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疑问的一群晋商,洗忠勋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两手一摊,表示如他们所见,大同党这是准备离开太原,于是晋商们只得追问为什么,跟着大同党后面得了不少好处后,他们已经不似最初那样对大同党抱着敌对态度,反而希望跟着大同党后面吃香的喝辣的。

一开始的时候,大同党还花钱从阎锡山手中购买那些闲置的工人,后来山西的工人听说大同党那边工作环境更好,收入更高时,一些人便悄悄跑到西北苏区。

第二天酒醒之后,他们才商量起交易中具体的运输办法来,阎锡山不放心大同党的部队进入自己的地盘,便只让大同党帮忙把武器装备运送到黄河边,再由他派人接走。

这种套交情的话,洗忠勋自然不会当真,若非自己代表大同党,像阎锡山这样的老军阀哪里会看得上他,于是职业姓地回以一个笑容后,便介绍起身边的程云说道:“阎老总,这是我们大同党中央委员程云同志,是这次经济合作的主要负责人。”

日军的报复行动开始之后,抗联顿时陷入一个比较危急的状态,不过好在之前党中央已经预料到了这个情况。为抗联投放了更多援助物资,并为他们接下来的游击战行动制定了许多战略战术,虽无法保证一点损失也没有,却也能够让抗联继续生存下去,同时在反围剿战役中给予日本关东军更大的损伤。

就在部队即将崩溃的时候,抗联指挥官下令撤退,却不是全部撤退,而是采取迟滞战,边退边打,继续为孤狼特别突击队争取更多的时间。

为了更好地掩护第一小队和老乡们撤退,李克己和第三小队倾泻出的火力更加强大,子弹不要钱似的洒向日军,逼得日军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有了指挥官的监督和指挥,日军很快便重新组织起反攻力量起来,首先是由掷弹筒士兵向驻地外不知名的敌人发起了三轮齐射。随后再由机枪手做掩护,步枪手在掩护下低身前进。

至于实际情况,这个就需要哈尔滨地下情报站来提供,毕竟真正能够进入731部队驻地的只有他们,而这一重任就交到了加藤鹰的身上。

听说李克己要亲自去东北处理731部队,夏香凝先是一惊,随后才明白丈夫会在一开始看到关于731部队的情报时面色那么难看,她虽然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却是没有多问,而是帮忙处理工作交割的事情,这也是她现在做的最多的事情。

接到同志们的汇报,陈富义同样义愤填膺,不过还是不敢相信,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监控密室,第一时间便让负责监控的同志把监控到的图像重放一遍。

“加藤君太客气了,你以后若是喜欢什么收藏,都可以直接和我讲,实验区别的不多,就是人体标本十分齐全。”

不仅如此,来人加藤鹰还是硕果仅存的曰**员,也不知保卫局的人是如何搭上曰共这条线的,竟然把这些已经在1935年解体的曰共人员拉到了大同党的战线。

压下心中的怒意,陈富义快速搜索起来。仔细搜查着任何可疑的文件。

陈富义心中疑问,却是一直没有询问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只是吩咐手下把箱子都搬出去。装上他们带来的马车。

但毒品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发财的机会,如今中国大地,哪里不是鸦片馆遍地,全都是赚钱的营生。只是这玩意太过伤阴德,又被各大军阀掌控,想要插手也不是那么容易。

党中央如此重视保密,马尚德等人自然也不敢随便乱说,就连来接收物资的人也是精挑细选的忠心战士。

第一时间里,他们都选择了收缴弹药紧闭营房,把所有部队以连排为单位,分派心腹手下密切监控起来。避免再有部队脱逃。

刘多荃虽是不甘,此时也不敢看见整个东北军的溃散,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勉强答应暂时停火。

提起大同党。张诚德的脸色不禁变了变,虽说张学良一直想撮合东北军和大同党的合作,东北军内部也很想借助大同党的力量打回东北,但实际上,两军将士之间还是有着不小的芥蒂。

“少帅,糊里糊涂地打了半天,我也想问是怎么回事呢?六十七军的117师怎么会突然跑到我的驻地上来了,不仅如此,还率先攻击了我的109师。”何柱国作为东北军中的元老之一,看在老大帅的面子上平时还比较尊重张学良,此时正值气头上,被人骂了几句,忍不住就回嘴吼道。

