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你你,你给我站住!”陈小二一听这话,顿时苍白了脸儿,立马冲上去,双手死死抱住了周仓的一条胳膊。

“小二!”黄炎心中简单构思了一下马蹄铁的发明计划,随即对小二喊道。

“这,这首词,当真是,太极老弟,小先生所做?”夏侯惇磕磕巴巴着惊问道。

这玩意儿要是经过我黄炎之手,再行打磨加工的话,就可以做成两片镜片,一凹一凸,外加一截竹筒,那就是一件创世佳作——望远镜!

昨晚就没睡个踏实,今天先是抢占了牛头山,然后又紧跟着拿下老虎岭,再加上被那恶贼一刀致毒,这会儿体力跟jing力早就透支了!

就在黄炎一愣神的时候,对面的佳人挣扎着甩开他的上下两只手,娇羞着跑开了。

这冲锋陷阵,攻城略地,为将者安然无恙,却把一介书生给坑了!

嗵——

转身优哉游哉走在前边的黄炎知道,这小子的痛哭流涕九成九都是假的,剩下的那一点儿也是吐了口水抹在眼皮子上的……

也因为装备上的局限xing,当时的作战骑兵也仅具备冲锋破阵之功能。

“妈的个王八犊子!杀你个一百遍都不解恨!”夏侯惇赤红着双眼,又冲着那具死得不能再死了的山贼尸身上,恨恨地猛踹了两脚,嘴里恶声斥骂道。

深秋初冬了,冰冷的水泼在身上,那滋味儿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若不是英明神勇的夏侯大将军身手矫健,枪法了得,瞬间挡掉拨开那几箭,估计这回儿黄炎都可以监军兼任将军了……

“那个……周大哥,刚才到底发生啥事了?”陈到又把问题扔给了周仓。

而且那韩福一家子一时半会儿是寻不着了,更何况外边的世道比山上更杂乱,更黑暗,与其逃出去活活饿死,累死,苦死,倒不如暂时躲在这山中寻个安稳,待他ri探得韩福一家的消息之后再作打算。

那陈小二却是没敢爬起身来,只是畏怯地偷偷瞄了一眼暴怒的韩福,依旧抹着眼泪,跪在那里。

笑着将红袖再次揽在自己的怀里,黄炎轻声安慰道:“放心吧,丫头,我会确保自己安全的!我保证,今生今世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生命的终点!”

有好处,往前看,有危险,靠边站……

“……”

嘿嘿!

亲爱的孟德兄,临别时,你给我的建议虽好,可实行起来却颇有难度啊!

“那个,先生啊,这个叫周仓的,刚刚才降过来,这么做,会不会不妥啊?”夏侯惇也不管周仓会咋想,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

当然了,三姓家奴吕布就算了……

没有损伤一兵一卒,也没有浪费一刀一剑,就凭着夏侯将军的上下两瓣儿嘴皮子碰了碰,然后就收降了170多名悍匪,外加健壮军马十匹……

所有的贼人,全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傻了!

“首先,先生是以逸待劳,以静制动。然后先生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再次,先生又抢下粮草,攻其必救。最后趁敌大乱,我军却是士气昂扬,所以一击必胜!”陈到一脸振奋地回道。

“……”

一路行来,黄炎一直是单独为自己跟红袖的营帐,设立在大营的一个僻静角落里。

黄炎粗略地过了一眼,大约是100弓箭手,200刀盾兵,200长枪兵,剩下的500人全部人手一支短矛。

大约早上四五点钟左右,韩福跟红袖便早早起床了。

回去之后,得赶紧把自己的那支筒子弩,再行安装检查一遍,然后就是行军途中所需的各种装备了。

娇嫩脱俗的俏脸上,早已是羞红滟滟,一抹浓艳的红晕直从粉颈蔓延到了耳珠上来。

虽说此时尚无飞机火箭,坦克导弹,可这冷兵器时代的流矢暗箭,也会随时随地取人xing命的啊!

“公子,热水已经备好了,公子可以沐浴歇息了。”这一会儿的工夫,红袖已经为自家公子安排好了一切。

红袖一脸小幸福地默默偷笑着,很开心。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公子责罚!”万分惊恐之下的小丫鬟,噗通跪倒在地,泣声求饶。

“老奴记得,老奴告退。”韩福躬身一礼,退下了。

“公子回来了,”韩福一边麻溜儿地接过黄炎手中的马缰,一边对那匹照夜玉狮子啧啧称赞不已,“嘿嘿,老奴这辈子头一回见着这般神骏的宝马!公子,想那曹公对您很是倚重啊!这么名贵的西域马都舍得割爱,嘿嘿,当真是宝马啊!”

“哦?陈先生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黄炎善意地玩笑道。

小丫鬟手里捏着筷子,还没开吃呢,大颗的眼泪却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那老奴就陪公子说说话,解解闷儿。”韩福陪着笑脸道。

“事,事败?不可能吧?”曹cāo已经开始由方才的慷慨激昂,变得略显紧张了,话语中带着点儿磕磕巴巴,紧紧皱起的脑门上,像是鼓起了一个大疙瘩。

黄炎冲着晓的背影又是好一阵发呆,韩福见怪不怪,拱手躬身施了一礼,便悄悄地退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