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儿子疼成这般,公孙老夫人是疼到骨子里去了,痛不得能代公孙进受这些苦。
公孙进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贪欢的男人,但自己毕竟年轻,女人少不得。女人于他而言,一来是泄欲,二来便是传宗接代。
问题是,环儿太热情了,环儿将公孙进拉进水婉俏的屋子里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要不是才在水婉俏那里吃了亏,那馒头一般肿着的脸没法出去见人,怕是俞卿巧又要闹腾水婉俏和公孙进了。
就环儿刚才的那一番话,真没把水婉俏给气死。
公孙进明明很是敬重姜砚函,就表示姜砚函该是一枚人物。既然是一枚人物,怎么如此这般的轻闲,一天到晚在瞎闲悠,也没见姜砚函有任何的建树。
“原来夫人之前吩咐奴婢去办的事情,就是为了引太夫人来。”翠儿看着水婉俏,觉得自家夫人太有远见了,高明啊!
“是,老夫人。”在外面守着的丫鬟,虽然不太清楚屋子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夫人皱眉看着水婉俏,太夫人盛怒,水婉俏就真的半点都不怕?总之,在这种情况之下,水婉俏的那句话,她是说不出来的。一说,便是逆了长辈的意,对长辈不敬。
不多久,公孙太夫人也就搬出侯爷府,去小苑住着。
当日,公孙进回到府上,看到受伤的俞卿巧心疼不已,恨不得冲到水婉俏的房中,撕碎了水婉俏,好为俞卿巧报仇!
“好说好说。”姜砚涵关上扇子,然后便往府门外走。
“夫人,大夫来了。”等了一小会儿,环儿终于带着大夫来了。
“你敢动我的翠儿,让你不得好死!”翠儿是水婉俏来到古代后,第一个最最维护她的人。
往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水婉俏收拾得很惨了。
公孙老夫人气很是不顺,人人都知道俞卿巧是她娘家的人。骂俞卿巧不是识规矩,怎么听都是拐着弯地骂她啊!
“夫人,她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叫红艳。”翠儿主动跟“失忆”了的水婉俏解释。
“请侯爷夫人明示。”云娘跪着不敢起来,知道水婉俏有话要说。
“怎么,才教会你的规矩又忘了?”水婉俏很不喜欢水婉玲的多嘴,云娘有嘴巴,有话自己说。
“想进门,倒也不难,我乃侯爷夫人,更是一品诰命夫人,见了我,该有的礼数少不得。”水婉俏要云娘和水婉玲向自己下跪!
要是哥答应了收环儿做妾,也无怪这个小丫鬟把一颗心思都扑在了她哥的身上。
公孙府的人,都想往她头上扣粪屎盆,她还气个什么劲儿!
不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拨乱反正,把本尊的名声给掰回来,她就是蠢蛋!
水婉俏忍着疼,接着骂,“想当初,我姑姑救你一命,只求你多照顾下我和我哥哥。”
本来,她初来“贵”地,怕行事太过嚣张,会让人看穿她是个冒牌货。只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无奈之下,大英皇帝下旨,以后无论谁娶了水生云,水生云都将贵为一品诰命夫人。
“侯爷,你回来了。”水婉俏这才瞄到,在公孙进的旁边,站着一个白衣男了。“让你看了笑话,真不好意思。”
环儿拉拉翠儿,这样下去,夫人会不会有事儿啊?
“真没想到,姐姐死里逃生之后,这口才进了不少。”一直没开口的周姨娘这时也上话来。
“哎。”看着蓝蓝的天,水婉俏叹了一声。她名声那么臭,这件事情估计不少人都参与了。
水婉俏点点头,“请大夫了吧,会不会留疤,妹妹会不会变丑?这会不会给妹妹留下心理影?”
“回姐姐的话,那三位婆子被姐姐给吓着了,没能起来。”俞卿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抹黑水婉俏的机会,怨水婉俏心太狠,竟把三个为她守灵的老婆子给吓坏了。
侯爷不止一次说过,她比那水婉俏要美上百倍、千倍,为何今天当着水婉俏的面,侯爷又说不出来了?
“侯爷您?妾身不活了。”哼,敢凶她,敢凶她!
“哟,妹妹这脸包得跟馒头似的,怎么了?”水婉俏一把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奔到了俞卿巧的面前,左瞧右看的。
当公孙进看到俞姨娘那张血迹斑斑的脸时,不知是不是水婉俏瞧错了,公孙进的眼中闪了闪。
要是没有当婆婆的放任,一个小小的姨娘能大胆到在大夫人的头上动土吗?
那两小丫头护她护得紧,她当然也把小丫头当自己人看。凡是想欺负自己的人,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
“你们想做什么?!”翠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婆子,这三个老婆子都是俞姨娘派过来的。大夫人活着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俞姨娘的暗亏。难不成,大夫人都死了,俞姨娘还不肯放过大夫人吗?
“君小白,快点下来,可别让蓝莫里老师等噢,不然的话,你又要碍罚了。”同宗姐妹,君可儿,君家排行十一,漂亮的小脸上,镶嵌着一双水眸,只是在看着君上邪时,眼里多了一丝恶毒。
若不是他安的眼线来报,公孙进进了水婉俏的房,他赶来看,觉得水婉俏该是不会从了公孙进的。
谁知道看了一出好戏!
当那些婢女不知轻重想要抓水婉俏时,他也想出手,只不过,孟溪风比他更快,这才让他发现了孟溪风的存在。
其实,孟溪风和姜砚函该庆幸,水婉俏是当真不知两人的存在。要不然的话,两个陌生的男人,三更半夜守在她的房门外窥视着自己,水婉俏一定会磨刀霍霍。
孟溪风没说话,只是看了姜砚函一眼。单单这一眼,份量已经很重了。孟溪风警告姜砚函,今日之事,你我两人知!
姜砚函摇摇头,越发看不明白孟溪风心里头想些什么。
还不如水婉俏好,子一些,可活得洒脱,很是恣意人间。
姜砚函一愣,怎么他又想到水婉俏那儿去了?
孟溪风没再理睬姜砚函,只留给姜砚函一个萧索又显得孤寂的背影。
姜砚函叹,这男人…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句似轻风儿吹过一般的声音,“她不记得我了。”那声音轻得本无法细细去听,一纵而逝,快得都要让姜砚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姜砚函皱皱眉头,不对,孟溪风确实说了!果然,水婉俏和孟溪风是认识的,难不成,之前水婉俏都在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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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好学篇◆◇
“爹爹,寒儿是谁生的?”“自是你娘亲生的。”
“胡说,寒儿‘出生’那一日,只有爹爹和寒儿,难不成爹爹是寒儿的娘亲?娘亲!”
萧暮痕满脸黑线,低吼,“寒儿,要唤爹爹!”
“是爹是娘没关系,不过爹爹,你咋生的寒儿,从这儿?”
萧小寒邪恶地伸出手指,点向了某人的某朵菊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