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妞妞,敢情把她老爸身边所有的年轻女人都当成阶级敌人了吧可怜的孩子,你老爸迟早会给你找个后妈的啊。

“我已经4岁零8个月了,过完年就5岁了。”她纠正,又不耐地,“我问你的话还没有回答我呢。”

“嚄”

他似乎被我噎住了,顿了顿,才怏怏地:“丫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有你秦海星哭的那。”

吴昊妈妈听了先是一喜,随即又叹口气:“这孩子真真是急死我了,三十几岁的人了连女朋友也没一个,我和他爸都愁死了。”

“我就破坏你家庭勾引你男人怎么了有本事你再抢回去啊”她下巴一扬,很不屑地。

我恼恨地瞪着他,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同时又有种无力感向我袭来,我猜不透看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更无法抑制内心深处对他的渴慕和妄念。

“知道你对我好。”我捏了捏她的脸蛋,嘻嘻笑着跑了。

“什么不合适啊你俩聊什么呢”吴昊像是听到了什么,放下菜谱问道。

“再我要吐了。”我眼波一转,看见交警已经兵临城下,幸灾乐祸地,“得,别给我贫了,把驾驶证准备好吧。”

吴昊目视着前方,很专注地开车,今是个艳阳,车顶敞开着,让他整个人沐浴在灿烂的阳光里,非常地容光焕发。

“不想跟这个项目了是不是我打电话回公司让总监换人了。”我挑挑眉。

“当然可以,不过——”他面无表情地做出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嘶啦”一声,那张素描被他撕了下来。

“谢谢沈总提醒,我知道了。”

我蓦然想到吴昊和我一样出生于普通家庭,他今的成就来之不易,不免有些心疼地问:“你累吗”

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真是满嘴跑火车,骗人不打草稿。

“秀色可餐,我饱了。”

“你问吧。”

知道,我得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其实我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你又不是第一认识我,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吗”我挑挑眉。

“到时候我可得多陪陪她,海市经常举办画展,我带娅娅去看。”米姿。

点燃一支事后烟,沈晖坐直了靠在床头,烟雾后的脸孔带了几分满足的倦怠。

“你来嘛,我给你买了很多礼物,过来看看喜欢不喜欢”她柔柔地撒着娇。

“周扒皮也没他狠吧他再牛也只是替老外打工的,没理由帮着外国人剥削咱中国人啊”我,心里却纠结着一个问题,他明知道今员工上班,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还抱着我为什么

“你少贫了,你应该好好地感谢我,昨晚如果不是我——”

我的上半身立即暴露在冷冽的空气里。

尽管很冷,我还是很困很想睡觉,当意识渐渐模糊时,他摇晃我,在我耳边话:“别睡,你会生病的。”

“我打个电话去保安室问问。”他。

也许是知道他会守信等我,我不再那么害怕了,而是高度集中精神改设计稿,分针滴滴答答转了一圈又一圈,等我关掉笔记本才惊觉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呃,你怎么还不走”

她们一致攻击我。

“秦海星,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凡事太较真了,你离开我又能找个什么样的男人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信吗除非那人是个窝囊废,没有女人肯投怀送抱,你记住我今的话。”周逊撂下这句话气冲冲地走了。

“我闺女这不是难得回来一次吗爸坐了你最爱吃的玉浦芋头和油焖虾,走,跟爸进屋去。”我爸拉着我的手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