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带着厉越又来到了弄堂街,到了高家的府邸门前。

“站着的?怎么可能!”厉越惊愕道。

“啊?”死者的父亲一愣,呆呆地看着张浩然有些不知所措。

顾典史一听,脚步顿了顿,随后点了点头,道:“行,等到了监牢,下官安排一个衙役听大人差遣。”

王远一听,心里美滋滋的,暗想这状元郎会说话,当时怎么就没发现这样的人才呢。

“母亲大人,明日我们便开始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儿,一同前往彭城县吧。”张浩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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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一道人影飞快地窜了进来,然后他猛将寺门合拢,一手夺过花老手中的木栓将门插上。做完这些才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此情可待成追忆,但以后的事并不枉然啊。张浩然在心中暗暗说道。

“是啊状元郎,你可是大夏国第一个外派为上县县令的状元郎啊!”吏部郎中也笑着说道。

两女这也忙跌站起来,恭敬叫道:“奴婢该死。”

张浩然心领神会,他哈哈一笑,道:“看来红球不在公孙公子的手中!那就请公孙公子让让吧,第二个,谁来?”

然后张浩然笑着说道:“诸位,现场只有四位守局者,而红球便在他们中的一人手中,至于在谁的手中,鄙人虽然心中有点谱,但也不敢百分百的把握。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多加一个小项目,让天,来告诉我这个红球在谁的手中!”

张浩然通过询问诸葛空,排出了红球在朱孝天身上的可能。因为当张浩然对他说红球在朱孝天身上时,诸葛空故作气愤,却毫无震惊地表情,张浩然也算了解这位诸葛大少爷,对于他的智商,张浩然非常了解。

“张浩然,单凭牙尖嘴利逞强,你别想赢。”朱孝天冷冷道。此人长着三角眼,面相就不好。

第四个人,张浩然则点了祝川的名字。

这时,张浩然开口了:“吴刚,我说你傻,你还不信,你现在还猜不出来吧。既然你说愿意和我合作,那好吧,我便把我的理由说出来,让你心悦诚服。的确,我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黄金,但我也没有说谎话,都是真话。”

“胡说八道!你在扰乱我而已。”吴刚怒道。

张浩然走了上前,像刚刚一样,对着他低语说话。谁料杜和泽的脸色竟然和谷子山如出一辙,脸色变化多般,好不奇怪。

两人一脸喜色,似乎做好了万全之策,肯定能赢似的。瘦子叶开先开口说道:“状元郎,我们准备好了,你可以回过头来猜了。我可告诉你哦,红球在我手里。”

朱雀又是一瞪眼,这丫头,总是喜欢瞪张浩然,似乎成了招牌动作。她故作冷漠,冷冷道:“既然状元郎准备好了,那我开始问了。请问状元郎,你手里的锦盒内有没有红球啊?”

“本宫打不开它,便想着把它作为奖品,送给赢得游戏的人,怎么样?这个奖品满意否?”

想到这儿,张浩然腼腆一笑,顺着道:“姑姑这么漂亮,有妖精的妖娆,仙女的仙灵,神女的神姿,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你啊。”

这人的长相就很丑陋了,麻坑脸,大鼻子,五短身材,虽然穿着华丽外衣,却怎么看怎么怪异。

张浩然起身,忙说道:“姑姑哪里话啊,我还是觉得叫姑姑亲切,是吧雀儿?”

五个人聊了一会,直到酉时,才一同上了马车,朝兴庆宫走去,一路上,碰到了很多华丽马车,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郭风烈却摇了摇头,他转过头看向不远处,张浩然也跟着望去,只见诸葛空就站在那儿,正在打量他俩,看到张浩然的目光,诸葛空厌恶地一瞪眼,忙把头撇了过去。

孙功明一听,心中自是洋洋得意,只感觉李默的话说到了心坎里,大有遇到知觉的感觉,他忙道:“嘿嘿,王爷廖赞了,下官这煮茶技艺岂能和王爷府上的茶师相提并论呢?不过既然王爷喜欢,以后即可来这儿,下官亲自为王爷煮茶。”

当务之急,还是缓和紧张局势吧。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张浩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作自受,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这纨绔也不好当。

张浩然拱了拱手,笑道:“在下张浩然,字子敬。”

出了门,便见董三叉着腰站在那儿一脸狂傲,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军袍的中年人,再往后,还有几个衙卫。看他们的服侍,应该是南衙十六卫中的金吾卫,负责京城巡察。

张浩然松开了手,董三疼得坐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冷汗,大吼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敢伤害朝廷官员,我要杀了你,饶不了你。”

“儿子很好…”

“放心,我不说。”张浩然答应道。

想到这儿,张浩然忙道:“王爷放心,子敬交朋友,全凭心意,不因富贵而折腰,不管三果是普通人还是世子,我交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身份,更何况三果善良,心思纯正,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公子严重了,是我们叨扰才是,公子请上车。”中年人继续道。

那白影吓得朝后退去,不过张浩然的速度太快,没等他逃开,张浩然已经把她扑到,两人狠狠地滚落在床上。一落到床上,张浩然便感觉身下一片柔软,就像棉花一样,而且还发出痛声的呻吟,像女人的声音。

张浩然一打响指,说道:“好,王子既然同意,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夏和突厥是邻邦,向来友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针一线的矛盾和纠纷,比亲兄弟还要亲,在下也盼望着这种关系能一直持续下去!所以我对王子和阿是达将军是百般的信任,就感觉像看到了自己亲人一样,王子有没有这个感觉?”

第四局是棋,自然是杨鹏迎战。作为侍奉陛下的棋手,杨鹏的棋术了得,他若是败了,那能赢的就真的少了。更何况杨鹏怎么可能输呢?杨鹏的棋术慎密滴水不漏,简直比老家伙的心思还要狡猾!

江平则看向了武媚,而武媚也站了起来,出席站立。

阿史那文武坐于位置上,对着江平拱拱手,笑道:“武斗便不需要什么规矩了,男儿当自强,保家卫国,这武斗,直接战便是了。阿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