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笑了,故意不向前迎去,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等着他们走到面前来。

“臣在!皇上有何吩咐!”冯保急忙答应。

原来只在附近暗访的吕调阳现在已经表明了身份,因为他实在不忍心看着朱衡一个人在这儿拼命。皇帝的那三次重拍桌子,彻底把他的血性拍出来了,既然当时站在张居正身后与高拱对抗就已经选择了赌,那这次索性再赌一次,就和朱衡一起赌一把,将这个决口的大堤堵上。

“砰”,这时,屋外一阵狂风吹来,把窗户一下吹开了,冯保急忙上前去关。

朱翊钧却摆手制止了他们:“母后,这个事情还是等等吧,现在正赶上黄河决口还在紧要关头,如果海选皇后,一定是劳民伤财,天下百姓肯定会借此骂朕是个昏君,还是等儿子把黄河决口之事处理完了,再作打算吧。”

朱翊钧怎么看这个宫女有些面熟,但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

说完看了一眼母后身后的冯保,眼睛里多了一层比往日多的含义。这老小子昨天痛快了,今天下午一看就气色大好,脸上神采飞扬的。

“皇上!你放开!放开我吧……我今天来那个了……今天不行……”只这一句,就象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彻底把朱翊钧熊熊燃烧的火焰给浇灭了。

走了不久,就走到了头,有一道门,他推了推,推开了,很快来到了外面。

二人答应一声,急忙转身去拿。

“大概是一到二级。”

两人眼睛对视了一下,都坚定了神色:“切实可行,事不宜迟,臣等这就去布置!”

冯保觉得自己越来越摸不着皇帝的脉了,皇帝现在满脸的笑,自己也不得不陪着,倒出来的却完全是一堆苦大仇深的话。

冯保又轻轻地笑了,朱翊钧会意,后来这个一定也是个女扮男妆的假小子!

皇帝借着笑着和他对话的动作,悄悄附耳对他说了一句话:“快去准备轿子,你一会儿悄悄带朕出趟宫,而且不能让太后知道!所以你必须微笑着答应!”

“是!”冯保满怀心事的应声走了。

难道皇帝是对自己那天的迟疑很不满意,今天是来找后帐来了?

皇宫里从此有了循环经济的雏形。

冯保接过手帕,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还以为他怪罪自己把粥放凉了,急忙跪下:“大伴儿该死!让圣上喝了凉粥,导致龙体欠安!”

现代中华是人民国家,派遣军队都是去抗洪救灾的,冲在第一线;而在明朝还是封建社会,军队只保护皇帝老儿和封建地主之根本利益,是不会去管老百姓死活的,还得防着你成为饥民后拉旗叛乱。

也是,儿子第一天亲政,屁股都还没坐稳,就这么放浪形骸!虽然临幸两个宫女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旦开了这个头,就离沉溺酒色、精尽而亡不远了。半个月前刚撒走西去的那个死鬼丈夫,就是被张贵妃等人天天缠在后宫,只当了六年皇帝就一命呜呼了!

皇帝拍拍母后的背,直起头来,轻声劝说:“母后!其实这是好事,恶狼都赶跑了,我们应该高兴当‘喜洋洋’之羊才对。”

冯保一抖拂尘,高声叫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好吧!儿子,你说得对!母后在这点上听你的,先不让外兵勤王,以绝后患。不过,你也别怪为娘的多心,咱们这步步紧逼,却没有防御措施,为娘还是担心啊,真把高拱这个老东西逼急了……”

他还天天还缠着张居正讲治国之术,讲《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每次都作笔记,甚至把张居正讲的每个案例都记了下来。

冯保也觉得有些吃惊,但还是把奏折接过来,双手呈给了少帝。

今天这个折子只是对福建边防的例行请示,对于倭寇,朝廷上主战主和的声音一直都有,现在已经照顾到了两边,谁知道这高拱会借此突然发难!

想到这里,朱翊钧的心里踏实了一些,打了几个哈欠。李贵妃一看,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扶他躺下,给他盖上被子,转身走了。

他先给自己倒了个满盏,双手捧起:“首辅!兄弟有一事,必先禀告,昨天在贵府吃酒以后,兄长那位顶级头牌雨竹,居然私自跑到了我的府上,我看她也是可怜之人,就让她在对面别院住下了。一会儿把她叫来,完璧归赵!”

