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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背吧!他在心中乞求开了,老天爷啊!你不会这么狠心吧。好歹我也是天子啊,既然是你的儿子,如今他想要见到喜欢的女子,就给个面子吧!

“不用了!你们俩刚才说话我都听见了!穿好衣服跟我走吧!李太后有请!冯总管一会儿也直接到太后那儿!”

他猛地想起来这是朱雀和自己的约定,看来是米店那边有消息了,或者是明清和明澈两姐妹有了什么新动向。

“有有有!前几天正好山西巡抚乔如林送来了十多坛封存多年的‘竹叶青’,皇上您要是有兴致,臣陪您小酌几杯?”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这个少女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竟然没有跪下,而是一把从朱存孝手里拿过了那个玻璃瓶子,向前走了一步,也没有叫皇上,也没有行礼,直接把瓶子递到了皇帝的手里。

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让冯保和卫士、太监们都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一个人背着双手,在花园里绕起圈来。

陆树声急忙答应:“臣在!”

“你们都是朝廷重臣,是国家的希望,朕给你们上折子甚至上密奏折子的权力,是让你们更好地为朕,为这个国家服务,而不是让你们互相攻讦、落井下石的!”

“啊……”小倩的身体象筛子一样颤抖,双腿紧紧夹着。

这个小妮子,今个儿是怎么了!

“谢皇上!”张居正仍是满脸带笑地站起身来。

冯保适时建议:“皇上,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您看是不是去请太后和首辅大人来,让他们也一起高兴高兴,臣这就派人分头去请,再去偏殿准备御膳和好酒,您这段时间少吃少睡的,都累得瘦了!”

吕调阳身后背着的尚方宝剑,已经杀了三个人了,一个是漕运副使江文东,一个是布政副司刘项梁,还有一个是钱粮副使张春明。

陈太后的气息越来越弱,几乎是用了所有的气力在说话:“老身前日接到了老家的来信,老身才知道,原来被皇上幽禁在冷宫的张贵妃,竟然是老身的远房侄女!”

李太后笑着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就叫得了便宜就卖乖!哀家就说了这么一句,你就整出个一个两个,还三个四个来,不嫌多啊。好好好!母后答应你!娶个三四个,那不叫多,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佳丽三千,都是你的。只要你象这样把心思放在国事上,不要过于沉溺于美色,就没问题!母后一定给你作主!”

难怪看着面熟,居然是她!

李太后听了冯保的夸奖,笑得更灿烂了:“其实也就是随手一做,冯总管一会儿也可以尝尝,看看哀家的手艺到底如何?”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一男一女赤条条地抱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都顾不上窗户打开着。

皇帝笑了,站起身来,把王艺茂和那几个太监都扶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道:“朕明白了,朕错怪你们了,是朕的不对,真没有细细看菜品单子,挑的都是削减单内的。你们都没错,你们回去吧,朕虽然节约了排场,但既然朕同意在皇宫内外发布节约令,朕就要带头执行,不然的话,上梁不正下梁歪,朕这一违反,王公大臣们纷纷效仿,这节约令就成为一纸空文了,甚至会变本加厉,得不偿失。你们去吧,朕决定了,明天罚朕一天不许吃饭,以正视听,从我做起!”

“这么说那两个路见不平、女扮男装的女子,大概级数也在一到二级。”

看看关子卖得差不多了,朱翊钧这才把真正想法全说了出来。关键是这一说,还能在不知不觉中捎带着实现能再见见那两个绝世美女的目标。

“那么,依你看,这件事情,问题出在哪儿?”

朱翊钧这会儿看出来了,这两个假小子,看着在对打,其实是一伙儿的,也难怪她们俩长得有些像!

皇帝笑着回答:“我叫他去冷宫一趟,对张贵妃和朱存孝严加看管。母后,明天朕陪您一起去看看这两个人吧,看看这两个反叛之人在冷宫的可怜下场。”

李太后的分析非常正确,只有一点她想错了!朱翊钧现在丝毫没有为难,他现在正拼得带劲儿的时候,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有什么能够让这个倔强小子后退的,只能是越挫越勇。

皇帝用手指着吕调阳的鼻子,越说越激动,火气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第一,这个朱衡没有一丝叫苦,说的惨不忍睹,是事实。

皇帝指指他手里的手帕:“上茅房一次,擦屁股用一条,擦手用一条。这些手帕都是上好的江南苏绣进贡的吧?”

就算是尧舜禹汤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阿珠、小倩听到这个呆住了,根本不敢起身走开,脑袋象小鸡啄米一样,在地上磕个不停。

李太后听到张居正这么说,惊诧了半天合不拢嘴,但是见他确实说得非常诚恳,这才表示相信,笑了起来,用手使劲搓了搓儿子的头。

高拱回顾一下四周:“臣已与众大臣商议,陛下登基之后,海内归心,天下大安,陛下也即将年满十八岁,臣等按照先例,恳请陛下亲政!”

……

直到登基这天步入太和殿之后,他才彻底明白了!

“肃静!”身后的冯保,发出了高声叫喊!

只见戴才的两条腿向后倾着,紧紧撑住地,向着高拱鞠了半躬:“首辅大人!既然不是开玩笑,那么,就请您舀出证据来!”

这时候,冯保轻轻侧过身子,母后也站到了他身后,他有些发愣,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一盏又一盏!

更关键的是,刘一鸣如果同意当“反间”,他的出路只有完全蘀皇上卖命,把高拱扳倒,才有可能把他的死穴解开——救出他的全家老小!

女子一边哭一边说:“我叫雨竹,一年前被高拱买入府中,作了歌伎。他屡次想霸占我,我誓死不从。而大夫人张氏却以为他给了我很多好处,变着法儿折磨我,这些血印都是她打的。”

这时候,高拱把盏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大着舌头,让旁边的美女赶紧倒满。然后贴近了张居正耳语:“叔大,我跟你说一句心里话,我高拱,朝堂上佩服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你!我今天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如同闪电划破长空,刚才玉人轻舞的氛围顿时全无。

“呀!”的一声娇叫,诺大床上,嫣红一片,兀自惊心。

“慢着!”高拱看了这名女子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才说她是卖身葬父的孤女?”

毛巾都用洁白纯丝棉,均匀而轻细地拍在身上、胸上、骨头缝和脊梁沟处,这些地方容易堆积皂沫,让皮肤发痒,所以需格外注意。

一下子心血来潮,让小倩去把御膳房的大师傅叫出来,一道菜一道菜地给自己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