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晓得到许可立即露出掩饰已久的暧昧笑容,低声娇笑道:“姐姐,你是不是被我大叔吃过豆腐,所以才看他不爽?”

早先叶风打过招呼,说要参加个聚会,九点半会准时到酒店门口迎接,只是自己却早到了半个小时,看到外面那个指示牌,知道就是叶风口中的聚会,无所事事下,便进来看看,谁想竟看到叶风含笑被自己属下“辱骂”的一幕,在对叶风修养暗暗佩服的同时,却把对高楠不错的评价降到谷底。

“姐姐,你抓疼我了。”箫晓呲牙咧嘴道,无法想象那只和自己差不多纤细柔弱的手掌有着那样的力道,不知道和大叔比起来怎么样,哪天让这个姐姐和那大叔也pk一场,上次和那黑带级的堂姐打,自己实在是没看过瘾,躲躲闪闪几下就完事了,一点观赏性都没有,自己也隐隐知道这暴龙姐姐是个特警,想必应该也会点功夫吧,哪天一定要见识见识。

轻轻梳理下额前的碎发,本有的懒散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上帝在创造这个世界时,赋予了各种生命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严肃的语气就如讲述一个科学论题般,平静不夹杂任何的感情色彩。

努力绽放出个笑容,恢复到刚才和其他男聊天的状态,朝周围人摆摆手,“一场误会,我其实早就认识叶风,不过是和他开了玩笑而已,刚才不好意思,叶风说了中午的酒水他付账,是不是啊?”强忍住扁人的冲动转首望向叶风,先给这混蛋放点血,想他能进入乱世佳人,也不是寻常人物,这点钱还是能拿出来的,只不过这仅仅是热身而已。早晚要真的在他身体上放点血,来弥补自己屡次被占便宜所带来的心灵创伤。

“你,你说谁自恋?”段冰一时气竭,说实话,对于自己的外貌还是很自信的,多少年来,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警队,自己绝对都是引人瞩目的焦点,只是自信与自恋却有着本质的区别,无端被这个色狼诋毁,当真是气恼至极。

只是即便要无人之时在报复眼前那个混蛋色狼,也要在众人面前羞辱他一番,当日他让自己在一帮下属面前下不来台,今天也要想想法子,找回些面子。

而带上那大叔,则是为了显摆一下,上次聚会就有两个小子对自己图谋不轨,这次让大叔做个挡箭牌也是给他个赎罪的机会,一想到他竟然选择和自己一样的美女角色就是分外恶心。

他从不在意给自己老爹找点麻烦,互相拆台是从小便养成了习惯,貌似那个老头子的帮会还有些实力,抛给他一个身手不错,同样有着黑道背景的敌人,也许可以让他忙上一阵,谁知道那老头子一旦闲暇下来,会不会再玩起十年前的把戏,又去到处抓儿媳。

叶风却是有些语塞,被一个小丫头这般鄙视,那种滋味远比被诸多国家的警察追捕更难受,不由也是起了攀比之心,那嗜血小刀自己也有一把,哪轮得到你这小妮子拿出来炫耀。

“刚才把你摔倒就不算了?”叶风眼神中划过一丝嘲弄之色,这种赌约本身就不算公平,细想之下,不论输赢那刺青男好像都不会有什么损失,只是自己却有信心让他吃到有生以来从未吃到过的苦头,赌女人,在叶风看来是最为可耻的一件事情,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一个人属于另外一人之说,又何谈以人为赌注,所以必须要给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一点小小的惩戒,当然有时候自己也有些自以为是,那要另当别论。

看怀中的女人挂着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叶风也忽然感到些许疲倦,有的事情还是要勤加锻炼,否则一旦荒废些时日,就会生疏起来。只是现在除却冷月之外,还没有人能配合自己完成那项活动。

一双杏眸静静凝视着那个面容有些懒散的男人,秋波流转下,隐隐潜伏着种种期待,静待着那个等待多年的答案,更是一个囚犯等待宣判,亦或是个发挥不好的优等生等待成绩的公布,虽是煎熬,也知道结果可能对于自己而言是个致命的打击,但是仍然迫不及待地选择去聆听最终的判决。

