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夫却又提起了,这西凉国倒是有一位据传医术高明医圣,公良铂若是以他的医术,再配上一株天血莲,慕容菡的脸倒还有些希望的!

绝影见他面色铁青的僵立在那,冷冷一笑,森寒的目光一扫而过,望向同样愣在了原地的容婉君等人众,声音沉冷如冰窖而出一般:“见此令牌如面圣!慕容诚,难不成您要违抗先帝懿志?”

慕容诚领着容婉君赶到时,便见一身黑衣的绝影立在门口,不由得一怔,然而很快便认出了这个男人——老太君身边昔日的第一隐卫绝影。

说着,她心口微微一酸,从小到大,命苦,嫡母不亲,老爷不护,唯有老太君与大少爷宝贝着她,然而自从老太君过世之后,在这相府里的日子便过的艰难了。从小到大,也是有不少好首饰的,然而到后来却被那些庶出姊妹抢的抢,砸的砸,就连老太君私藏给的一只翡翠镯子,也被慕容菡抢了去。

慕容诚在原地怔了半晌,心中是受了一肚子气,然而一想到慕容云歌的事还未问清楚,转身便吩咐身边的护院去请慕容云歌到书房见他。

“你……”慕容芸有些震惊的看向了她,久久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慕容芸见此,心中愈发堵得慌,又是太子又是这个美丽的男人,跟这个贱女人站在一起怎么看怎么破坏景致!

但在云歌看来,他却是一介寻常的商人,要知晓四大门阀贵为贵族一阶,而景慕轩更是皇室出身,而太子纳兰辰更是一国储君,身份尊贵不言而喻,然而却也对他这个商人恭恭敬敬的,着实叫人匪夷所思了。

慕容云歌还以为他会继续跟她死磕下去,倒不想他还真就不计较了,看他云淡风轻的口吻,似乎就连这只价值的玉杯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脸色愈发碟青了。

云歌失语片刻,这才蹙眉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见她面色铁青,容卿轻轻地眨眨眼睫,似是对她的反应颇感不解,眸光微动,“怎么了?”

替她包扎好了伤口,容卿便将伤药放在了一遍,云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见那伤口竟真的止了血,也不再感到那噬心帝痛,心中意外至极。她心里还真以为他给她上的是什么毒药呢!竟然这么快就止住了血,看来那伤药当真是厉

慕容云歌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个瑾世子也绝非寻常之辈,在剑上卒毒,定也是个手段狠辣至极的人物。

他看着她,她亦打量着他,一双猫一般妖娆的眸子同时打量在他的身上,微微狭起的眼神里有些探究,有些寻味,有些迷离,有些恍惚。

从前,她从未听人说过这句话,在她的思想中,奴才就是奴才,永远比寻常人低等一阶!然而小姐却跟她说……没有人活该是奴才!

这个女人,竟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简直是无耻!

抬眸望去,却见慕容云歌手中蓦然多了一柄剑。

“贱民!纳命来!本公子这就杀了你!”

景慕轩抿了抿唇,显然心有不甘,“一庄三局,三局两胜,这一局赌大,你先手!”

景慕轩挑眉,淡淡地道:“睿王府名下,京城宅邸九处,一座承泽避暑山庄,以及十家丝绸铺,五家酒楼,四家酒馆,三间钱庄,两间当铺,外加封地十亩,不知道够不够?”

景慕轩站在一边,神情复杂,不同与太子与李寻晏的盲目,他心中自然清明的很,他可不认为,这个赫连绝当真能赢得过慕容云歌,赫连绝几斤几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然而他方才观察一番下来,这赫连绝当真是认真在比试的,倒是这个少年,似乎还留了一手,甚至没拿出五成实力,有所保留。

那一瞬,四下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

赫连绝又笑道:“他倒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性子被宠坏了,还请你别放在心上。这样吧,我替他向您陪个不是,好请这位兄台将这道给解了!寻欢小弟若是多有得罪的地方,我这个做兄长的,便在这为他担个不是了!”

慕容云歌听了,眉间微凝,却清冷地勾唇,冷淡道:“我没在同你赌,给我闭嘴。”

犹然记得小姐对太子如何一片痴心,小姐善赋诗词,因此常常写了几首情意绵绵的诗托人传进东宫,她一直跟随在小姐的身边,自然是将这一番浓厚的情意看在了眼里,小姐对太子的忠贞决然不假,因此,当小姐被太子殿下退婚时,她也完全能够体会到她多么痛苦,然而如今,她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小姐竟然会如此冷淡?

