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昊想了一想,便跳上马车;让管家曹寿驾车直奔将军府。一路上他把事情想了个通透,心里也有了底,牛管家再牛,确也不必怕他。自己有爵位不说,年龄也小,顶多让自己老爹领回家管教一翻,可是自己闯将军府为手下报仇却是能博下一个好名声。

想当纨绔子弟,就得做些让人认可事情。机遇难得,刘元昊向正在吵嚷的那几个人走近几步,大吼道:“那匹白马,我要下了!”

刘元昊看完老爹从京城弄来的上书内容,笑了一下放下书册说道:“这个康有为,虽有才,但不足成事。”

佟把总就只带了一个赶车的把式随行,坐上马车,佟昌斌和刘元昊来到盛京城外的一处大村子‘陈二台子’。来到要看的酒厂,两人四处简单瞧了瞧。不多时酒厂的东家匆忙赶到,他这个村的地主,年纪有五十多岁,名叫程潜,虽是一脸愁容,却掩饰不了双眸中闪动的精明。

至此小日本才算真正混到了列强刮分世界那张牌桌上。当然小日本也没吃亏太多,有清朝政府的巨额赔款垫底不说。还砸开了清国的大门,这可是滚滚不断的财源!

我想父亲最想听的是如何打成平手,所以我还是先说一下朝庭战败的后果吧,如果朝庭战败,朝鲜是保不住了,辽东半岛现已被日本打下大半,台弯孤悬海外,得不到大陆支持,南洋水师又实力薄弱,很难保得住;我想再打下去,一旦日军威胁盛京,朝庭怕是要求和了。

“就你胆小,还好乱嚼舌根子,玉皇大帝转世怎么了,这人间的帝王越来越白给,都让东洋鬼子欺负到家门口了,也没办法。老天爷定是在天上看不贯,转世到人间,重定乾坤纲纪。

当然刘元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经常在外面和一些大点的孩子打架,当然欺负人的事情是不会做地,多数是打抱不平u如看见或是听说那家官绅家的子弟,欺负了长工家的孩子,刘元昊便会出头,小做惩戒。打过之后,威诱一翻,再把被打的小孩收做小弟。但这种事情总会被刘高氏得知,刘高氏也不打骂,把刘元昊叫来,问明原由,便拉上刘元昊到被他打的小孩家中去道歉。

刘宏裕站在车外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哇~哇~”

身体状况:良好

来往将军府已有了两个多月时间,刘元昊这小霸王的威名,就在关东大地上传开了。一些江湖豪客有来找他切搓技艺地,也有绿林道上的慕名前来拜会。来得最多的便是各地武职官员来盛京办事,必然要来向这小霸王请教武艺、兵法。

其实这些人来结识他,多是为了拉好关系。一是看在盛京将军依克唐阿弟子的面子,二来也是为了借机会和刘宏裕拉上关系,三来这小霸王的威名也不是白叫地,已经具有了止儿啼哭的功效u如夜里,一母亲对正哭闹的小儿道“快别闹了,那个小霸王就在外面,你再哭,他该把你抓出去喂老虎了!”

至于兵法,依克唐阿,也就是照着一本三国演义讲来讲去ˉ多就是在讲讲他当年打发匪时的实战经验,以及这次甲午战争中的一些反思。依克唐阿知道自己军事理论水平有多高,不忍心埋没了刘元昊,亲自给他选了一个私熟先生讲解兵法。

刘元昊也明白具体学习这些军事知识的必要性,虽然他知道许多后世的战略战术,但是如果在不了解目前大清事思想的话。以后会很难把他所知后世的,战术战略思想衔接起来。

另外还让人按他的要求做好沙盘,用来直观的学习战术理论,结合依克唐阿的实例讲解,在沙盘上进行军旗推演。这一推演不要紧!一下就把依克唐阿讲实战中的那点语言艺术当中的水份都挤了出来。

依克唐阿,也郁闷得要死,本以为收了个好徙弟。没想到这徙弟聪明过头了,把自已弄得越教越头疼,照此下去自己得少活好几年。在想请个私塾先生,教他那些让人一看就头痛的兵法。可这聪明这徙弟看了几遍就把整本书全都记住了,私塾先生讲一句他问三句。估计私塾先生也快承受不住了。

最后依大将军没办法教徒弟,把练新军的德国教官请来教他。说实在的,德国教官教的那点东西刘元昊压根就没看上眼∠竞后世中国陆军可是世界第一,那可不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其训练,战法,以及指挥,可是经过了一百多年的战争,积累、沉淀。才逐渐形成的体系。

刘元昊和这名叫肯特的德国教官接触学习,最大的好处便是挖空心思地通过肯特,拉上德国那边的关系,以求招到化学方面技师或是科学家,来完善他的赚钱大计。用后世话说,经济决定上层建筑。没钱的话啥也别想。

