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一路平安,他日再见。

大夏国建国这么久,不是没有状元郎不做翰林院修撰而去做县令,但他们都是下县县令,有靠山的梦-岛了点头,众人畅饮起来。

两女看到张浩然,忙跪了下来,脆声叫道:“奴婢拜见主人。”

“第一个,我来!”公孙休止哈哈笑道:“状元郎,你该祈求我摸到黑色鹅卵石,因为红球的确在我的手中,哈哈,看本公子的手气。”

张浩然没理会他两人的话,而是对着红鸾拱了拱手,说道:“公主,只剩下四位守局者了,为了游戏更加刺激,在下可否多加一个小项目?”

对于张浩然用什么办法找出红球的下落,他冥思苦想后,准备用“三角形排除法”。

张浩然又看向诸葛空,摇了摇头,叹道:“至于诸葛公子,我就不说了,智商低,是硬伤。”

为了以防万一,张浩然决定再找两个人进行询问,他并不完全相信吴刚。前世的张浩然在任县公安局局长时,参与过几起高智商凶杀案。那些凶手们从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破绽,他们的城府和心理素质非常强大,当所有证据都摆放他们面前时,依旧云淡风轻。

四周众人一听,连连点头。

“哼,你怎么知道啊?可能红球就在我的手中呢!”吴刚面不改色,让人看不出真假来,他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锦盒。

等杜和泽和高隆离开后,张浩然还是没有开口,而是走到了谷子山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交谈着什么。

红鸾随意摆了摆手,让游戏开始。

……

杨鹏点了点头,才沉声道:“众所都知,距今一千五百年前,是鼎盛的春秋战国时代,那时候有诸子百家。百家争鸣,蔚为壮观,可惜到了秦汉两朝,一朝独尊法家,一朝独尊儒家,罢黜百家,致使很多先明文化被毁。在那些被毁灭的学家当中,有一学家,名叫墨家,墨家有巨子,擅创物造世。据传,墨家有三件至宝,墨家剑,万能匙以及千机盒!墨家剑锋利无比却又神秘,乃墨家巨子身份象征,能号令墨家。而万能匙据说可能打开所有钥匙、禁门,还能探穴寻墓,诡异多用。至于最后的千机盒,则是最神秘的东西。”

“咯咯…”红鸾开始一笑,最后则把目光放在了张浩然身上,笑眯眯道:“小外甥,你觉得呢?”

首先是诸葛空,这厮一身白色长袍,折扇轻晃,正和几个青年一起笑谈风月,当他发现张浩然时,脸色瞬间挎了下来,就像吃了苍蝇一样。在他身后,郭风烈也在,像个随从一样。他对着张浩然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

而此时的红鸾却不知道在画浓妆还是淡妆。

……

张浩然一愣,问道:“为什么要刁难我?因为我是第一名吗?”

朱雀露出酷酷地表情,对着李默拱了拱手,给了张浩然一个小心的眼神,便直接走了出去——真够潇洒的。

张浩然简单地把事情说了说。

袁崇的脸色又青又白,他咬牙切齿,一把拽出身边卫兵的长刀,又劈向了薛仁贵。

徐茂忙来到袁崇身前,行礼叫道:“将军,我…”

张浩然笑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说道:“你留在这儿,我出去会会他。”

“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张浩然狰狞一笑,右手直接扳开他的手指,然后握住一根中指,使劲一用力。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这时,张浩然瞥了一眼石桌上皱成一团的白纸,突然想到了上面的名字,笑眯眯问道:“三果,你刚刚写谁的名字?好像是媚娘?难道是你喜欢的人?”

只听李枫道:“子敬,你可知道为什么果儿说他只有你一个朋友吗?”

“哦?是吗?”张浩然应了一声,掀开门帘一瞧,只见前面大道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着一位中年人,中年人面露笑容,待看到张浩然后,忙走了过来,拱手说道:“张公子,我家老爷有请,希望你过府一叙!”

