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靠着自己的美貌把郑雄迷得团团转,郑雄一归西,那么整个郑府就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夫人,奴婢真的不敢,看夫人惩罚。”

“侯爷说的是,不急于一时,相信那个下毒之人短期内不会再向侯爷下毒了。想俞姨娘是不会向侯爷下毒,毕竟侯爷最宠的女人是她。毒死了侯爷,对俞姨娘没有半点好处。”水婉俏懒懒散散地说着。既然公孙进要帮俞卿巧开脱,她就帮公孙进一把呗。

水生兴心中恨恨,侯爷府为何要那么有财,连带着铺地面的石板都平滑如镜,没有半点阻力,使得他一个大男人被个小女子扯着走。

“护国公太夫人饶命,妾身真是丞相之女。”俞卿巧只能盼护国公太夫人看在丞相和侯爷两人的面子上,饶了她一命。

“护国公太老夫人不先问问理由?”水婉俏也不着急。

得了自由的吕巧莹也不走,就是愣在原地,一个劲儿地哭。

凡城的街市很是热情,叫卖声声,香气阵阵,民风倒也算是纯朴。

听到这个消息,冯姨娘大哭了一场,直骂水婉俏是个煞星,每次遇到水婉俏都没有好事儿。

“老夫人不管门风了,不管府上女人的妇德了?”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直骂她是老不死的。

哪晓得,她的巴掌还没有贴上环儿的脸呢,自己的脸上倒是先一阵火辣辣的疼!

而御医不同,伤势再怎么滴也能看出一点门道儿来。但是,侯爷说了,他那儿是磕到了,就是磕到了,不是也是!

翠儿把水婉俏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然后奔进屋子里头,仔细翻看。果然没有发现疑似落红的物品,然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哎哟,是谁推的我!”水婉俏一声大叫,深似受了重伤的人乃是她一般。然后若柳一般的身子往前一拱,倒地,推了一下公孙进。

哪怕,公孙进觉得自己要水婉俏那是理顺当然的,他肯要水婉俏,水婉俏就该识趣儿,乖乖地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躺着摆好姿势等着自己的宠幸。

环儿在这段日子里其实也有考虑过,为什么自家夫人这般想离开侯爷府,不与侯爷做夫妻。

之前俞卿巧一直霸着公孙进,行房十晚,其中有七晚都是在俞卿巧房里过的。现在十晚的话,一夜都轮不到俞卿巧啊!

“够了!”翠儿拉住了环儿,不让环儿继续说下去。听了环儿的话,夫人怕是会很伤心。“你跟我出来!”

不过,听了姜砚函的话之后,水婉俏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从她哥哥的角度出来,环儿想的倒也没什么错。

相反,要是有人犯她,她下手再狠,那也是对方该得的。

在小辈之中,显少有人敢与她对视这么久的。

“怎么,老身进了别苑就出不得了?你想老身老死在别苑里头吗?”太夫人厉喝,她知道,这个无用的儿媳怕是真有这般想过。

所以说,公孙进怎么也不能为了水婉俏这么一个贱女人,而毁了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形象,太不值得了!

“溪风,你跟那水婉俏的妇人是什么关系。你让我帮她,怎地她却似不识你?”要不是溪风,他本就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水婉俏这样的女人。

“大夫,翠儿怎么样了?”大夫将手上的血洗干净了,水婉俏很想问大夫有没有消炎之类的药,古代可不比现代啊,那缝合技术,水婉俏信不过。

本来在她心中,人并无贵贱之分,大家的命都是一样的。但是当别人不把你的命当命来看时,水婉俏对敌人也不会有半丝怜惜。

问题在于,老夫人最在意的还是公孙进这个儿子。要是俞卿巧做了什么事情,伤害到了公孙进的利益,那么老夫人必会翻脸比翻还快。

好你个水婉俏,明里答应老身不再多提此事,此时又拿这事儿大做文章!

