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寿离去,刘元昊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已还不知道书房在哪。招手叫过一个小丫环。“带我去书房。”

刘宏裕的升官,使得刘府在一次搬到更大的宅子里居住▲家中的下人,也从十几人,变成了七八十人之多,当然这还要去除掉,家中雇佣种地的数千名长工。

老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刘元昊来到三连,住了下来。也就见到了这个熊兵,熊兵姓熊名宝权。是锐鹰营中少有的陕西人,祖籍汉中。人长得个子很高,手脚很大,不过身体却不是很协调。说话有些粗声粗气,嗓门很高。十几岁的人了,长年流着大青鼻涕。不过脸型很好,打量起来有点像兵马俑中的人物。

到是慈禧很会查颜观色,“我们的小霸王怎么不高兴了,给哀家练一套宋庆传你的春秋刀法,青龙无堰月刀已经给你打造好了。”

“太后老佛爷,虽然道理容易,但有句老话说得好,打铁还得自身硬。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谁知刘宏裕话音一落,那个城门官连忙将手中的银子塞回到刘宏裕手中,仿佛烫手一般。然后恭敬地打千行礼。“下官朝阳门把总曹千富见过刘大人。荣禄大人府上管家,已经在此恭候多时,还有翁同和大人府上管家,也已在此恭候多时。”

每人领到的冬季被装分别有,常服一套,白色棉斗蓬一件,冬季棉衣裤一套,棉帽一顶,棉鞋一双,领章、帽徽、腰带一条、武装带一条、内衣裤两套,大裤头两条,袜子两双。其它物品有,棉被一条,棉褥一条,毡垫一张,棉手套一双,背包绳粗细一套。行军水壶一个,行军胯包一个,行军饭盒一个。白色床单两个,白色被罩一个,白色毛巾一条。

一个多小时候,校场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赶来的牲畜基本上都屠杀光了。刘元昊点点头心想,通过这次事件,基本上每个小组都能选出领导了。

效果还不错,十几圈下来,两个阵营被他压缩在一起,但还是界线分明。刘元昊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后世电影《英雄》里秦军在打仗时高呼的口号“风!”

刘元昊心中一乐,这雷汉中还真上道,这道理虽然浅,可目前大清朝做实业的能捅破这层窗纸的人并不多。行给他指个门路就成。好话说完了,还得说点坏话。

周传德正在账房里准备出货的账目。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从外面闯进来一个少年。周传德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进来了。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笑道:“少东家,什么事让你这般匆忙。矿山的事情,已经些有眉目了。在通化县四道沟那里找到一个金沙矿▲且按你的要求,在开原,铁岭这两处的煤铁矿都寻找好了。黑龙江那边,人口太少,我打算找一些闯关东的外来户去那里淘金。”

见王世光离开,依克唐阿,招来自已的管家,牛洋,对他道:“你去趟刘府,告诉元昊,别总惹是非,东洋鬼子我们现在还得罪不起,这事我帮他处理了。让他自己小心些,抓紧时间把团练的事情办好才是真格地。”

“老师这开矿吗,徒弟我也有所耳闻,西方人开矿比较先进,讲究先要选好矿脉,然后,测算储量。还要策划采矿方案,设计矿井。当然有些矿脉在地肯比较浅的地方,可以用炸药,炸开山体直接大面积开采!”

“大掌柜的,咱们送货的伙计都可靠吧!下次和俄国人交易时,把酒中的水在多加上两成,而且交易款必须用黄金支付。

“嘿!这群人真是贼心不死。玩起化整为零来着,光绪也不长脑子,这不是变着法子的分裂大清吗。据孩儿所知,现在已有了闽学会,浙学会,蜀学会……。一大堆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会党。这要是秦皇汉武的时候,闹出这事,怕是几万颗人头滚滚落地。

“慰亭太谦虚了,以你的智慧怎能想不出其中原因。当初中堂大人,借着旅顺军港的事情,把手强插进东北。如今甲午一战又把旅顺输给了日本人。虽然朝庭通过外夷用银子赎回旅顺,但北洋已是无舰可用,空守一座军港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因此中堂大人有意把旅顺暂时交给盛京将军府来管理。将来北洋水师重建后再做谋划!”