有人说,为报恩而以身相许,并不视为爱情。叶风此刻却明白,那不过是些理论家的胡言乱语,爱情,本就是给予,付出与回报全然不能用所谓的商业理论去衡量。

“嘤”,冷月没有想到这个冷血男人会有如此亲密的动作,好像即使当日岩洞他也没有如此轻柔地抚摸自己的长发,那更像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她只能忍受着那种近乎疯狂的进攻,虽然生理上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感,但无疑那个时刻心理上却是极度幸福的,在她看来,在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之前,得到他的身体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叶哥,今天这顿饭吃得很爽,”看六人两两上了出租车离去,小赵才拍拍叶风的肩膀道:“以后领导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兄弟们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皱下眉头。”

女人一旦受到些刺激,其转变的程度远远超出世人的想象,叶风从来不会认为一个资产数亿的女人会玩飙车游戏,可是现在她却提出这个要求,诚然有大半的玩笑意味,但也有着正式的一面,想到刚才街上这个女人的“无端挑衅”,叶风真得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受到刺激过度,才会忽然如此。

强忍疼痛的狰狞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冷意,瞬间则是被一种近乎淫荡的目光所取代,盖因此时龙二心中已然暗暗思考在制服那个女人之后,如何报复刚才那一摔之仇,一个身手矫健的暴力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那种滋味想来也是让人筋骨全酥。

叶风摘下头盔,静待车的主人下来,倒要看看是什么的人一次次挑战他的心理防线。

“操,我二哥跟你说话呢?你这妞别不识抬举。”刚才在那边占我位置的几个小弟见二哥在这边调戏良家妇女,纷纷凑了过来,只是对于依旧默默吃饭的女人却是有些不忿,不由大呼小叫起来。

“切,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还说没有看上我姐姐,”箫晓一把推开叶风,却上下打量起来,凝视半晌,才又开口:“不过你和我姐姐还算般配,就便宜你吧。我姐姐呢,二十四岁,星座,天枰座,三围呢,是三十四,二十五,三十五,最喜欢吃的东西是……”

“先生,您这酒水一栏是不是写错了?”伸手接过点菜单的服务员小妹怯生问道。她还从来没见过哪桌的客人一次点八瓶剑南春,要知道光这几瓶酒就远远超过了那火锅钱。

在叶风看来,跆拳道那些力劈,侧踢就注定了它不可能成为杀人的工具,一个不用手的搏击术注定就是为华丽而生,即使在好看也只能用来表演。

床上的箫晓依然酣睡,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男一女已经站立旁边。

“那个,王叔,我和凤姐的确是普通同事关系,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些事。”叶风无奈地笑笑,解释道。

叶风也不例外,他曾经幻想着找个老婆,白天研究杀人,晚上研究造人,虽然看似邪恶了点,但也充分体现他渴望美女对手的热切之心。

“怎么,我的吃相很难看吗?”何惜凤放下筷子,满脸娇羞,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那奔放的吃相,看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得红脸分辩道:“你是没有尝过挨饿的滋味,否则就不会笑我了。”

上当了!箫晓心中不禁偷笑,看来这大叔还是有点魄力的,只不过有魄力没实力可是不行的,估计一瓶喝不完他就会趴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却在临走之际拂上何惜凤的耳边,“这小子我看着不错哦!凤丫头,要主动一点。千万别放过啊。”

“咳咳,这个吧,是这么回事,”箫晓清清嗓子,解释道:“本来呢,这些菜是我从饭店里买来的,但是却有些凉了,所以我又热了一下,虽然最初是那个师傅做的,但是我也尽了一份力啊,所以呢,应该算是我和那饭店师傅的共同作品吧!”

只是车上的叶风却是副温文尔雅的姿态,与那些时常在路上的飙车的纨绔子弟有着本质的不同。

“既然凤姐想听听我的看法,那我就不客气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希望您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