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背过身去,根本不看他们,不急不慢地说了一句:“礼部尚书陆树声!”

乾清宫大殿,随着冯保一声高叫:“皇上驾到!”皇帝稳步走入殿中,在“崇德尚贤”大牌子下的龙椅上坐下。

他的右手继续往下,向前游移至她的腹间,又大胆地向下直到她的小腹下,翻转漂移到她私密之处,掠过草丛,继续往下,刚刚已经沸腾的血液此刻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不光是被她柔软而又吸引人的体温着迷,而且这种探究的欲念让他快要窒息了。

这三杯下肚,就象心结一下被人打开了一样,皇帝迅速放开了,没过多会儿,脸也红了,身体也热了,把领口敞开,更加大口地痛饮起来!

皇帝笑嘻嘻地搀起了他:“先生过誉了!快快平身吧,站起来说话,书房里请吧。”

“是!”冯保推开门,迈步进来。

还好!此次带领十万兵马赶筑大堤的叶梦熊、李成梁将军,接到的也是朱翊钧的死命令,要不是这两位将军倾力相助,可能朱衡和吕调阳早就身首异处了。

“太后!有什么您尽管说,孩儿一定替您去办!您一定会好起来的,太后!”皇帝搂住了陈太后的肩膀,已经是泣不成声。

皇帝立刻象个无赖一样的抓住母后的袖子,大笑着说:“母后,最后这一句儿子可是记下了,咱们可是说好了。只要有儿子看上的,甭管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您可都得替儿子作主才好!”

越看越觉得蹊跷,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在这样的冷宫里,张贵妃和朱存孝都快成了骷髅,可是这个宫女,却吃得白白嫩嫩的,脸上有着一种富态的粉红,穿得也不寒酸,一看就是足衣足食的主儿。

冯保看到皇帝看他,哪里想得到眼里其它的含义,认为象以往一样,是打招呼的意思,急忙陪了笑脸,拍上一马:“太后的手艺,那是极好,这种福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得到的。”

“皇上!你要是不信,你可以……你可以自己看看!”

眼前是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图!而且是现场进行的欢爱!

太监和御厨很快拿来了两张单子,不一会儿就放到了皇帝的书桌上。管内府和御厨的负责人也都跟了来,静静站在一边,等候他的询问。

朱雀突然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我应该在六到七级左右,青龙是我们几个中武功最高的,他应该在八级左右。督主的武功应该在九到十级,我没见过有比督主武功更高的人,当然学武无止境,有比督主更厉害的世外高人也不一定。”

张居正和冯保一听,都不敢说话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皇帝仍是笑容满面地看着他,把冯保看得心里全长上了毛。

但是伙计毕竟也壮了底气,使劲骂上了:“对啊!敢到大鸿米店来撒野,活得不耐烦了!”话没说完就开始在地上找鞭子,准备给那顶白绸帽来个两头夹击。

李太后在身后笑了:“你这小子,怎么突然一下又来了鬼点子,这回居然又有什么事情让冯保这么开心地去做了?”

冯保一走,朱翊钧就低声在太后耳边说了一句,“咱们边走边说,您先看看这个!”说完把那两个密折子递到了太后手里。

“你不敢!你看了这两个密折,心里明明有了主意,可你竟然不说!现在都是什么时候,火烧屁股了!可你还想和稀泥,两边都不得罪!你非得让黄河水弥漫到京城来,把皇宫都淹了?还是想让这些饥民越闹越大,把朕的江山,还有你的脑袋瓜,统统砸烂?”

……

冯保愣了,仍是一头雾水。

他提高了声音:“按照先生说的,派兵驻守州县没错,但是朕不打算将这十万精兵全用来镇压饥民。朕的意思,只用二万兵马作好饥民安抚就行,其余八万军队,统统去抗洪一线,上大堤抢险,堵塞决口去!”

她越来越生气,见儿子吓得大气不敢出,反而更加动怒,把扬起要打的手收回来,对着两个宫女一摆手:“你们下去吧!把冯保、太傅还有六部重臣都叫来,老身今晚就要在这乾清宫内,祭典列祖列宗,然后废了这个无道昏君!让他的弟弟朱翊镠继承大统!”

