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鹿永旭像看惯了似的,毫无反应,又在指点赵御灵。

小厮惋惜道:“那就对不住了少爷,今个是我家小姐邀请云裳大家、楚楚大家以及墨玉大家共谱乐曲的日子,没有请帖,小人也不敢让你们上去。”

被三人夸奖,赵御灵小脸通红,欢喜地直挠头——毕竟是小孩,还有小孩心性。

张浩然和赵御灵往前望去,只见一名侍从太监领着两名青年走来。

“怎么样?被难度了吧,我可告诉你,算术博大精深,在国子监内,一本《缉古算经》要学三年才能吃透几分,像你这样资质浅薄之人,我出的这道题,最起码…”谢震傲气说道。

穿过丹凤门,便是一条长约半里的御道,迎面便是大明宫的正殿,含元殿!

相反,他的眼光很毒,知道什么人将来会发达。

酒足饭饱后,张浩然摸着肚子,悠哉道:“吃饱喝足了,就是死也值了。对了三果,外面情况怎么样?”

到底是什么事,竟让总管太监不惜坏规矩的禀告皇帝,要知道早朝乃朝议圣地,小小太监岂能说话?

贺风说完,退回了队伍内。

“哈哈…”李勋奇哈哈一笑,打趣道:“修文啊,你这张嘴,就是不透风啊。”说着,他的头一转,看向了另一个人,并说道:“子固,你素来研究字画,家中藏画诸多,比朕的弘文馆内的字画还要丰富,你可看出这幅字画出自何人之手?”

李勋奇点了点头,问道:“你说你是君子,可有什么凭证?还有,你的父亲是谁,为你取名浩然,字号子敬,可有什么深意?人如其名,名字如何,也代表了一个人的涵养。你不妨给朕说说。如何啊张君子?”

太极殿乃皇帝议政之地,不用说也能猜到的是辉煌壮观。大殿上方,先是一排整理玉阶,上刻锦绣山河,两侧龙栏,上有龙纹图腾。再往上,金灿灿黄金龙椅,坐着一位态度威严的老者,他身穿黑色绣金纹龙袍,头戴垂珠朝天帝冠,脚下龙戏云靴,巍峨如山,高高在上,身后是大夏疆域锦图。

张浩然摸着后脑勺,害羞道:“不需姑姑帮忙,朱雀那丫头也欺负不了我,她啊,还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朱雀又怒了,娇躯发抖,用剑抵住张浩然的喉咙,只要他敢再说一句,保证刺进去。

王北斗就像吃了个苍蝇,顿时无话可说。尼玛,这小子太会挑刺了,而且挑的刺无可反驳。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衣着朴素,甚至说简陋的张浩然身上。

马德彪哭丧着脸,哀嚎道:“张老爷!”

随后,报录人赶来,为郭风烈奉上公文。

想明白这些,周广义一咬牙,笑道:“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啊!”女子大叫一声,恼怒如火,咬着贝齿,提剑便刺张浩然的胸口。

“你…”王北斗一滞,指着张浩然怒视。

她压了压手,声音清脆如黄鹂,笑着说道:“感谢各位的捧场,谢谢王公子和周公子的赞助,青烟感激不尽。距离会考放榜只有三天时间,所以今晚我们不用诗词讨论风花雪月,人生苦短,而是要谈谈‘侵略’一事!如今北方突厥侵扰,犯我疆土,我虽是女流之辈,但也心系安危。诸位公子将来都是要进入仕途,或为一方父母官,或是身兼要职,国家的将来,要靠你们出力。所以青烟很好奇,想问问诸位对突厥来袭有什么看法?主战?还是主和?”

从会考结束到出榜,大约需要二十五天时间,所以这二十五天里,所有考生必须呆在客栈内,焦急地等候。

死者张浩然很有本事,父亲曾是文豪,所以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在家乡徐州就是赫赫有名的才子,乃是这一届徐州的解元!这次参加春闱大举,他也是势在必得,准备拔得头筹,让死去的父亲含笑九泉。但谁能料到,最后一项诗赋较难,这对于注重经义的死者来说不易于一座高山,苦思许久尚未头绪后,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多久没进食,死者一时急促,竟然三魂离体,被张浩然占了身体。

欢声笑语中,突厥使节从太极宫来到了大明宫,此时麟德殿内,一片璀璨,太监和宫女早就忙碌了起来,摆案桌上佳肴酒水。

在鸿胪寺卿、少卿、主客司郎中、员外郎的陪同下,突厥王子来到了麟德殿。

皇帝自然不会前来,小小突厥三王子,皇帝陪他吃顿饭交谈一下便是很给他面子了,别说他了,就是他老爹可汗来了,皇帝的尊贵也不容有失。像今晚麟德殿这场文采较量,由负责外交事务的礼部主客司和鸿胪寺主持就行了。

此时张浩然四人以及武媚已经在麟德殿的一侧站罢等候,打量着这位突厥三王子!