水婉俏吃不准这个红艳在耍什么花样,便没动声色,“起来吧,有什么事情?”礼多人不怪,红艳这种态度,水婉俏兴不起为难红艳的念头来。

要是这两样东西落在水婉俏的身上,水婉俏以此大做文章,她和女儿就真的没法儿活下去了。

“水、婉、俏!”她女儿已经帮她开口求情了,水婉俏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要她这个当长辈的,向一个晚辈求饶吗?

今天要是云娘和水婉玲不给自己下跪,就别想进这个门儿。

“夫人…”环儿真觉得心闷了,夫人讨好了侯爷有什么不好的。“环儿知道了。”

相反的,公孙家这些个侯爷、夫人做的事情还真瞧不入眼。

“水婉俏别想往本侯和卿儿的身上泼脏水,你别忘了你刚才是怎么对本侯的!”

水婉俏的话,九分都是真,府上的下人也都知道,只是大家也没去细论和辨别其中的是非问题。

府上来了贵,就是水婉俏刚才看到的姜观函。公孙进来是想警告水婉俏,在这段时间给他放聪明点,别在贵面前闹了笑话,丢了人。

云娘对李氏留下来的这对子女当然不会好,想着法地折腾。因为对李氏的讨厌,水生兴也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云娘闹腾。

“侯爷。”俞卿巧可怜巴巴地看着公孙进。

“夫人我是爱之深,责之切啊!我不希望你们四个,平时懒散惯了,养成了子。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翠儿愣愣地看着水婉俏,然后恍然大悟,怪不得夫人让她把鞋底纳厚一点呢,原来是这样啊。

公孙进和俞卿巧完全没有考虑到,在这个名声对女人何等重要的古代,他们的所作作为,就是把本尊推向刀山火海,使其万劫不复之地啊。

公孙进也渐入佳境,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俞卿巧,想要吻一吻俞卿巧。

“好了,我们说的不是那三个老婆子的事情…”公孙进想帮俞卿巧蒙混过去,水婉俏偏不让公孙进如意。

“侯爷,妹妹脸上受着伤呢,心情不好是自然的,侯爷该多体谅一些。”装贤惠,她也会!

“妾身不怕死,但侯爷也要让妾身死个明白啊。妾身一直克守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知哪儿惹来侯爷这么大的怒气。若是妾身惹了侯爷的厌,侯爷只需一句话,便把妾身这命拿去自是了。”

“呜呜。你…”被水婉俏拍打了两下,俞卿巧疼得厉害。想开口,开不了口,想一把推开水婉俏,这又不是她一贯柔弱的表现。

“夫人。”翠儿与环儿两丫鬟同时湿了眼眶,觉得必是水婉俏受苦太多,这才失忆。“夫人,你有没有哪儿伤着了,奴婢们去请大夫。”

公孙进不是女人,身边又有一个公孙老夫人,哪怕想走都走不得。可是任水婉俏打,公孙进亦是做不到。又怒又怕的公孙进一把抓住了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小手,“你到底是人是鬼!”

瞥到珠儿要扶俞姨娘,水婉俏狠狠地瞪了珠儿一眼。那一眼,煞气十足,珠儿当下脚一软,跌坐在地上,哪儿还顾得上俞姨娘。

“我看你怎么不准?”老婆子笑,俞姨娘有交待,就算大夫人死了也不能让大夫人死得太舒服。

“那是,水姑娘家中又没男子,这怎么成呢。”凡城之中,很少有人知道姜砚函家底的,姜砚函自信,以自己的本事,绝对不会让人对水婉俏有闲言碎语可以说。

孟溪风看了姜砚函一眼,其实姜砚函是个大忙人,哪怕住进了水府,待的时间也不可能长。

“公孙进不会就此罢休的。”孟溪风看着姜砚函说,孟溪风收到消息,公孙进想要靠着水婉俏官复原职,如今水婉俏还多了一个当大将军的姑父,公孙进更不可能放过水婉俏了。

“我知道。”姜砚函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我正是因为这个,才住进水府的。不过看婉俏那样子,我觉得,也许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