一根木棍猛敲张浩然的额头,痛得张浩然瞬间瞪大眼睛,酒劲去了一半,他连忙摸着额头蹲下来,倒吸冷气,不停地揉着额头,几乎呼吸的时间,就能感觉到额头再以很快的速度肿起来。

既然真正的箭术赢不了阿是达,何不动动脑子,上战者伐谋,只有笨脑袋才动手。

贤王李勋开却摇了摇头,道:“三王子,此言差矣,五局三胜,这才刚刚三局,还剩两局,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谁顽皮了,我都十六的好不好,还把我当小孩。”阿史那青萝嘟着红唇,气愤道。

阿史那文武的脸色一变,一瞬间臭的厉害,随即恢复了,他点了点头,道:“这第一场文比,本王输了。”

而张浩然的棋术比之杨鹏紧紧差上一分,这可不得了。学问了得,棋术又好,性格又好,这样的人太完美了,鹿永旭拽着文青劲说,如果自己是女人,一定嫁给张浩然。

最后是墨玉大家的小鼓,如画龙点睛般锦上添花,刹那间这首乐曲磅礴大气,虽没有词,但却壮阔,让人眼前浮现苍茫大山,奔涌山河,星月交替,日升日落,四季交替,春华秋实,人这一生,由这一曲完美演绎,每个人都从中听出属于自己的人生韵味。

说着,拉着张浩然和杨鹏便来到了醉汉身前。

张浩然和杨鹏则大骂鹿永旭无耻,带坏小朋友。

杨鹏看了一眼鹿永旭,突然挤眉弄眼,笑眯眯道:“张兄,御灵弟弟,我可告诉你们哦,晨升他不仅能找到女人,而且还是公主哦!只因为公主年纪未到,婚事久拖!”

谢震几乎昏迷,吓醒了郑千烈和高云鹏,两人顿时气得脸色酱红,怒视张浩然,大喝道:“张浩然,我等乃当朝命官,你敢侮辱我们?王公公,还不派人拿下他?”

在这五人面前,王忠贤的姿态就放得很低了,果然是奴才。

大明宫是大夏京城内三座主要宫殿最大的一所,俗称“东内城”,当今陛下大多时在京城正北面的太极殿办公,只有避暑、接见使节的时候才前往大明宫。

“状元郎,让你委屈了。”刑部侍郎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是,陛下!”刑部尚书周思源领旨道。

张浩然心脏一突,忙道:“学生罪该万死。”

只见张浩然不为所动,眉头蹙起,还在寻思。

想到此,张浩然默默谨慎了起来,不太敢太吹牛了。面对的可是当今皇帝,自己还是低调一些为好吧。

皇帝李勋奇却无异样,他捋着胡须认真听着,还不时点头。

一看张浩然沉默,就像受了打击,朱雀也是一愣,她以为自己的话打击了张浩然,犹豫了一下后,咳嗽一声,道:“其实吧,你也不错,也算有才学。”

他轻轻叩响了门。

郭风烈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和张浩然的友情,已经存在了裂痕,很难弥补。但他不后悔,就像张浩然说的一样,这是他自己的路:“我知道,你也小心点!”

那卷宗内的内容,明明是本次会考的题目,这中年人是谁,从哪里得来弄得卷宗,他要干什么?

所以只要拿下会考前二十名,那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进士及第了,就算拿不到前三甲,凭一等进士及第的身份,留京为官,外派做官,都是不错。尤其是前三甲,直接进翰林院,一般情况下,状元郎是翰林院修撰,从六品的官衔,而榜眼和探花则是翰林院编修。

突然,一道讥讽声响起:“哎呀,这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太能吹牛皮了,小心把天吹破,还第一名,第二名,就凭你,能拿到会元?你能拿到,我把这家客栈吃了,你当会元是过家家,真有脸说,我呸!”

而那钟大奎所在的客栈内,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同时还有钟大奎的大吼声。

张浩然耸了耸肩,便没有细问,只不过心里却警了一下醒:这个厉兄虽非恶人,但来历却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