冯保吃不准少主的想法,向外移开了宝剑。

这名楚楚动人的女子,突然一下脱下了衣裳,露出如雪一样白的背!

高拱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副动情的样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来,旁边的管家忙伸手去扶。

看见她着裹足而舞,他心里顿生了一丝疑虑,却不动声色,在她转身摆出一个揽月礀势之后,他突然抓起桌上了一个花瓶就照她扔了过去。

“真是绝色尤物!”他发出了这样一声赞叹,眼睛盯向了完美线条集聚的地方,让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可是见他仍然没有叫停,她也不敢停下,只得继续,缓缓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

“哦?原来是这样!”高拱点了点头,刚才的醉意全无:“看来戴才还是怕我,想讨个好!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如果不收反而就引起他的警觉,倒不如……”

就在此时,他的心里突然起了邪念,回头看了看阿珠和小倩还举着龙袍站在原地,大声叫了一声:“要她俩来过来帮着洗!”

朱翊钧一下呆住了,不禁想伸手去抓小倩的手,旁边的阿珠反应很快,把筷子迅速塞到了他的手上:“主子,请用膳吧。”

掀帘子这人有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脑筋转得很快,立刻明白了张居正反其道而行之的意图,迅速应了声“是!”,把帘子放下,看了旁边的几个轿夫一眼,“起轿!”

他们走后只一会儿,又快速来了一顶红黑相间的官轿停在了后门前面。

笑声未完,他又觉得心头一紧,眼前一黑,急忙长出几口气,才缓过劲来。这才知道顾公公给自己这一小瓶药性虽强,却有些不小的副作用。

再睁开来的时候,发现她仍未停下,也不去阻止她,任其而为,眼睛转而望向赵婕妤的诱人身体。

赵婕妤似笑而非笑:“你都看到了什么?”

管家一听,急忙拿着牌子就来到戴才所在的内堂,在屋外轻唤:“老爷,宫里来人了!”

自古以来,中华都是非常讲求礼数的,错一点儿都不行!

诵念刚毕,就听“呼啦啦”一阵响动,在场之人全跪倒了,纷纷山呼万岁。

他看呆了,就势吻了下去。

“唔!”美艳的少女发出的娇嫩的###声,他这时顺势用手把她的上衣解开了,一对雪白丰满之双峰在薄薄一件亵衣的束缚下,露出大半雪嫩,现出那道深深的###,亵衣的肩带也陷入她柔软的玉体,在腋下和圆嫩**旁留下细缝,划出一道道充满着诱惑的阴影。

他舔着自己愈发干燥的嘴唇,颤抖着将她的亵衣拉开,一下子愣住了!

这一道亮丽的雪白!

他再也控制不住,双唇狠狠地朝着双峰吻了下去!

“哼……不要……”小倩本能地挣扎,她的上身感受到了皇帝身上火一般的热烫,她感觉他就象一头逐渐癫狂的恶狼,随时有可能将自己撕碎。

“不……”,小倩感觉到了一丝害怕,本能的动作让她的腰脊马上向上挺起来,使劲左右晃动躲避着他的热烈。

“怎么了?”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但是全身的热烈一点也没有减弱。

小倩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睁开眼睛柔弱地看着皇帝的眼睛,脸已经红得象全熟的###一样:“皇上!对我温柔些,好么?我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他愣了一下,顿时感觉胸中的热火越来越旺,那种狂热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但她的细语还是让他平静了一些,他点点头,动作一下温柔了许多,轻轻用舌尖吻着小倩的耳垂,鼻中的热气吹进了她的耳朵。

“呀……啊……”小倩全身发挥激烈的颤抖,用手挽上了他的脖子,小嘴吐着微气,朝他吻了过来。

他环绕着她的双手略紧了一些,回应着她的亲吻。她的嘴微微张开,吐出香舌与他的舌头缠觉不休,彼此的###汇合在一起。

“哼……嗯……”她感觉敏感的舌尖传过来他的热烈,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麻痒,这种麻痒从舌尖迅速蔓延到全身,不知不觉中,她的胸脯起伏得愈来愈快,急喘过后,忍不住发出鸣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