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惆怅的李三果一听,瞪着大眼望着张浩然,急切问道:“浩然哥,你有办法?”

不过张浩然还是端起来抿了抿,不显得失礼。

张浩然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房内有些昏暗,让张浩然的眼睛不自禁地眯了眯。进屋先是厅,装饰朴素无华,只有正对厢房的墙上挂着一幅古画,上面画着“兰花”,两侧有一幅对联,写道:“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画下则摆放着上好的梨花木桌椅。厅的左侧是书房,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屏风遮掩,透过纱制屏风,隐约可见靠近窗户的位置有一个书桌,书桌前坐着一位中年人。

“是么?”鹿永旭继续的奸笑。

杨鹏为长兄,薛仁贵次之,鹿永旭居三,张浩然老四!

张浩然等人倒吸一口冷气。

当音停舞歇好一会,众人还在陶醉中不忍自拔。

就这样,第二场文斗以突厥一方取胜。

鹿永旭忙问道:“鹏举,你咋笑了?”

张浩然对四女拱了拱手,笑道:“多谢四位大家赏识,奈何此词非我所作,在下无功不受禄,不敢梦-岛了点头,拍了拍赵御灵的小脑袋,笑道:“嗯,是啊,被这首曲勾起了心思,我在想,我的人生该怎么走?突然有些茫然了。”

“是也,是也,还没演奏,我的耳边便已经感觉有神曲萦绕。”

说完,叫了一声鹿永旭。

“杨公子,鹿公子,赵公子,住所还习惯吗?现在请你们来,并无大事,只是把明日接见突厥使节的一些小细节说一下,以免闹出笑话,丢了咱夏国的脸!”鸿胪寺少卿叶奎笑眯眯道。

在张浩然的目瞪口呆之下,这位浓眉大眼的帅锅拽起文青范,一言一行,彻底雷住了他。

“不服,你肯定事先知道答案!我这还有一题!”谢震瞪红了眼,叫道:“这题你能打出来,才算数。竹原高一丈,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张浩然忙点头,微微欠身道:“长侍大人放心,在下谨记。”

“不用不用。”张浩然连忙劝道:“内长侍大人,这都是我执意在此,科举舞弊案一日不查明,我便身有嫌疑,任何考生都不能避免。只是不知内长侍大人亲自来这,有何公干?”

……

礼部侍郎周广义也忙走出来,吓得跪地,叫道:“陛下,臣在!”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张浩然的身上。

大殿众人目瞪口呆,都被朱巩所言惊到。

“臣在!”吏部尚书何王远连忙闪出,躬身道。

这话说出来,让李勋奇少量了几分威严,却更加亲密平和,不像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似慈祥的爷爷。

“是,大小姐。”朱雀连忙收剑,愤怒的表情一扫而尽。看得出来,朱雀对这女子很恭敬。

葡萄应该是放在冷库中冰冻的,吃起来稍微有些异样,没有那种刚刚摘下来的新鲜感,张浩然吐出籽,吧唧一下嘴,道:“哎,什么时候能吃到新鲜的葡萄?”

一时间张浩然成了众矢之的,吓得另外两个贫民举子魏子坤他俩面容煞白。敢这么猖狂地和国子监的学生们争辩,还把他们骂的无反手之力,这也太猛了,简直不怕死!难道不知道得罪了这些了官二代,将来的仕途就是一片黑暗吗?

张浩然叹了一声,道:“风烈了,我们是同乡。”

不料口袋只有堪堪几文,让张浩然尴尬一笑:“你们稍等,我上楼拿钱!”

张浩然耸了耸肩,随意道:“管他呢,能中自然好,中不了以后再来过。”

前二十名的贡士都由贡院内报录人专门敲锣打鼓全城通报,这是一份大荣耀,让全城百姓皆知你是人才,你是科举的胜利者。

“我不回去!”李三果拧道:“回去太无聊了,我不想回去。咦?你们这是哪一出?张大哥,你怎么了?”

说着,张浩然傲然离开。

众人纷纷点头,是啊,为国进言,虚心尽意,这怎么是罪?我等君子坦荡,虽非人臣,但却心系国家,为国家出谋划策有何不可?

张浩然本想拉郭风烈下水,但这厮宁死不去,反而阻止张浩然前往,说什么读书人要坚持品德,礼义廉信,不能被烟花之地所扰。不过他哪是张浩然的对手,几句话下来,他便认输,放任张浩然了。

拿定了主意,张浩然动力十足,就像初次爬上女朋友的床,那激动、紧张的感觉,让张浩然很久没体会过了。

张浩然哈哈一笑,觉得眼前的小少妇真心可爱,这种情况,还想着关心他人。张浩然完全能想象,一旦自己走了,那董三回来的报复足以让李氏商团覆灭,甚至连京城都出不去。

不过,姓董的死胖子能去搬救兵,自己难道就要等死吗?想到这儿,张浩然嘿嘿一笑,顺手拉了拉管事,在他耳边轻轻一说。

管事的脸色瞬间一变,惊愕地看着张浩然,不敢相信的表情。

张浩然点了点头,笑道:“还不快去!你还等着董三回来吗?”

“哦哦,是是,公子,我这就去!”管事大喜,忙唤来一辆马车,上车就走。

看到李红袖一脸不解,张浩然一伸手,道:“李夫人,帮人帮到底,我是不可能独自离开的,外面凉,咱们还是屋里等着吧。”

李红袖呆呆地看着张浩然,只感觉张浩然的笑容温文儒雅,就像和煦的春风一样,吹进了她的心里,让她焦急地心平静了许多。

她点了点头,便和张浩然一起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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