远远望去,他的五官分外精致,轮廓深深,剑眉入鬓,眼梢狭长,一眉一眼,都宛若凌厉的笔锋,一笔勾勒,犹似是出鞘的剑锋,锐利凛冽,举手投足间具是阳刚英气,气势惊人。

绝影眼中难掩薄怒,眉头拢起阴云,红玉更是气的满脸涨红,然而云歌却并不恼,反倒是云淡风轻地反问道:“这位小姐,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如何知道我赌不起了?”

因此对于绝影,红玉是极怕的,他一开口,就立马闭上了嘴巴,与他保持了距离。

酒楼里的两个食客低笑着交头接耳,闲暇的傍晚,一边品着茶,来一些有趣的八卦,而店里的伙计则也闲了下来,索性掺和进了他们的话题。

要知道即便是个太子府侧室,然而对于慕容菡而言却也是不易的!王氏只不过是个妾室,而慕容菡区区一介庶女,虽说出身相府,却也是身份卑微,能够嫁入太子府已属高攀,王氏自然欢欣鼓舞,想她在后院忍辱负重多年,勾心斗角为争宠算尽心计,好不容易盼来了这一天,只等着慕容菡一朝嫁入太子府,她也跟着尽享富贵荣华,指不定慕容菡争气些,也是能飞上枝头当凤凰的!

云歌望着她泪意涟涟的眸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口气重了些,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女孩,看得出来她是吓坏了,然而偏偏是这么胆小如命的她,方才却是无畏地挡在了她的身前——尽管她怕得要命。

若没有能力只忠诚于一人的感情,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只为他一人守贞!?即便是太子,未来主宰苍生的帝王,她慕容云歌,也向来不稀罕!

“是!”他低头允命。

云歌薄唇勾起,心下冷笑,这群女人真是愚蠢之极!她不犯人,这些人却一副惺惺作态地送上门来,找死!

回过神,慕容云歌看向眼前面色痛得扭曲的红桃,手上的力道又重碾了几分!只听一声分明的骨骼断裂声,惹来护院面色扭曲,疼的竟如何也发不出声来!

自那之后,瑜王在朝野之上的拥护者纷纷倒戈,而瑜小王爷也逐渐淡出名利,坊间关于这位混世小王爷的传闻无非是恶名昭彰,纨绔不化,而至此,瑜王的名声便再也不如从前。

“你们……”红玉再也忍不住,好似这些话都如刀子一般割在她心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而来,涨红了脸道,“我家小姐是无辜的!几位小姐还请嘴下留情,莫不要再中伤我家小姐了!”

冷兵器、枪械、伪装术、潜行、暗杀,她甚至在七岁时就学会了如何快准而狠的杀死一个成年人,而二十岁的她,已是雇佣圈里顶尖的杀手。二十五年来,她从未深刻了解过自己所效命的组织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而管辖组织的最高层总是藏匿在黑暗最深处,无迹可寻。

这篇小说不错推荐先看到这里加收藏看完了发表些评论

就在丞相府甚为愁眉不展之际,却从皇宫那头来了消息。原是慕容云歌有了消息,然这消息却来得不容乐观,甚至是一下便将整座丞相府如同打进了地狱,原来,在黎明的时候,总管在相府正门口发现了一个衣冠不整但子。

……

太子府,晋书院独亮着一盏明灯。

纳兰辰面无表情地站在窗前,伸手摘下一朵梅花,玩弄在指尖,夜色浓郁,寒风扑面,他扬起脸望着皎洁的孤月,此时却心事万千。

“太子殿下先前也说过了,任凭我自生自灭,如此也甚好,从今往后云歌与太子殿下便再无任何关系,就此一刀两断。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冷漠而绝情的话语依稀回响在耳畔,一字一顿,扣人心扉!

脑海中,慕容云歌洒然而傲慢的面孔缓缓浮现,而她那决绝而冰冷的话语犹然在耳,他恨死了她这份该死的冷漠与无情!

他还以为,前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个慕容云歌如今定是在相府里寻死觅活呢!他心中笃定这个慕容云歌对他心有不死,出了那样的事,怕还对他念念不忘着,他甚至还以为这么慕容云歌定会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的要嫁入太子府,他还正愁苦着还怎么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

这篇小说不错推荐先看到这里加收藏看完了发表些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