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尚亦泽这一路走来,踩晕了好几个,只差没将他们直接踩死!
略带责备的话语,却透着让人心醉的宠溺,乔馨听着耳边尚亦泽的声音,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明显。
“两位太太下午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其实当兄妹倒也不错,易寒虽然子恶劣,时常喜欢逗弄自己,可是人品和能力那都是没的说的。
乔馨闻言,脸上闪过一抹赧色。
一路行走,乔馨满心满眼只有那只小兔子,也不知走了多久,更没有注意到那周围景物的变化,只觉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待乔馨反应过来,刚刚那模样可爱的小兔子已经突然摇身一变,变身成了一只银色的狼。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怅然若失吧。
正想着,一个黑衣侍者经过乔馨。
其实昨天一晚上,尚亦泽没少起来给乔馨测体温!
尚亦泽就好像算准了杨凌昱的心理一样,一次两次三次地反复。
尚亦泽却是淡然得不能再淡然,理所当然的狼狈样。也是,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能得乔馨求情逃过了责罚,只要重新买过一份玉米浓汤,算是莫大的幸运。只是乔馨可没细说是要他开车去还是爬着去,尚亦泽自然是“好心”地替乔馨补充详细了。
忍了又忍,尚亦泽才克制自己的冲动,按兵不动。
“喝酒!”
天知道这一瞬间,乔馨心头闪过的激动和喜悦有多大份?!毫不夸张地说,她觉得天边的晚霞都明媚了许多!
车子飞驰,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后退,乔馨的一颗心分外不安。
一心只想着要找到那暗处的黑手的乔馨,并未反应过来,自己何时对尚亦泽如此上心了。
像一朵与世无争的白莲,遗世而独立。
话落,杨凌昱眼角甚至泛起些许泪光,脸上满是悲戚。
“小财迷。”
“哇,好厉害哦,真乖。”
仰头,乔馨咕噜咕噜地就把一大杯温水给饮下了。
“凌昱哥哥,别走!别走……馨儿怕……”
毕竟乔馨有过那种经历,眼下遭受的刺激太大却又无法疏泄的话,那才是真正的糟糕!
前后乔馨来欧利文已经一周了,加之她昨天拿出的那三幅设计画着实让一干同事惊艳了一把。所以对于她,敌意基本不再,更不会再将乔馨当成茶水小妹。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是乔馨?
心里闪过刺眼的一幕,但随即被尚亦泽敛下,只是那双黑眸眸色渐浓。
乔馨带着探寻的目光打量面前的男人,男人却依旧笑得迷人,不得不说,这男人皮相真的好啊。就他这样放在古代绝对是一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那种,让人感觉就像风一样,舒服暖心。
可云城的人不是只有杨家有脑子,怎么可能三两句话就被糊弄过去?
而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杨母对游安琪的不满却愈发多了。
他是偏执了,也是魔障了,不过却依旧畏惧着尚亦泽,不敢直呼他的名讳。这般色厉内荏,又这般言之凿凿,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乔馨突然就笑了。
他们四个人,分工明确的,两人控制自己,两人限制游安琪的动作,以便让那两个女医生检查。
却不知,就是他的存在,才是游安琪紧张的源泉!
只是视线回到杨凌昱二人身上,尚亦泽黑眸再次清冷一片。
孩子没了,但游安琪依旧不认命,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她觉得,休养一个月,她岂会没有机会和杨凌昱再要一个孩子?等到怀胎十月分娩之时,左不过就是时间不对,可孩子都出生了,她就不信,还有谁会去在意那个时间问题!
尚亦泽就这么跟在乔馨身后,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拘束着,可是聊了一会,老人们也都放开了,开始八卦。
因为想到了那个男人,还记得自己问他,为了自己惹了丁家,那丁市长找他麻烦怎么办?
然,让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尚亦泽得了小宝儿的“口供”,只留下一句“这事没完”便离开了。
尚亦泽这才一把将小宝儿从地上捞到了床边,用略冰冷的声线道,“起来吧,没人了!”
乔馨只觉自己最近是命里犯小人,不想多做纠缠,拉着小宝儿便要绕开两人,却不想女人跟着乔馨移动,俨然是不愿意放行。
乔馨一愣,随即释然,看来游安琪还真是揪着自己不放了。
反应快的便知这是尚亦泽和乔馨,只是那个小的,难道是尚亦泽的儿子?
别样的亲昵和宠溺,让乔馨怔愣了一下,但随即又释然了。
貌似还睡得挺香的。
尚亦泽就像是一早算到乔馨的心理一样,乔馨闻言便迈步跟进了书房。
也罢,待尚亦泽将公司、流言都稳住,也当是自己还他几次帮助的恩情就好了。
“听到了,嗯?”
此时两人站得近,尚亦泽的声音便和他温热的呼吸一同打在了乔馨的耳垂上,顿时红粉了一片。
妈妈……。
杨凌昱只觉喉头苦涩,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话语,似乎,从他点头这桩婚事时,一切就改变了。
她,怎能美得如此惊心摄魂?!
不得不说,两个泼妇一般的女人嘶喊起来,那效果还是不容小觑的。很快,洗手间外便聚了不少人,刚开始只是三三两两来探察情况的夫人小姐,而后众人也不管男女有别直接进来了。好在这圣西尔酒店足够奢华,一个洗手间丝毫不亚于一个小型厅堂。
尚亦泽点了点头,宛若一个翩翩公子,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更是为他绝色的容颜添上了点睛一笔。就看尚亦泽走进宴会厅,几乎是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来。似乎,尚亦泽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和气场,不管在哪,总能成为焦点,即便在他身边的,明明才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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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亦泽这句话说得极慢,说完,眉头更是深深地拧起,好似喉间被塞满玻璃渣,生涩难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