前些日子周传德来给刘元昊报了一次酒厂的帐目。用刘元昊的酿酒法,三个月下来获纯利

身有千千劫【完】帖吧

四千多两银子。周传德很是惊喜的告诉他,市场对这种酒的认可度很高。特别是酒的度数高,而且带有一点甜味;俄国人那边又见周传德出货量大,还先付了下一批货的订金。

刘元昊听到这里就又动起了心思,俄国人体格很好,估计喝点甲醇勾兑的白酒问题不大▲且自己酿酒的原料多是红薯,在烧酿过程中本身就会产生少许甲醇。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周传德说道:“那个周掌柜地,我传授你个密法,可以将十斤酒变成二十斤酒。”

周传德一听便明白,这个少东家是想往酒里兑水,这法子在那家酒厂,都算不上啥新鲜招数。但是一下兑一倍的水,那酒也淡的和水差不多了。这等于是自砸招牌的事情,劝道:“少东家,这一次兑一倍数量的水太多了些,要知道水兑多了,酒的烈度便会下降。其实我们的已是酒十水一了。”

“哈哈,周掌柜你说得不错,酒兑水后,度数会下降°也不是没有办法让酒的度数在升上来。”

“升上来?”

“对,只要在兑好水的酒中加入甲醇或是乙醇,就能达到我说的效果。”

完话,刘元昊从房间的一个小箱子里掏出一个茶色的小瓶,里面装的是从德国教官肯特那里弄到的甲醇。很小心地递到周传德手中,认真地说道“大掌柜地你拿回去试一试,这是甲醇,本身是无毒地,但人体中有一种酶,会和它起化合反映。一旦喝多了以后,人体会产生中毒反映。

解毒的办法就是再喝一点高度酒,或是喝一点小苏达。所以你要记住,千万别放多喽!就按十斤酒兑五滴为宜№国人体质较强,多喝点也没事,再说他们每年都有饮酒过度而死亡地,不会出什么问题。在国内就不要销售这种勾兑酒了。”

周传德把小瓶握在手里,心尖直哆嗦。这小爷也太狠了在酒里下毒。十斤酒兑十斤水,那不是等于十斤水也买到酒的价格。“少东家,真的没事吗?”

“大掌柜的,你就放心吧,我问过德国医生,即使不兑甲醇,烧酒当中也是含有这些物质地。我们不过是加了点量而已,在说还用水稀释过,毒性没有想像的那么大。我之所以和你这么说,主要是怕你见到暴利,增加兑水的比例。还有,这勾兑的时机,最好是交给俄国人之前。因为这种酒勾兑的时间一长,味道会变淡,或是发酸。法子是,重新勾竞甲醇。当然如果你怕味道不正,可以和新酒一起勾兑!”

刘元昊说完话见周传德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他让一个受传统道德教育深厚的人,来做这种不道德的商业行为。打击确实有点大。不过也没办法周传德可是很有商业天赋的人才,得好好引诱他一翻。

“大掌柜的,是不是有点适应不了这种赚钱的方法?”

周传德点点头“少东家,我周传德活了大半辈子,没想过会有这种赚钱的法子。如果用你这个法子真的可行,对我们酒厂来说可就等于是净赚几倍的利润。可是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损人利已啊?”

“呵呵,大掌柜的这话你说得好,损人利已,如果是不利已的话,谁也不会干这种事情。我认识的那个德国人告诉我,在他们国家,有一个思想家,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资本来到这个世上,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地东西。’‘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

或许你会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但别忘记,正是这个原因,英国人用他们的大炮轰开了我们国家的大门,向我们出卖鸦片。掠走我们国家的白银!然后向我们倾销其工业产品。

噢!倾销的意思是指,一个国家,用某件商品很低的价格,冲击另向另一个国家与这个商品相关的行业,就好比是我们做霸盘这个说法。你想一想,如果用我们的制酒方法,在国内做霸盘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周传德几乎用哭泣的声音回答道:“没有任何悬念,如果我们够狠的话,关东所有的酒厂都得关门。”

“大掌柜,五年时间,我要你成为大清国最大的酒厂老板,控制全国烧酒行业百分之三十的份额,垄断俄国东方的白酒市场,这些你能做到吗!”

“好吧,少东家我老周试试看!”

“大掌柜,把这些钱都拿走用来扩大经营吧,我现在还用不上这些钱!”

等周传德走了以后,刘元昊气得拿自己脑袋直撞桌子,自己刚才怎么那么大方,从德国请技师现在正缺钱呢,要是留下一半不也行吗!

咳,不行就上老爹那借点银子,刘宏裕这官可不白当,三年清知府,白银十万两。老爹可是比知府还有实权,一年差不多就能弄个十来万两白银。有这个大户不宰,貌似说不过去。再说真要是能从吗啡中弄出四号,那可真是百分之三百的利润都不止。

肯特帮自已找的化学专家应该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