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衣声音开始哽咽,她的生活太顺利,就没有受过波折的时候,以往每一任男朋友,哪个不是宠着她护着她?别说受委屈了,就是话重了她也会立马挥手说-再见。

“夕夏——”黎子转身跟出去,真够丢人现眼的,回头狠狠瞪了眼班长,跟朱衣说的一样,这人故意的吧。

这么帅的男人还来卖鞋了?当那什么模特搓搓有余啊。立马又回头看一脸土鳖样儿的夕夏,说,“你赚到了。”

“你……”-流氓-两字儿被庄孝吞进了肚里。

朱衣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想想,不错。扔下手里的衣服,跑过去抱夕夏说,“夕夕,是不是你想来个大反差?我觉得大兵好啊,希特勒那种,帅啊!”

夕夏半张脸瞬间僵住,抽抽,骄阳似火,她怎么感觉有闪电劈过?张着嘴张了半天没说出句话来,一边板他的手边说:

庄孝学她那眼眉样儿,眨一眨,夕夏嘴角抽抽。庄孝凑近她,两颗头挨很近,张嘴想说什么,却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不同于香水的味儿,但是很好闻。有点儿心神恍惚,怔了怔,结果忘了他想要说的话。

海公子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震惊,得劲儿的在原地打转儿。

“呕——”

"怎么没关系呐?冷帅可是我下一任男友,不久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能说没关系嘛?"朱衣哼了哼认真说。

海公子和野战立马往边儿靠,表示他们也不知道。在庄孝要发火儿的瞬间,海公子贴着笑脸说,“是惜惜……哦,对,不是……”

show,girl就该穿成这样?公共场合穿成这样,合法吗?

"火力有点猛啊……"野战咧着嘴哑着声儿肆无忌惮的笑,海公子苦拉着一张脸,小声儿嘀咕,"战哥,你说孝哥真不想了?"

海公子推推鼻梁上为表明他乃斯文人的眼镜,心里狠狠的念着,太不给面子了。

夕夏有时候在想,她们宿舍都是奇葩啊。

“……”庄孝松了手,回头瞪了眼野战,野战瞬间往旁边看,暗里念着:别瞪我,我不在现场。

野战屁颠屁颠儿跟上去,很想问真没合意的?要不改天再弄个贫民par,漂亮姑娘百分之八十五都来自‘民间’。

庄孝满十八,可对外说的是二十八,他从来不认为他还是十七八的毛小子,不过看他外形,说十八还真没人信。本山大爷那话怎么说的,对,长得太着急了点。

她脸上是病态的嫣红,黎子伸手了下夕夏的头,还热呢,松手,被子又给蒙好,说,“睡吧睡吧,唉……”

唉——朱衣回家了,此刻谁来理解她那一颗八卦的心?

黎子走出宿舍,在宿舍外原地蹦跶了两下,内心相当的郁闷,她需要八卦一下啦。

“黎子,班长找你,在楼下呢。”隔壁宿舍女生上楼时候对黎子说。

黎子说着谢谢转身下楼,班长找她啥事儿啊?

“哟,班长,负荆请罪来了?”黎子一出来就看见班长抱着一大束百合和一水果篮子站在女生宿舍外,头上太阳狠狠的烤着大地,班长同志在这炎热的太阳底下连挥手擦汗的手都没有。

看着,着实可怜。

班长看黎子出来,赶紧上前走上台阶,说,“什么负荆请罪?我犯什么罪了?这是给夕夏的,病了吃点水果最好。”

边把花和水果篮子递给黎子边说,黎子-嘁-了声儿,说,“昨天不是你谎报军情,我们至于那样就去了?我们不那样去联谊晚会,就不会先离开,我们不离开夕夏还能掉湖里啊?”

不知道这人脑子装什么了,黎子斜斜眼神瞄着班长,然后又说,“你这事儿后假好心也做到位行不?你看人冷一鸣,不仅冒生命危险救了夕夏,今天早上、中午的饭都是他亲自送来的,夕夏吃上的时候还是热着的。对喜欢的女生得贴心,而不是你这样儿老套的送束花,买个现成的果篮子就成。”

班长那心给堵得难受,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黎子那嘴还没够呢,看着班长那窘样儿又补了句:

“我要是夕夏,我也看不上你……”

别人不知道班长家里是干什么的,看他人老实,对人也和气,穿得也不是很出众,这都大学三年的同窗了,还真没一个知道班长其实是富二代。他也是在掌声中长大的,进大学时瞒了自己的身份,确实体会到普通人的生活了,可也被气得够呛。似乎他就是班上人出气的主儿,谁不高兴了都能逮着他撒疯,谁都能出口喷他一身气。

“冷一鸣那是心怀不轨!”班长突然脸红脖子的吼了句。

黎子当时愣住,抬眼看班长,他也有发火儿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是圣母呢,无悲无喜的,见谁都是一笑哈哈的脸。

黎子转身进去,班长知道事儿弄砸了想喊住人又没出声,黎子回头看班长说了心里话,她说:

“曹班长,我想你要是在夕夏面前像刚才一样mAn一点,夕夏会考虑的你的……其实我觉得你比冷一鸣更适合她。”

黎子把花摆在阳台,抽了一支装矿泉水瓶子里搁在夕夏床头。刚坐下没一会儿冷一鸣电话跟催命似地响起来,黎子其实对冷一鸣没啥别的好感,要不是这次救了自己姐们儿,她还真不会多看冷一鸣一眼儿。他强他的,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

黎子下楼,看着冷一鸣手里那捧花嘴角抽抽,今儿送花的好日子?还是花店大甩卖啊?

“给夕夏的是吧,行,我知道了。”黎子脸子不大好看,这人知不知道出现太频繁了也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冷帅,你是喜欢我们夕夏是吧?”黎子盯着火红的玫瑰说。

“百合清新淡雅,她应该会喜欢……”

“这不还有玫瑰呢嘛,三岁小儿都知道玫瑰送情人冷少不知道?”黎子笑笑说。

“我看这花开得好。”冷一鸣没多解释,淡淡的说完依然转身走了。

黎子不爽的是什么?就是冷一鸣这臭德行,他以为他谁啊?他这是求人办事儿,还拽得跟大爷似地,人夕夏是有主儿的花,稀罕你?

黎子上楼直接把冷一鸣的花搁洗脚的桶子里了。

朱衣是晚上回来的,她回来的时候夕夏已经醒了,黎子看着她买一堆奢侈品顿时咂舌,“你那男朋友是不是涂你的钱啊?又买这么多?他也好意思要?”

这不就是小白脸儿嘛,她们知道朱衣出手大方,她妈每个月给她的钱比谁都多,甚至还是好些人一学期的生活费,可她花钱大手大脚的,只要谈恋爱,她那钱就跟流水似的哗啦啦的消失。

以前还好点儿,目前这任……啧啧,黎子都不好说什么了,说多了谁脸子上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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