刘元昊熟练地用德语说道:“各位先生,中国孔圣人有句名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人很荣兴邀请各位远道而来。先生们从大西洋,穿过印度洋,在来到太平洋,旅途一定很累。我想你们现在最想要的是,一桌上好的美味填饱肚子;再来一大桶里面装满热水,洗个澡放松一下。最后找一个平稳柔软的大床,美美的睡上一觉。来吧,这一切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至于兵法,依克唐阿,也就是照着一本三国演义讲来讲去ˉ多就是在讲讲他当年打发匪时的实战经验,以及这次甲午战争中的一些反思。依克唐阿知道自己军事理论水平有多高,不忍心埋没了刘元昊,亲自给他选了一个私熟先生讲解兵法。

“是啊,老爷,城里人都叫他小霸王”

刚才一脸凶象骂刘元昊的马贩子,听到人群当中的议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自古民不与官斗,这是铁律,特别是他这样,风里来雨里去的市井之人。立刻改口道:“嗨!你这回人,好黑的心肠,我董老三常年混在这马市,当真以为我不识得你这是焉耆马吗?这马也就一岁多点,还没长成形,谁知毛色会不会变,再说,二百两可以买一匹上好的俄国顿河马。你这匹马行情好时,最多也就买个百八十两银子。老少爷们我这话说得可公平!”

第六,变法,怎么变,我看这里面大部分内容和日本的明治维新相差不多。内容到还说得过去,不过这里面牵撤的各方利益实在太多了,他一个即没权,又没实际威望的人,又没有一个强势的主上罩着,根本就是一场水中月,镜中花。”

周传德从容地说道:“原来的东家程老爷子,早就有扩大酒厂的想法,只是他的儿子总招惹些事非,使得这个酒厂的盈余都赔在他身上。前不久又犯了案子,被抓进奉天大牢,昨天才放回家。

不大。之所以败得这么快,还是应了那句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易容皇后笔趣阁

“先生,那就多麻烦你来张啰了!”

进入十月中旬,刘高氏的病越发严重了,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咳出的痰都带着血丝。刘元昊心里,一天比一天紧张。漫天神佛的祈祷,老天只要让刘高氏熬到第一场雪,病情就能稳定到来年开春。高氏这病最怕‘秋老虎’!

好在刘昊天忍受了几天没知觉的日子后,终于可以看到一点光,也能听到一点周围声音了,可惜都很模糊▲且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吃流食,又困得历害。

刘昊天略带苦色的脸上立刻挤满笑容:“宋姨,你这真是太照顾我了。谢谢您,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三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仇恨地瞪着刘元昊一眼,撤乱自己的衣服,喊了一嗓子“救命!”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剪刀刺向自己的喉咙。刘元昊本可阻止下来,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向后撤了一步,躲开喷向他的血液。刘元昊却奔向三夫人刚刚收拾细软的地方用手打乱在地,又跳到三夫人卧室的门前,吼道:“三姨娘,是谁害了你!闫槐、闫槐。”

三夫人这时听到刘元昊荒乱的吼叫,杏眼圆睁,嗓子里发出嗬嗬地声音。双腿一蹬就此烟气!

“来人,快来人,三夫人遇刺啦!”顿时内宅一阵慌乱,刘元昊用手把三夫人的眼皮合上。自语道:“就你这点小手段还想害本少爷!”

内宅的丫环和家丁很快就赶来了,见刘元昊抱着三夫人,一身是血,所有人都慌了起来。刘元昊立刻立用人们先入为主的意识,口气焦急地说道:“刚才我来请三夫人去见老师,谁知三夫人不准我进去,元昊在门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觉查有异,就冲了进去。

谁知二管事闫槐竞然用一把剪刀挟持三夫人。他见我进来,惊慌之下竞失手用剪刀刺死三夫人。连截来的细软都没来得及带走。快给我令,全府紧闭抓捕闫槐!还有快请郎中,三夫人怕是没救了!还有注意别把动静闹大,老师还在病中受不得伤心。”

赶来的丫环和家丁一看,满地细软对刘元昊的话信了九成,在一想刘元昊进三夫人房间才这么一会,也没必要谋财害命,那么只有一个说法闫槐就是凶手。

放下三夫人,刘元昊来到依克唐阿的卧室,走到床边说道:“老师,三夫人她本要逃跑,被我撞到,羞愧之下竞然自尽了。我把这事安到闫槐身上,已经下令全城搜捕了!”

依克唐阿点点头,闭上眼睛叹息道:“把她好好下葬吧。以后不要在提这件事了,闫槐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了!元昊为师这次命大,躲过一劫,以后却难在帮你什么了,你要好自为知。”

刘元昊点点头,起身退出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