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轮椅上的人隐在暗影里,看不见他的样貌。

服务员将她送到一号马场人就出去了,容可进去四下找了找没看到秦允之人,想了想出门时候容爷爷说楚家今天回国,楚家和秦家这关系,估计他应该会很忙,给他发了个短信,说自己已经到了。

容依然不耐烦“呀”了一声,“爷爷,姐姐和我肯定会乖乖的。我和姐姐的装备还没有买呢,既然她知道,那我们就不告诉她了。”

容可努努嘴,看刘护士已经下来,很是习惯的搀扶起老爷子,也赶紧搭把手,“爷爷,我那可是专业水平,您老爷子还不知道享受。”

容老爷子笑了笑,“允之还是赶紧回去吧,下次来再让你刘阿姨做。”

容可点点头,心里发笑,这人说话比她还毒啊,扭头诧异的看挨着自己做的人,有些疑惑他的身份。

周安安一听刘护士这样说,明明痛死了,现在竟然说没事,“你会不会看啊,痛死了,给我说没事!要不是你们……”

容父嘴角蠕动了几下,依然是没有说出口。

容父心里火大,看老爷子一直闭眼坐在旁边不说话,“怎么受不了,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能说出个花来!说吧,让我听听你怎么辩解!”

容可撇撇嘴,站在一旁看刘护士拉着周安安出去了。

“你还有后招了!”老爷子一脸怒气,鼓着眼珠子瞪容可,“要不是我叫你来,你肯定败在你阿姨手上。还什么后招!”

再走了将近二十多分钟,车子才缓缓停了。

“哼,你们也想来试试?”容可回过头眯眼看管家和他身后几人。这些人平时狗仗人势习惯了,可是没少欺负她,今天再敢出面,一并收拾了,“你们是来做保姆佣人的,别真当自己每个都是大爷,别不把豆包当干粮,欺负这个欺负那个。在容家干不下去,就早早辞职走人。”

李姚岚踮起脚尖再看了看容可,面色没有任何异常,心里紧了紧,看容夫人这架势非要卸容可的胳膊才满意。

李姚岚一脸惆怅的看了看,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厨房找李婶,“妈,你当时说的懦弱无能,没脑子胆子小,说的真是容可?”

李姚岚进屋,将洗浴室的东西一股脑的整理了,又小心翼翼的关了门,“二小姐,那晚安。”

王姑姑看周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急急的追了出来,容可现在一身鱼汤湿漉漉的衣服,至少要安排车子送她回去,“可可小姐,可可小姐。”

说完抬手就揪住前面容可的头发,扬起手臂就准备挥下来,“让你给我狂,几天不教训,竟然还长脾气知道反抗了!今天我不揍死你才怪!”

两人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楼梯口有些嘈杂的声音,细听就知道那是周安安尖锐的女声,“那个私生女在哪里!让她给我滚出来!”

容可不语,收了顶在车头的左脚,冷漠的看着周安安。这人是周二伯家的女儿,正是周苏杭得妹,一丘之貉的亲亲堂妹。

容依恋听住哭声,吸着鼻子红彤彤的眸子里满是希冀,声音呜咽,“妈咪,你去给爸爸说说。恋恋喜欢杭哥哥,从很早很早就开始喜欢。既然是和周家订婚,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不让周家选择我。妈咪,求您了,恋恋真的……”

容依恋勾唇一笑,这才是她认识的容可么,软弱愚蠢,笑容盈盈对着她道,“呵呵,哪里的话。”

也正是如此,周苏杭刚刚出了客厅,准备往别院走,就看到这一幕,容依恋的一张脸被惊吓得煞白煞白的,泪水盈满眼眶,紧紧咬着小唇无声的哭泣。

她,竟然成了“查无此人”了。

清冷的话语,硬是让管家拿着合同的手抖了抖,没放稳的签字笔咚一声掉在地上,给米色的地毯,留了一道黑色的墨迹。

“二小姐,没有的没有的,”管家一看容可脸上笑容慢慢消散,赶忙改口说道,“就是前面有人来说李婶女儿过来了,还是经过二小姐介绍的。我就怕有人是打着二小姐的名字胡乱做事,来这就是和二小姐确认确认,没别的意思。”

容可站在台阶下面,看到面前这所谓的别院,还行,已经超出她的想象了,比起美国独立式房子,这就差个大门而已。

周苏杭只是现在挂着容可未婚夫的身份,以后未必也是,容依恋紧了紧唇,“爸爸,恋恋和杭哥哥只是……”

容益盛当即怒火中烧,这丫头竟然敢在他面前强词夺理,“给我闭嘴!说说,你昨晚到底去干吗了?你大姐获奖,周家孩子举办宴会庆祝,你把宴会搞砸了不说。今天你大姐好心去安慰你,你看看你那什么态度!没出息的东西,先给你大姐道歉!”

服务员衣服不整,是因为人家自己追求这样性感的美,而她容依恋要前面没前面,要后面没后面,只能用宽松的衣服掩饰掩饰。

“杭哥哥。”容依恋好像特别喜欢浅色,今天又是一身浅粉色的公主短裙,衬得她特别卡哇伊。

“不…不,不要。”一张一张被容可传送到手机上,李姚岚这会再也不敢怀疑,容可只是吓唬她,只要按个发送,那立马在网络上发布出去,看看手机,看看容可,没有多大的动作,却让她感觉寒到心里,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只是看不惯你,看不惯你。凭什么你一个私生女就能和周…周苏杭订婚。”

可这样未免太愚蠢了!

周苏杭从未见过她这模样,湿漉漉的头发别在耳后,的唇色冷的有些发青,明亮的眸子却坚定的动人,一时间,竟然被容可推的踉跄后退一步。

“好多了。谢谢大姐。”容可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滑过的一丝讽刺,不知道是容依恋掩饰的好,还是原来那个容可笨的够可以。

“杭…哥哥?”

楚云天也牵着马儿过来,“嗯,是没地方花。”

容可脸色一黑,不由想到早上杀的匹马还让他们容家赔钱,回头问道,“那早上那匹马值多少钱?”

“嗯,那匹马不值钱,加上一些损失费,容家只要掏一百万就行。”楚云天右手摸了摸左手上的宝石钻戒,想了想回道,“看在容的面子上,打了八折。”

不值钱?还要一百万!八折之后,也要八十万。

容可吸气!奸商,怪不得楚家常年在外国,还能在京城拍最富有的家族,原来是黑出来的,撇撇嘴,干笑道,“那楚家真是生财有道。”

“承蒙容夸奖了。养家糊口不易,当然得小心节俭。”楚云天笑着看她。

容可又被噎住,气鼓鼓的翻身上马不搭理他。这人真是身残志不残,一句话能气死人。准备骑马走人,但是一想人家主人还在这里,秦允之也不见人影,这里人生地不熟她也不好跑,又颓废的坐在马鞍上。

骑在马上,不能走只这样坐着,没两下她就觉得屁股难受,又翻身下马站在旁边。

只听旁边人低声笑了一下,声音很是温润,容可一听扭头瞪人,“不准笑我。”

“没有笑你。”那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很是轻柔的抚摸马头,转过头回道。

容可一噎,人家笑没笑她真的无从考证,拿鼻孔哼了哼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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