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脸疲惫的轿夫们回了来,来回跑动一天任谁都累。半藏在一旁,则看不出什么来。作为一个忍者最忌见光,不过他倒算是真配合一声忍者打扮在江户城里逛了一天。“都切记不许说话,把这个女人还带到昨天的屋子里,然后吊起来眼上的布不要摘掉。”我对着杏子说道。半藏把女子从轿子里扛出来出来,被扛着女子开口说了话:“你们到底要把我弄到哪去?。没人说话,女子问了一遍后又沉默了。又是在杏子的带领下,半藏把人送回了屋子。

还有就是小将军德川家茂果然对我这支书院番组大有改观。他不顾其他的番组幕臣的劝告,强行的将原本守卫二之丸正门的几个番组包括大番和书院番都调到了外围去,然后将我的这一支书院番调到我们一开呆的二之丸正门处,并且在二之丸正门处重新修了一个屋邸作为我们的驻地,这个屋邸现在还没有造好,所以目前为止我和我手下的小战士们还都呆在吹上。

德川家茂显然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似乎对这里的氛围深感不适。而建二则是一脸的自然。“那两个人说出点有用的了么?”建二很自然地就问道。可是服部半藏并没有理睬他的提问依旧自顾自的走着。建二问后,半天都没有反应,眼神自然的就凝了起来,可是随后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自嘲的一笑,然后叹了口气。

安藤信正的想法在幕府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这是裸的向敌对势力低头啊。幕府内部迅速的分化成了两派,一派坚持要向尊攘派继续开刀,你不是要闹么?那我就杀,杀到你怕,杀到你软。另一派则是支持安藤信正的观点,幕府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动荡了,杀尊攘派绝世可以起到震慑的作用,可是尊攘派到底有多少?到底谁是尊攘派?这些都是搞不清楚的问题,而且要是再把那些尊攘派搞急了一个两个都组队来江户城刷奇袭副本,幕府受不了啊,只有从根源天皇这个角度解决问题才是真的能解决问题啊。

老者说到这里我的脸已经有点苍白了,怎么我已经彻底的打破历史规律了么?我确信我并没有做出任何毁灭历史的行为,但是我的行为已经打破彻底历史规律了么?我不过是训练出了一支西式军队给幕府,没有太逆天啊?我也没干什么研制自动武器,研制坦克,研制飞机这种明显违背历史规律的事啊,怎么就彻底打破历史规律!

突然一种微妙的感觉袭满了我的全身,似乎我与什么东西剥离开了又和其他什么连接上了,这种感觉太过微妙,太过难以用语言描述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双眼又可以睁开了,毫不费力地我又一次睁开自己的双眼,没有看见任何我熟悉的人或物,只有一片虚空。我睁大了眼睛使劲的四顾看去可是确是死活什么也看不见,虚空里一片黑暗,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光,可是我却有违常理的可以看见自己的身体,等等,我的身体。

“乓“一声脆响女忍者只觉自己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心感不妙,她立马用力把链锤给往回收,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收不回来,她冒险露出头只见自己的链锤被另外一把链锤死死地挂住,她赶紧松手随即也拔出了自己的短刀,转过身就作势防守。可是当她回过身满脸却充满了绝望,他的身后一群身着黑衣,半盖着脸的忍者正双目无光的看着她。她知道这种无光的眼神并不是什么真的失神,这种目光代表着他们是在看一个死人。屋里,男忍者冲到一半就被迫停下了脚步,此时他的身前插着一排苦无,他的身后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本来前方有敌不可以把自己的背后漏出去,可是传来破空声让他不得不转过身去防备。“咚”“咚”“咚”又是一阵锐物击打木板的声音,他的身后在他转身之际又是一排苦无钉在了他身后的地板之上。此刻男忍者也明白自己被包围了,他环顾四望屋顶房梁上同样一群黑衣忍者用着一样的双眼无光的眼神盯着他。

“主公,还请速速随我等离开。”打开门的暴徒纷纷的都跪在了门外向里面的德川齐昭说道。德川齐昭睁开了眼,“你们为何这么做?”德川齐昭没有移动只是开口问道。“自是为了我水户报仇,为主君分忧。”门外的暴徒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道。德川齐昭摇摇头,“算了,问了也是白问,我不会离开的,你们还是快点走吧。”德川齐昭一句话就把门外的暴徒的说蒙了,德川齐昭不走,这是哪门子的情况?

我这边用血肉死战时,德川家茂那边终于是要“雨过天晴”了。在我之后送从他防区赶回的部队也终于到达。水户暴徒的突袭在最后一步失败了,如果我再来迟一些不打断暴徒们的节奏,暴徒就可以取下德川家茂的首级了,可现在守军已至再无胜望了,这些暴徒们在极端的劣势面前没有切腹反而变得更加暴戾,力求多杀,守军一时没有能够压制住暴徒们的死战死伤不少,但是人多势众怕什么呢?

“殿下,有人要暗杀您,殿下。”翻起身的小姓依旧是喊道。

“非常完美的计划”鬼脸男突然鼓着掌站起了身“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实在是太完美了,你们觉得呢?”

“谢大人,那我们就告退了。”广冈俨然一副诸人头领的样子,替诸人就告退了,剩下的人也纷纷的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