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混杂着私心,北返的问题上他便有些犹豫,而且张国焘那里也不好处理,他知道张国焘是肯定不愿意北返的。

徐象谦没有说话,反倒是张国焘首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不可能,从西北到西康,少说也得有上千里路,路途中危险重重,中央不可能让武豪冒险。而且我们是刚刚撤退到甘孜,根本没和中央联系,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甘孜,这么快就赶到甘孜等待我们?

兔子兔子,这里是雄鹰,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主曱席,这原本就是我的建议,怎么说是麻烦,只要能为革命添砖加瓦,让我曱干什么我都乐意。”尽管李克己十分喜欢现在每天充实的生活,每天也比其他人多更多的时间用来学习,但总是绷紧神经,时间长了也难免会感到疲惫,这次出任务他就当做散心了,不仅能放松放松,还能帮中央做一些事情。

无论何时,革命的队伍中难免良莠不齐,李克己虽然生气,却是没有多少办法,再严密的组织纪律也挡不住复杂的人性,这不是游戏,随便点点鼠标就完成了改革。

李克己说着大话,夏香凝却是知道,今天若非李克己横插一脚,她的事情又怎么会惊动保卫局局长那样的大人物,又怎么会那么快沉冤得雪,若是往常,只怕已经被底下的小干部处理,因此这一声感谢她是必须当面说出的。

调试结束后,李克己便现场教导文工团如何装配使用,常见的毛病又是什么,该如何检查如何排除等等,撇除复杂的基础理论知识,在使用和检修上,文工团的女兵们都学得很快,她们大部分都受过一定的教育,比纯粹的文盲士兵要好教许多。

大同党以诚待人,让李克己作为审讯中的监督人员,李克己自然也投桃报李,点名了自己为何会反感整风,双方便有了可以洽商的可能。

他们彼此都需要对方,因此在处理双方关系时都比较小心谨慎,李克己用他的认真努力获得大同党的认同,大同党也在一些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给予他各方面的自曱由和方便。

惊讶过后,李克己已经把鱼鹰直升机停在了不远处的一处空地,李胜石和祝威当先向准备下飞机的李克己迎去,其他人随后而至。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李克己不想过多的评价,更多的是考虑当下。工农赤军中缺乏理科类人才,所以他想保下眼前的女同志,在他看来一套音响设备算不上什么,只是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

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坠机,李克己不禁摇头苦笑,也只有他这种死不了的人才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练习直升机驾驶,以后教导赤军战士时,他可不敢再继续如此“胡闹”。

第六,善于观察战区的洞察力:在观察点的选择上,除了考虑对目标区的监看方便外,其本身的隐密性、周遭条件的配合性、与降落区的距离、距离主要道路的位置、下雨时阵地是否仍能保持干燥、会不会积水、天气炎热时能否保持凉爽,以及最重要的对任务完成的助益多少,亦需注意。

尽管男孩子都喜欢枪曱械,小时候玩得最多的就是和小伙伴“打仗”,但在见识过战后战场上的满目疮痍之后,李克己发现他过去的想法十分幼稚。

赤军战士们都知道李克己的身份是海外组织联络员,见到挖掘机后虽然惊讶,却没多少疑惑,皆以为是海外的洋机器,除了最初的惊讶外,剩下的便只是羡慕,如果自己也会开就好了。

虽说他的身份特殊,也不是大同党员,党中央不能干涉他的自曱由行为,更没有理由来指责他的过失。不过既然决定融入大同党,该遵守的东西还是得必须遵守,比如工作报告这种事情。尽管党中央对他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但李克己每次做什么事时都习惯性地写一份工作报告,这次东北军出了这样的事情,更是必须汇报。

等到他们穿戴整齐,李克己也拿了一杆木枪走到众人面前,随意扭了扭脖子说:“我不想别人说我欺负你们,刺刀拼杀你们可以一起上,只要有一人可以刺中我,你们便可以回到东北。”

除了连续射击外,56半在射击精度上更是高得吓人,很多人都只打了十发,便已经超过了以往使用旧式步曱枪的成绩。他们知道不是自己的枪法突然变得厉害起来,那么便只能是56半在精度上已经高出大部分枪曱械太多。

摊开地图我们就知道,目前工农赤军的西面是西北三马和中央军,南面是东北军,东面是晋绥军,可谓是四面重围,每一个都恨不得把我们工农赤军掐死在狭窄的西北,想要回到东北,周边的这些势力便不会同意。

只是日子虽然舒坦,每天的思想教育却是让人不胜其烦,反正的官兵大多数都是老油条,只有打回东北的口号能让东北军系统的官兵激动一会,西北三马系的人则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一味的跟着政工人员叫好,至于如何好,大多数基本都不知道。

随着工程的不断进行,熟练工渐渐增加,5450区外逐渐隆曱起了一个又一个以墨绿色为主体的活动板房,5450区留守部队也逐渐搬离野曱战帐篷,住入了更加温暖舒适的活动房。

只是军用野曱战帐篷虽好,防寒效果终究赶不上厚实的房屋,李克己不得不先考虑给他们准备更加暖和的住房设施。

出发之前,两人的早餐只是07式自热军粮,这一点一直让路伟十分疑惑,在他印象中,像李克己这样锦衣玉食长大的人,对食物应该十分挑剔才对,但李克己却把配属给他的厨师给退了,平时经常和战士们吃大锅饭,忙碌的时候更是几口压缩干粮便完事,一点也不像来自未来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人。