“既然如此。我们是自己动手呢,还是向大同党那里借兵?”见最后还是得动武,应德田高兴地说。

战役一开始,蓄谋已久的两广集团高歌猛进,连续获得了不少胜利,一时间金陵人民政府好似处于风雨飘摇中,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天下大势在前,即使是委员长也拂逆不了民意,因此只要少帅有这份抗日的心即可。”杨虎城铿锵有力地说道。

苗剑秋离开后,张学良心中的烦躁感不减反升,更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自己这个好朋友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和他分道扬镳了。

不等张学良发话,元老中的缪澄流便率先跳出来吼道:“好你个白凤祥,这么多年来,少帅可有哪里对不起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白眼狼,被赤匪俘虏了一回,转头就改旗易帜了?”

“对不起。”小妮子脸上的表情虽然转换很快,李克己还是全部捕捉在眼里,轻轻把小妮子拉到怀里说,“革命期间,一切只能就简,等年后同志们闲下来,一定给你补一个世界上最浪漫最豪华的婚礼。”

“恩。”被李克己气得够呛,夏香凝早已忘了女人的矜持和害羞,狠狠地恩了一声。

“天气又不是太冷,干嘛盖那么厚?”李克己却是故意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一会儿会越来越热的,盖着被子连气都透不了,迟早要踢开,不如现在就扔到一边。”

见夏香凝终于出声,李克己松了一口气说:“这样才对嘛,不然我还以为你吃了哑药了呢?”

面对两人的夸奖,李克己只是淡淡地笑道:“如果你们也能摔上n架飞机的话,我想你们也能。”

苦笑之后,三人便商量起具体的训练教程,地面适应性训练交给了刘振东,空中驾驶训练则有李克己亲自主持,最后的后勤及地勤部分交由肖以尊负责。

见到飞行教官们震惊的模样,李克己心里不免得瑟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收起了心中的得意,把所有人都叫到飞机附近,开始给他们讲解关于初教6的具体性能及相关注意事项。

进入场中,李克己便发现了毕业人员们的表情变化,对他们的怨恨不以为忤,而是笑眯眯地进行着毕业讲话,要他们以后努力工作,把自己的所有力量奉献给革命事业。

的,不是来当大爷的,明白吗?”李克己继续说道,“我们大同党现在穷啊,困守在贫瘠的西北地区,连粮食都无法自给自足。如此情况下自然不能养光吃饭不干活的饭桶,而你们现在的工作就是学习,这可是根据地里目前最轻松的工作,但是你们却连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

“是的。”李克己点头说,“既然同志们的主观能动性不够,便只能给他们加一点压力,促使他们积极主动地完成党中央交予他们的任务。”

俄官方的文件上,他们都以“反~革~命”的名义被处以极刑,属于已死之人,想要活下去,便只能转换一个新的身份。

季诺维也夫作为第一次莫斯科审判中的十六名被告之一,自从被定罪为组织“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恐怖中心”,他便以为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虽十分气愤肃~反小组的指控,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最终一刻的来临。

当天夜里,苏俄方面便举行一次盛大的晚会,用以庆祝两党的成功合作,尽管主席不是太喜欢喝酒,但还是无法拒绝苏俄方面的邀请。

轻轻将夏香凝放下后,李克己才说:“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了解到具体情况之后,李克己不得不佩服工农赤军的学习精神以及学习方法,在他去赣西的这段时间里,技术学院的课程不仅没有落下,进度还比以前快了许多,大部分功劳都要归功于那些提前毕业的人员采取了一帮一一带人的教学方法,手把手地把自己学到的东西快速传授给别人,才会在短时间内让技术人员成几何数量膨胀。

自从五旗镇扩建之后,党报的人也终于从李克己的小院搬走,把一直占据的大厅让了出来,不然李克己也没有那么大的地方用来招呼客人。

“快吗?”李克己一点也不觉得,在他那个世界,恋爱长跑的人不是没有,但更多的人则是闪婚闪离,乡亲时感觉还行便结成了一个家庭,现在的他几乎没有恋爱的心思,便想着一步到位不用再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