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92年的一月的一天,从非洲的远坂时臣那里寄来了第二个包裹,里面是一块奇特的磁性金属,这块金属内部的魔力甚至远远过我之前所获得的蓝色宝石,只不过——这块金属对于金属加工魔术毫无反应…………

“但是已知的世界的真实不是一样能够带给人力量吗?”

这是两个女孩的第一次见面…………

我曾经试过采用普通的手机和电脑等工具作为魔导器,其结果是普通的电子产品根本不能承受过大的魔力,一旦单个电子产品使用的术式的规模过大,就会导致烧毁的结果。当然,给本身魔力就不多的普通人,使用一些基本中的基本的魔术,例如精神暗示等,倒是勉强够用,只不过每种效果都需要重新编写程序。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不过我倒是干得乐在其中,因为每一个新的程序被编写,就意味着普通人距离神秘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喂,韦伯,过来,来这里。”老人向着正准备离开的见习魔术师说道。

“天一亮我就要搭乘飞机出前往意大利了。先要将父亲的遗物送交到本部。可能暂时无法返回日本。”

“没有。”用冰冷而清澈的声音这样回答后,爱丽斯菲尔又继续大胆地说道。“我们拥有最强的saber,所以根本不必偷偷地见机行事,现在只要就这样向胜利迈进就可以了。”

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直到战斗结束都不见女儿的。让他产生动摇的,是昨晚璃正神父的突然死亡。

也许毫无痛苦就毙命于枪下的索拉还比较幸运。凯奈斯在被打成蜂窝从轮椅上摔下来之后,仍悲惨地尚未停止呼吸。他全身受到多处致命伤,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可就算是剩下数秒的生命,如果要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忍受死亡的痛苦来度过的话,讷也应该是漫长得残酷的时间吧。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必要继续隐藏什么了,就连之前已经诈死的将领都站了出来…………

“燃烧吧火玉!!”

但是此时此刻离开对于他们来说更不利…………

“就要交给你们了,弗加洛72柱第41位,风与水的魔术师、拜帕72柱第42位,有美人鱼形态,水的魔术师,虫术师、斯伯纳克72柱第43位,骑苍白色马匹的武装战士。虫术师,不过更擅长修建城防及给军队提供装备。”化勒72柱第47位,有着独峰骆驼的化身,可以使人获得女性青睐,本身还通晓古今,可预言未来,平抑仇恨这样说着。

“还有?”

当然,对于他的话没有一个人去相信,只当这是他隐瞒了自己真实意图的空话而已。

“嗯……”

“我说,你将寸步难行!”

眼见猎物的狼狈相,assassin们不禁邪笑道。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碰上了archer就顺便邀请了一下,对了,等下我还要去saber那里。”

若是追溯着回忆而行,

“能救吗?”

或许黑骑士当时是希望能够改变接下来所生的事情的吧,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你们给我觉悟吧!”

“我的master啊,名称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不过如果你问的确实是那位王的话,那么是我没错。在此,caster所罗门敬上。”

“父亲你是在电器工厂工作的,对吗?”

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女孩沉默zhaishuyuan了。

“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真正的骑士,征服王有能力让这样的人臣服吗?”

“……”

“虽然说这样的骑士在后来的世界上也并不多见,但是在亚瑟王时代,这样只为了自己心中的正义而战的骑士却并不少,从一开始的集结到最后的分崩离析,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每个人心目中的正义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换句话说,他们是按照自己的心来选择集结还是分裂的,没有受到任何束缚,也绝对不受任何束缚。依靠束缚他人,而后才用自己的魅力折服他们的征服王,如果他出现在那个时代的那个地方的话,注定会比骑士王更加悲惨,甚至有可能连名字都没有被人听过就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

这一点,在前世所看到的作品中并没有过说明,不过,在前世所看到的作品的小说版中,曾经明确的提到,如果骑士王选择像征服王管理马其顿一样管理英国的话,其结果将会毫无疑问的会使英国比骑士王统治的结果还要差。而且,在声优的访谈会中曾经有过透露,“骑士王”的意思并不是“像骑士一样的王”,而是“只有骑士才能理解的王”。圆桌骑士即使是在背叛之后,也依旧fqxs理解他们王的所作所为,这一点是征服王所做不到的,征服王虽然一直有着王之军势的追随,可是在他的部下中,真正理解他的一个也没有。魔术师梅林已经明确的预言了英格兰王的命运,这预言不是针对阿尔托莉雅本人的,无论谁做英格兰王,他的命运都必然如此,这不是什么诅咒,而是只有这样一个注定悲剧的“圣人”,才能够改变此时的英国,让人民可以休养生息,让后世的王者能够安稳地管理这个国家。

“……”

“说起来,这一次圣杯战争中还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什么人?”