阿史那文武,身高八丈,二十的模样,容貌和汉人的特性基本相似,只有眼眶比较深,像突厥人的粗狂。他穿着汉人长袍,若是不说是突厥人,还真不容易发现。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三个人物,两男一女,两男中,一个四五十岁,身材魁梧高大,就像一座山,给人扑面而来的压力,绝对是突厥部落的能争善斗的角色。另一男子三十多岁,竟是个汉人,穿着浅灰色袍衫,头戴巾子,脸上噙着人畜无害的笑,只不过脸颊上一条长长的伤痕破坏了脸上的和谐,让他的笑显得阴森。至于那女人,则是突厥女子,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腰上缠着长鞭,两条长腿惊人的细长,想必床上功夫肯定了得。此女豪迈奔放,一进殿内,便看到了旁边站立的张浩然等人,并连抛媚眼,帅哥。

鸿胪寺卿北海道邀阿史那文武入殿坐下,阿史那居中而坐,北海道和主客司郎中徐泽厚分坐两侧。左侧是杨鹏诸人依次而下,右侧是突厥三个人。

分席而坐,鸿胪寺卿北海道笑着说:“王子,陛下知道你喜欢我大夏文化,特地找了几个年纪相仿的才俊陪你!等会还有左丞大人亲自前来!陛下可是吩咐了,让下官好好招待,王子若有什么事,尽管提出,下官肯定完成。”

阿史那文武拱手谢道:“多谢北大人了,今晚这场晚宴只是普通交流,没有什么王子、官员,大人不要太在意我。现在还烦劳大人给我介绍一下这几位青年才俊。”

北海道连连点头,于是做起介绍来。

通过介绍,张浩然知道了,那个威武壮汉名叫阿是达,乃阿史那文武的贴身护卫,突厥帝国的“始波罗”!而那汉人男子叫木子越,是突厥的“达干”,效力于阿史那文武,算是他的军师。最后那名女突厥人,是阿史那文武同族妹妹,名叫阿史那青萝,也就是当今突厥可汗弟弟的女儿。

两方相互熟悉后,宴席开始,够筹交错自是不说,歌曲舞蹈无一不缺。酒过三巡,味过五味,阿史那文武才放下筷子,笑眯眯道:“宴席如何热闹,没有点赌注岂不是不欢?正巧本王来大夏的目的之一便是了解大夏文化,诸位,不如我们设下五局,各立下彩头,为宴席助兴?”

“当然了,所赌的项目乃是你我皆熟悉的,嗯…就拿‘文、武、棋、射、舞’为题,文武棋射自是不用说,此乃君子六艺,想必大夏国的才俊熟悉,至于最后的舞嘛,我这族妹吵着要比,刚巧你们那边也有女子参加,大人们,你们看如何?”

开始了!北海道和徐泽厚对视一眼,随即哈哈一笑,道:“就按三王子说的这样办。”

“那就行!”阿史那哈哈一笑,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本王子的彩头是骏马一千匹,黄金五千两。”

北海道和徐泽厚一听,倒吸一口气,好大的赌注,他们也不敢做决定啊。就在这时,殿外突然走来一个中年官员,只见其身穿绯色官服,腰挂银鱼袋,赫然是尚书省的左丞,正四品下,辅助尚书令和左右仆射,管辖六部中的吏部、户部、礼部,相当于国务院办公室主任,权力不小。

“哈哈,当然啊,有彩头才有雅兴,我们接下了。”左丞江平笑着走了进来。

北海道和徐泽厚忙起身让座,张浩然等人也起身行礼。

阿史那文武点了点头,道:“既然彩头定下了,那第一场便由本王子亲自来,先来文比,如何?”

“自然好啊。”江平答应道:“王子远来是客,你说这文比的题目是什么?”

阿史那文武没有推辞,说道:“那我却之不恭,那这文比的题目就是…”

“两方相互出一题,答案理亏着,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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