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闻言从背包里拿出道袍,抖一抖,上面的灰土迎风飘扬,我连忙掩鼻。韩纵仙倒是不以为意,把道袍的背面拿到我跟前,道:“你且用真气破坏这道袍看看?”

双方客套几句,上清宫3人告辞离去。他们走远后,我笑盈盈的看向白云观的2人,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师叔了,怎么我自己不记得了?”

“道友,我们修真界早有规矩,无主之物先到者先得,咱们莫要坏了规矩。”又一个男子开口了。

我神sè一动,仔细的打量她一番。她体内依然没有灵根存在,更没有真气波动。柳亭玉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开口道:“我的确是凡人,毫无修仙资质。但我父亲是修士,我还是知道真气外吐可裂金断石这件事。我还知道,只有筑基期修士才能真气外吐。”

“是古武术。”我还在发愁怎么解释时,韩纵仙提我回答了。

矮个男子吸了口旱烟,眯着眼睛斜视着我们,道:“这就对了。我们这个村啊,不能白进。我们的路刚修好,你们就用了,得给我们点修路费吧。”

“就是说,你其实是个女生,但只是那个地方长得像小罢了。”

“林长老吗,本座倒是记得和他见过一面。今ri见到他的弟子,也算是有缘,本座就提点你一句话。天道无情,苍生有情。一朝回眸,一世相守。缘来则聚,缘去则散。万载之后,皆付黄土。能悟出多少,看你的造化了。”我直接活学活用,把韩纵仙说过的话拿过来。

这个周末,我罕见的没去怎么动电脑,而是随韩纵仙继续学横笛。筑基之后五官敏锐,对音高、音程、节拍之类的基本乐理很快的掌握了。我练习几天的结果比的上寻常人练习几年。韩纵仙教授了我那天他吹奏的故乡音乐。他告诉我,这个曲调是他父亲昔ri自创的,时常给他和他妹妹吹奏。这个曲调本没有名字,他给它起了个名字:“青木调”,因为他在修真界的故乡就是青木城。我很快掌握了青木调的音节,但怎么吹都不如韩纵仙来的悠扬清婉。他说,这是因为我内心中缺乏某种沉淀。

“我是你老公欸,怎么能看其他男人偷吃你豆腐。”我不高兴的回答。

水月涵身旁的一个男生开口道:“学妹不用紧张,那个舞蹈很简单的,一学就会。”我记得他好像是文艺部副部长。

柳亭玉一下子起了戒心:“涵涵,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的男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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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大吃一惊,自我筑基之后五官格外敏锐,从没有人可以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侧。我下意识的跳开一步,转身一看,是一个留着平头穿着西裤衬衫身材高矍的中年男子。虽然他相貌寻常,我也感受不到他体内的真气,但偏偏却对他有一种发自本能的畏惧。就好像我眼前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洪荒巨兽。他现在只是静静的站着,但如果他愿意,跺跺脚就能踏碎脚下的山脉,挥挥手就能撕裂天上的云彩。我浑身止不住的筛糠,竟说不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