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上走,厚厚的树叶齐小腿深。又下了10多米后,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植物园。李雪随手指点又从复道:独角莲、何首乌、半夏、断肠草、华北楼斗菜、兔儿伞、独根草……林林总总不下20种。面前的岩壁上有石钟乳渗出,随崖缝渗出水滴,四壁长满了紫背金牛草、卷柏、牛膝、麦冬草等。李雪说,断肠草、天南星、独角莲、贯众等几种植物都有剧毒,是医家以毒攻毒的必备药品。

“吕涛,你怎么啦?”李梅仿佛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

“吓人,”李梅停下来,用手指了指那棵树。

“怎么不可以,”李梅的小嘴一噘道。或许在她心中,对吕涛还是有种盲目的崇拜。认定了只要是吕涛能做的,她自己就没有做不到的。

回到洞穴中的李雪姐妹俩,眼神还是有些恍惚。吕涛依旧重复着老办法,从洞口外拖进洞口,联入洞中石壁的横木上。

“怎么啦?”李雪默默走到了吕涛身边,将她颤抖的手握在了吕涛的手中。

李雪这么静静的躺着,头有点疼,最主要是心乱,乱的睡不着,无奈的来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李梅,李雪有些气恼的轻蹬了她一脚,李梅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过来,一只手无巧不巧的正好又搭上了李雪的胸前,李雪感到身上一紧,屏住了呼吸,偷眼看了看李梅,看不太清,但听那均匀的呼吸感觉是睡着了,李雪于是轻轻的拿起李梅的手想给扔回去,不料这一动,李梅把身子更侧了过来,那手也就不知道怎么伸进了衣服,指尖正摸到了李雪的乳房上,李雪无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软的感觉又袭上来心头,于是就闭上眼睛,放松了自己的身子,懒泱泱的歪过头去,让自己慢慢的在感受中睡着,可是,漆黑的夜色里,李雪没有看到,李梅虽然呼吸均匀,但她的眼睑却是颤抖的,她根本就没有真的睡着。

吕涛四下听了听,没感觉外部有什么不对之处。只是从姐妹俩的眼神中,让他领略到姐妹俩面对一丝不挂的他有些不试应。这里是地下生活,与外面文明世界无缘。千篇一律的追随某种意义上的文明,后果是可怕的。吕涛不想纠正这一动作,他不慌大忙拿起衣服,从衣服里掏出了颗烟,东找西找的找到打火机后,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慢的吐了出来,看着姐妹俩轻叫道:“没有啊,怕了?”

“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大了?”在李雪的愤怒下,她显得一脸委屈和恐惧。要是吕涛在,他一定会一枪杀死这个丑陋恐惧的家伙。

“姐姐,我可没有你那种浪漫的诗意,”吕涛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沉重与疲惫,点上了一支烟。猛吸轻吐,压抑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嘴角溢过一丝苦笑,本以为已经将她完全藏在了内心的最深处。然而没想到,今天竟然会阴差阳错的三人赤裸在一起,既不是夫妻,也是是情人。不得不说,命运,有时候总会和人开玩笑。

吕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睡洞口吧,这样你们安全。”说到这,吕涛脸上也有点发热的感觉,他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伪了,简直道貌岸然,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洞中怪事多,吕涛也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已啊!他告诉李雪自己必须守着篝火,坐着休息。万一有危险冲进来,他能及时保护大家,让她们在夜里可以放心的睡。

打枪,可是吕涛最拿手的,特种兵的第一条件,必须是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不过这种弓箭枪,吕涛还是第一次使用,只是原理上略知一二。吕涛拿出在部队上打猎物的那套做法,猫腰紧追了上去。

沉重,但却渐渐地平静了,他已经觉得李雪姐妹的寻爱再恋行动是一种折磨和煎熬。

“笑就笑吧,也许我们太需要这样让男人抱了。在你面前,我和妹妹不需要任何隐私,”说着说着,李雪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落,顺着脸颊,掉落到了吕涛宽厚的胸膛上。渐渐的

生课程里,专门开设了在极地寒冷地带保存体力的课程。那些残酷的训练,再加上他自幼苦练的中国内家功夫,抵抗寒冷,根本不在话下。

斗佛本纪帖吧

吕涛将火堆上一条两斤多重已经烤熟的鱼,拿过来递给李雪:“姐姐,你是李雪,还是李梅?”

这么折磨着他,吕涛没敢怠慢:“姐姐,先忍一下,我马上给你注射杜冷丁。”

“没什么,摸就摸了吧,”李梅抬起头看吕涛的眼睛,已经没有愤怒了,而且眼睛有些湿润,是眼含春水的那种湿润。一阵的晕旋,这么强烈的冲击在她生活里是从没有过的,新奇的刺激替代了刚才的惊恐,身体在慢慢的反应着,有憋闷的感觉,很想喊出来,可是一贯矜持的她,在这个环境里,她就只有让自己憋闷着,只是心境已经温柔了很多。

听了吕涛的话,李梅的目光有些黯然,无奈而苦涩地笑了一下,道:“我怕。”风吹拂着李梅又湿又冷的双脚,她又瑟瑟颤抖起来,但这颤抖与其说由于冷风,不如说李梅心中激起了恐怖。

天坑下的那种超强度的体力支出,在吕涛身上似乎没有什么影响,似乎让他忘记了一切。不一会的工夫,四条大鱼钻入网中,吕涛快速收回网后,从网上取下了这四条大鱼钻,个个有两三斤左右。这是一种生活在洞穴中的雪鱼,通体透明,没有眼睛,停在水中,可以一动不动,比外面不停嬉戏的鱼文静多了。也许是食物匮乏,它们总是停在一处,用长长的触角,悄悄地探索着。这里的动物触觉、嗅觉和听觉一定十分发达。对于我们来说无比重要的眼睛,在这里已毫无用处了。

无奈的吕涛,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将大半野猪肉,烤成了肉干。不知是三年陪养出来的军人气质,还是过分的喜欢那支散弹枪。吕涛走到哪里,那支散弹枪始终形影不离地挂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