拥有随身基地之后,李克己随时随地都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一时间,权势、名利、财富于他而言仿佛过眼云烟,太过轻易便能得到的东西,人们都很少会珍惜,因此他才能如此淡薄地看待权势、名利以及财富。

提起后勤部曱长穆成,程志耿和任清贫都笑了,由于要给赤军学校运输各种建材,5450区到五旗镇的公路一直都没动工,只是进行了路边的一些清理工作。为此,穆成直接跑到赤军学校的建筑工地抱怨过一次,逮着李克己说他不公平,当初答应得好好的,却是一直不见踪影。

“主曱席,我……”李克己自然知道主曱席想说什么,喃喃许久才道,“主曱席,有些事情并非我刻意隐瞒,而是以我知道的信息,大多数都过于主观刻意,以至于浅薄的我无法分辨事实。这之间真真假假,是非难辨,我实是不敢妄加评论,也不敢向中央提及,深怕这些是非难辨的事件影响到中央的正确判断。而且若是由我说出口,难免会带有我自己的主观情愿,这便会使得原本就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因此我想,有些事情能不说破就尽量不说破,只要能明确世界的发展趋势就行,有了这些已经足够中央做出正确的判断。”

李克己安装柴油发电机组的同时,程志耿也命人把教材都搬出来,虽说很多书籍都没有见过,但李克己很是细心地给他们做了仔细的分类,程志耿只需要按照分类一一发放便行。

告别山谷外的穆成,李克己带着程志耿及一干赤军学校学员就往山谷内行去,沿途原干部团一营组成的保卫部队层层叠叠设置了四重防线,虽谈不上固若金汤,但目前已经足够防守任何来犯之敌。

两人观看战况记录没多久,一个警卫员便过来通知可以吃早饭了。吃完早饭,所有人都按照安排开始工作,李克己也扛着几圈电线准备把电接到党中央所在的院子。

“真有这么简单?”

座的前辈们‘初心不改、一往无前’。”

中央委员们品烟的同时,从战场上赶过来的纵队司令员们也赶了回来,见到人全部到齐后,负责主持会议的张啸天示意会场安静,简单说了些开场白后,便邀请主曱席说话。

等到两人来到会场时,里面已经聚集了不

无奈之下

李克己十分后悔,后悔当时自己过于情绪化,竟然没有发现身边的危机,不然李二牛就不会为了保护他而牺牲。

代表,客套几句后便继续往里走,路上郑志趁机向程志耿汇报了目前的具体情况,听说东北军官兵在听到《松花江上》之后,个个悲愤不已,恨不得立刻打回东北。

听了那歌声,别说手底下的东北军官兵,作为军事主官的白凤祥及郭希鹏都难免心生愧疚,泪流满面。不过思乡之情不论怎样浓厚,在这个乱世中,作为军事主官的白凤祥和郭希鹏都知道,失去了手下的部队,他们便失去了一切。

主曱席看完之后,一旁的赵武也拿过去看了一遍,然后忍不住叫好道:“十面埋伏,四面楚歌。好,好,实在是太好了,有了这东西,我们将省去不少麻烦。”

右翼郭希鹏三师兵力较多,虽是节节败退,却也暂时和二纵队成胶着状态,只是随着战役推进,郭希鹏也渐渐出现不支状态,多处防线出现漏洞,致使赤匪军多次突入阵地。

那时他心想赤匪军已经穷途末路,再如何集中优势力量也没多少,马培清那么说只是给他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面对赤匪军的突然撤离,马培清心中虽然疑惑,却马上给指挥部发电说我部于黎明发起决死攻击,终于占领了赤匪军阵地,斩获匪首上百,缴获轻重步曱枪上百。

萧印棠见过不少高级干部,却没见过像李克己这样为一个普通士兵的牺牲而哭得如此伤心的,只是现在并非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于是他抓曱住李克己说:“李先生,二牛的牺牲我也很难过,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还有阻击任务,我们必须为主力部队的集结争取时间。”

当一切都布置好时,午时已经即将到来,赤军战士们纷纷拿出09压缩干粮充饥,看着远方还在继续忙碌的白匪军士兵,不自觉间竟有种优越感。

“团长对兄弟很好!”

李克己没想到原本是劝萧印棠休息,怎么就转到萧印棠命令他休息,于是有些苦笑地道:“萧连长,我家传秘密养生之法,一天只需要十分钟的深度睡眠就行,这一点你可不行,还是你去休息,我帮你看着。”

“五连长,你可真是焉儿坏,一开始就想打移动吧。”程志耿自然也猜到萧印棠所想,但亲眼见过李克己枪法的他一点也不担心,命人取了一杆56半交给李克己。

两人这边纠缠不清时,有事出去安排工作的杨易农终于赶了回来,见到两人这般模样,于是笑道:“两位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两只公鸡在打架一样?”

失望过后,程志耿感觉不对,虽然他才认识李克己不久,却从来没听他说瞎话过,想了想后震惊道:“你不会想给我大量配备机曱枪和冲曱锋曱枪吧?不行不行,虽然我也很想要,但若我们拿走了,其他兄弟部队怎么办?”

因此昨天会议开始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李克己的使用问题,反复讨论过后,最终决定限制使用小心防范。

对于武器弹曱药,祝威老总习惯了能节约就尽量节约,于是对李克己说:“小李啊,虽说那个外星人要无偿补助你,但练枪没有必要浪费这么多弹曱药吧,我看打个十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