道:“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人家饿了一天的说。电视剧里的人经常去那里吃呢,我一直好想尝一尝。”

我:“哈哈,你这个堂堂元婴期大修士居然也有问我的时候。”

“才什么?”我意识到自己要听到一个大新闻了,开始急切的追问。结果她对我做了个鬼脸:“哼,才不告诉你!要是你敢背着我表哥拈花惹草,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这丫头明显语文不及格,成语都不会用。

酒桌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吴道安”,在喝下一大杯酒后,面sè红润,突然站起来,带着股酒劲大声道:“同学们,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有话想说。”

“呵呵,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冻不着的。倒是你这几天在家做什么呢。”

“张凯,我大后天要和父母去三姑家半年,没有时间,不好意思。”这是詹梓璐客气的声音。

车在小区外停下,我和傀儡一人拎着几个行李进到小区里面,娴熟的左拐右拐来到熟悉的门栋前,攀上我不知来回走过几千回的楼梯,来到一个房门前,深吸口气,cāo纵傀儡敲门、喊话:“爸、妈,我回来了!”

俞雅诗显然被感动了,小身子挨在韩纵仙的身边,柔声道:“你真傻,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傻事。但不管你将来如何,至少让我们现在守护彼此。如果错过你,我的人生将不再完整。”估计这丫头经常看琼瑶剧,说出的话文绉绉的。

“后天是这身体原主人的生ri,他的几个好朋友要一起k歌吃饭庆祝,还叫上了俞雅诗。”

高个女生似乎不太开心的“哦”了一声,打量一下房间四周,看到了趴床上的詹梓璐,惊奇的说:“詹梓璐,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床了?”

小天使和小恶魔的千字辩论这里就不写了,总之结果是我乖乖的爬上詹梓璐的床,和她肩并肩躺在一起,闭上眼睛,想着尽快睡着。只是睡觉这种事越紧张越睡不着,我又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闻着昔ri女神身上的淡淡幽香,耳朵里是此刻她不太规则的呼吸声,心里开始掠过各种想法。偏偏这时候,詹梓璐又侧过身子,小脑袋凑到我的眼前,低声道:“安安,你冷吗?”

“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啦。主要是安安人长得这么漂亮,人家好像看看安安的身材呢~”詹梓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詹梓璐见我沉默不语,拉了拉我的袖子,俏脸涨红,蚊子一般的小声说道:“其实,就算你是攻也没关系啦。人家、人家愿意当那个受。”

“不是,我老家在北海市。我高中是北海五中。”我和詹梓璐的老家当然都在上京市,可我怕她要是追问太详细,我容易露陷。北海和上京是同一省份的两个大城市,我家虽在上京,但有不少亲戚在北海市,我也去过北海很多次,对那边很熟,,这样我就不怕被问出马脚。

虽然已是大半夜,我还是毫无睡意,打开电脑看个符合我口味的电影。刚开了电脑登上扣扣,扣扣就闪了起来。居然是曾经的班花詹梓璐,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联系我。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心情激动,但现在我知道她为什么联系我,也就没什么心情了。我打开聊天窗口打字。

“分手就分手,但分手前老子一定要把你上了。”

出了电影院,我不客气的打了哥哈欠。柳亭玉倒不愧是好闺蜜,主动评论起这电影如何如何有内涵了,我无jing打采的听着。就在这时,突然身侧想起一个女子怯怯的声音:“韩纵仙?”

我:“呃,这是我女朋友的闺蜜,我没怎么见过。”

言归正传。我和韩纵仙离开酒店时,已是半夜12点,早就没公交没地铁了,只得站在街边等着空计程车。结果计程车还没等到,倒等到了一个老熟人。一辆熟悉的别摸我x7停在我们面前,车里探出张昨天刚见过的脸,颇为惊喜的打量我:“安安?”

我不动声sè的拉扯下张文翰的袖子,腻声道:“张公子,你不打算买下这画卷吗?”

“臭牛鼻子,有种待会儿出来solo,谁怂谁剁吊!”

“你说的倒轻松。但我是有原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