太傅张居正走进了密室,一进来倒身就拜,看得出来一贯稳重冷静的他现在也是一副欣喜万分的模样:“臣张居正,向圣上、太后道喜了!”

朱翊钧微笑着向他示意:“首辅请讲!”

他的脑子飞快旋转着,“攻”、“防”二字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突然提出了一个奇思妙想:“母后,我们能不能把主攻方向改改?”

张居正为什么每天都不厌其烦地重复这四个字呢?

高拱继续大声启奏:“圣上!太后!戴才今日终于伏法,但他在此事上已经营了十数年,而且早就串通了内廷。他不光运用兵部尚书的便利暗中支持织田信长,还将倭国献上的金银大肆收买宫廷内外。皇宫张贵妃,就是他的内应!”

戴才猜对了!高拱就是想杀他立威!

……

张居正也笑了:“那我只有蘀兄长代管了,不过兄长家嫂夫人要借此来找我麻烦,我可抵挡不住哈。来来来!兄长!叔大敬您一盏!”

这行得通么?

女人的背特别白,但背上可怕的是一道一道的血痕,有的皮肉都翻卷了过来,赤红的血印与雪白的肌肤,对比冲突得特别厉害。

却是没走几步,就一个狗吃屎绊倒在地,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存心的,已经晚了,不由得双手一松,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

她先是全身颤栗了一下,继而眼泪更是流个不止。

“哈哈哈!”二人皆笑起来,让不远处的流英更是惊恐。

太监和宫女们哪里知道,如今旧宫已经换了新人了。

一筷子下去,这是什么东西啊,很好吃!

轿子刚刚停稳,张居正一把就掀开了帘子,领头的那个人赶紧凑上前去,“大人!”

这一走一换,前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却是紧锣密鼓,步步惊心。

他略作休息,继续与二美抱在一起。

他的眼里射出欲火来,紧盯住迷人深处。

她又笑:“还有呢?”

管家推门进去,将牌子递到他的手中。

当场出现了一丝沉默,等到他抬起头来看,母后脸上的表情显出她现在心里非常受用!

他隐约想起来,前些天母后叫着张居正和冯保一块议过。说即位这天一旦到来,身为皇储必须谦虚讲礼,但也不能一味相让,需把握好分寸。继承大统之事,出不得一点差错。

正想着,冯保适时在一旁提醒:“对啊!皇上!你可能前段时间太忙了,忘记了吧。那天陈太后仙去的那天,交待的除了善待张贵妃和朱存孝殿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让张贵妃的小妹妹晴天入宫服侍李太后。这位,就是晴天!”

“哦!”朱翊钧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陈太后还是拉着自己的手说的这番话,当时也确实说的是“晴天”这个名字,

原来她就是陈太后大伯的小孙女,如果从陈太后这边论,自己应该叫她妹妹,如果从朱存孝这边论,她竟然还是自己的小姨。

不过看来母后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从朱翊镠和朱存孝都管她叫姐姐就能看得出来。想到这,他一挥手:“起来吧,这都是自己人!”

三个人站起身来,朱翊镠和朱存孝仍然兴高采烈地拿着网向晴天炫耀。

皇帝却突然想起什么,抬头一看,风筝早飞远了。急忙一跺脚,下意识地叫了一句:“快去追!”

可是,风筝没了根,就象断了线一样,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哪里还追得上。看着一帮太监们故作姿态地拼命向前跑去,朱翊钧气得笑了,对冯保往回扬了扬手:“行了,肯定追不上了,让他们回来吧!”

想到自己难得象今天这样有空闲来这放了放风筝,好容易找回了一些儿时的感觉,居然被这三个家伙一股脑儿全给搅和了,他心里有些不高兴,黑着个脸,没再继续说话!

朱翊镠和朱存孝这时已经轻轻地把蝴蝶捉了出来,用手慢慢捉住了它的翅膀,然后把它放进晴天手中的一个空玻璃瓶子里,用木头塞子盖上,然后大声地说道:“姐姐你看,这个正好放进母后给你的西域琉璃瓶子里,真好看!皇帝哥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