“他的名字是——卫宫切嗣。”

“他做了什么吗?”

“这个人认为因为每个人的正义都不同,所以唯一的普世正义是把人与人放在天平上来衡量价值,按照他的说法,因为每个人对于价值的看法都不同,所以对于人命用任何其他的衡量标准都不能准确的衡量其价值,人命唯一的计量标准是——条。”

“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虽然说前面基本都是对的,每个人的正义是不同的,每个人对于价值的看法也是不同的,可是他忽略了他自己也是他所说的‘每个人’的一员啊!”

“那么普世的正义是什么呢?”

“这种问题我怎么知道,我也只是‘每个人’中的一员而已,如果你问我‘我的正义’是什么的话,我倒是可以很轻易地告诉你,我的正义是选择和接受,意思就是每个人有权利选择自己所做出的行为,同时有义务接受这种行为所带来的一切结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记住了,这只是‘我的正义’,至于普世正义是什么,我不知道。”

卫宫切嗣的正义观在道德哲学中可以算作是一种“功利主义”的分支,而我的正义观在道德哲学中则可以算作是一种“自由主义”的分支。两者之间并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约翰·斯图尔特·密尔曾经以功利主义的思路来诠释自由主义,并取得了相当有效的成果。但是双方又有根本的不同,卫宫切嗣会把人命放在天平上来称,而我不会,因为我的正义中根本就没有“价值”这个衡量标准。或者也可以说我不会去说因为这件事情是正义的,所以我去做它,而会说这件事情是我想要做的,所以我去做它。两者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事实上说出因为“正义”而做出某些事情的人,其实本质上也是因为自己想做,或者是自己规定自己要做。

“即使是他和你都是一家之言,可是我并没有看出那个人的说法错在哪里啊!”

“他的说法本身我并不能评价其对错,但是其说法本身无法自我推导。用其他任何一种方式都无法衡量人命的价值,并不能证明用‘条’作为衡量单位就能够衡量人命的价值。当然,这也不能证明他的说法就是错的,只不过在我看来,人命这种东西就是不应当也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啊!!”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在前世很流行但却又很讨厌的问题:“母亲、爱人和孩子掉进水里,只能救一个人,救哪个?”

有人回答说:“救最近的那个。”其实这种答案相当取巧,基本上就和:“随便救一个。”是一样的。

有人回答说:“老婆没了可以再娶,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妈只有一个。”这种答案就有点过分了,因为事实上世界上每个人都不会有第二个,也就是把对于自己来说可能存在第二个,来作为不去拯救的依据,也就是把自己放在了世界的中心,其实这个答案本质上说的是:“我想救哪个救哪个。”当然,事实上每个人也都是这么做的,但是找出这种贬低人生命价值的说法就有点不合适了,可以说是“除了我在乎的人以外,别人的生命都是无价值的。”

还有一种说法是:“拯救母亲以后母亲还能活1o年,拯救爱人以后爱人还能活4o年,拯救孩子以后孩子还能活7o年。”这种回答严格来说就是:“谁能活得更久我救谁。”在用感情无法给出评价的情况下,干脆完全抛弃感情,这是一个不错的答案,但是问题在于谁能证明这种判断是正确的呢??事实上无论是哪个人即使是这一次被拯救了,都有在1o年以内失去生命的可能性。而且谁能证明活得更久的人就是生命价值更大的那个人呢??

就好像这个问题一样,人命价值的衡量方法也是一个不可能有正确答案的问题,因为无论挑出哪一种答案,都有值得质疑的地方,倒不如索性不要去衡量生命的价值,因为对于生命本身的价值,一切都是我们用我们某种单纯的想法感觉出来的。

“这个人……真的很可怜呢……”

“的确如此,如果他不是因为来参加了这场无谓的战争的话,如果他能继续当他的正义使者,说不定会成为很有名的战斗英雄呢。不过,这是他的选择,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只能选择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