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粗鲁且声音洪亮的女子,正拿着鞭子一脸凶恶的走到熟睡的女子身边,大声的咆哮着。

所以,没有人愿意放弃,没有人想葬身于第八层,所有人都想赢!

宫恪望着那个飞落的身影,身影就好似折了翼的天使,在空中摇摇欲坠。

“我亲爱的孩子们,欢迎你们到了仁层。”

偷了人家欲王的宝贝,还那么理直气壮。这丫头,胆识是不是太大了?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们这群人类啊。”很熟悉却又很生硬的声音。

墨染听着这一声声不管是浪|荡的还是委屈的,不管是粗|犷的还是温柔的,都令她浑身上下都难受。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出了皇陵了,是不是直接到了青楼了。=-=

北翎再次黑线,千妖你不搀和你会死么?

“呃……这种死法大概既痛苦又快乐,很好的印证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墨染也瞅了瞅那几具尸体。

只有雪御敢在北翎笑的那么诡异的时候去问她累还是不累。

“羽毛的伤没好,我才不走呢。”墨染第一个话了。

因为随着黎妃的消失,她的怨气也就随之一并消失了,无层渐渐退去了黑色,还原当初的黑色。空白一片。

只是,无层还是一片漆黑。

北翎顿了顿继续道,“你也是那个出现在琴儿梦里的无颜女吧。”

继而对着慕北晴虽然是笑着,身边却是冷意肆意:“皇姐,眼下不应该是如何想办法突破无层,不是吗?”

女子回头榟琴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一副被吓到的状态,她,她,她竟然是……

“你们两个若是行军打仗必然死无葬生之地!”北翎以一副教官的口吻训斥道,“你们使用灵力延长冰盾的时间。快!”

宫恪和慕齐楠看到这一幕,立马喊道:“快!进洞!”

于是,墨染很想说:羽毛你成开路的了=-=|||

“噗——”墨染刚喝了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你这个丫头说的如此轻巧,竟然全部都扔掉了!你,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要知道一个炼药师炼出来的丹药是多么的精贵,你居然都扔掉了?!太浪费,太败家了!”

“臭羽毛,你丫的死哪里去了?这里的雾气那么浓重,你去哪儿了?该死的!怎么就剩下老娘一个人了?”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觉得对肯定句。

云梓琴很是听话的从头上拿下了一根簪,反正她的簪多,少一根不会怎么样。

用墨染的话是这样解释的:这个称呼包含了她对她的深切的冗长的爱意,那爱意如同绵绵不断的春江之水,那爱意如同黄河水般的泛滥,那爱意似雨后春笋般萌芽生长,所以说这个称呼只有她能叫,其他人叫了……后果,嘿嘿,你懂得!

庄语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万兽阵竟然会被杀得一败涂地。

不过,庄语妖这个人是可以不用留在世上了。

是啊,很熟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墨染,前世的她就叫墨染。是黑道界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医师,顾名思义她既是杀手,又是医师,她喜欢用一切关于医生的东西杀人。只是,前世的时候,在她成为黑道女王三年后,她就被人暗杀了。

“姐姐不是要去嫁人,姐姐是要去参加比赛。呐,涟城乖乖的在这里等姐姐回来好不好?”

“况且,我的名声早已乱得不成样子了,我倒是不介意再加一剂佐料的。”北翎虽然是笑着,但是笑意却始终不达眼底。低头抿了一口茶,表淡定到不能再淡定了,“到是你,凤离凤大少爷,你的名声可是受人称赞的啊,若是这个传出去,想必对你的声誉会有极大的损害吧?嗯?”

北翎暗自偷笑,敢这货还是一纯男,脸居然会那么的红。既然如此,不好好利用,可就真的对不起自己了啊。

红袖站在一边一声不响地看着主子喂涟城吃饭。

包子……

“好好好,那姐姐再换一个好不好?”北翎沉吟了一下,“那就叫涟城如何?价值连城。”

“嗯,你且好好休息,我去找妈妈。”北翎匆匆的吩咐了声,离开了。

第一次,她居然被一个傻子说蠢!

狠狠的一甩袖口,打开房门,咬牙切齿:“红袖,替我,好好招待他们!”说完,负气的离开了。

“姑娘今天可真的是来巧了!今儿我们的怜儿姑娘拍卖他的初夜呢!”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男子后一秒就成了戾气环绕的修罗,他移动的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北翎的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目光里带着化不开的寒冷。

不错不错,她喜欢,非常的喜欢。

“噗哧。”北翎没忍住笑出声了。没想到这个丫头还是一个小辣椒啊,第一次瞧见她那么火爆,啧啧,有好戏看了。

而且,它也看出了这个少女不好惹,比千年前的主人还要不好惹,她的手段更加厉害更加令人震撼!这种人才值得它魔域诚服,才值得拥有整个魔界的黑暗,才值得站在最高峰蔑视苍穹!

嗯,不错,不错!是她,真的是她!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刚才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千妖……”拜月看了眼红衣男子用极为惋惜的语气说道,“果然,白痴是可以传染的。千妖,你和落水混久了你也被传染上了白痴。看来,白痴的确是一种无可救药的传染病。”说完,还附带上了一个冗长的叹息。

她,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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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慕胜天朝皇后摆了摆手,对着下座的臣子道,“南书太子,驿馆以准备好了。还望南书太子在我朝游行愉快。”感觉这句话有些怪了

……

一进忘忧楼,墨染便嘴角抽搐了。

虽然说吧,这里是青楼,但是也用不着这么“清”吧?!

男客们几乎没有人要喧什么侍女来服侍自己,他们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欣赏着优美的舞蹈和歌曲。

“你这个死鬼就知道天天往忘忧楼跑!”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叉着腰大骂面前的瘦弱男子。

“我天天跑怎么了?我又不是找婊子,你急什么?”男子看了看四周幸好没有人看见,不然他的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