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臣轻轻叹了口气,他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以后有什么打算?”库勒去意已决,萧逸臣知道自己留不祝蝴。

最后是会议室的灯光解开了萧逸臣心中的疑惑,他这次运用幻灯投影的商业报告显然给这些董事们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和萨姆纳-雷石东一样,大部分的董事们都还在思考消化萧逸臣报告的内容。沉默了大概3分钟,会议室里才响起了一阵掌声。会议结束的时候,萨姆纳-雷石东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他走到萧逸臣面前,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抱,“年轻人,干得漂亮!”

文章的末尾很隐晦的提到了巴里-迪勒与朱丽亚-罗伯茨关系的最新进展,从朱丽亚-罗伯茨冷漠的反应不难看出,在事业和爱情上,巴里-迪勒都遭到了严重的挫折。

“你好,年轻人!”萨姆纳-雷石东看上去是一个很随和的老人。“谢林-斯托克先生回来之后对你的想法赞不绝口,这让我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那你打算怎么做?”

元旦回家团聚,父母向萧逸臣问起了他和朱丽亚-罗伯茨的关系,萧逸臣很坦诚的告诉他们现在正在热恋之中,好在萧敏达和刘素芸并不是思想很古板的人,而且都在美国受了那么多年自由开放思想的熏陶,在这件事上他们并没有过多的干涉。

起初萧逸臣对这件事并不是很重视,在他的记忆中巴里-迪勒确实参与了收购派拉蒙的竞争,但维亚康姆公司才是最后的获胜者。在萧逸臣看来,qvc自身的实力根本无法和维亚康姆公司相提并论,当事情远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简单。就在这时,萧逸臣与朱丽亚-罗伯茨的感情也出现了问题。

“这件事的影响是好是坏还很难说,你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库勒问。

两人在卧室里折腾了一个下午,等朱丽亚-罗伯茨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钟了,萧逸臣提出带她出去吃中国菜。在洛杉矶认识萧逸臣的市民不少,朱丽亚-罗伯茨更是无人不识。尽管这里不是纽约,但两人出门时还是很小心的带上了墨镜,以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导演很有名?”朱丽娅-罗伯茨犹豫了一下问。

“这就要看地段了,要是在我们学校临近的这两个区,基本都是一些高档社区,房价自然要贵一些。如果你不介意选择郊区的话,那里的房子倒是很便宜。”库勒介绍说。

萧逸臣快速的将剧本浏览了一遍,他发现这个故事很眼熟。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终于想了起来,这不正是影片《亡命天涯》的剧本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剧本,整体构思巧妙,情节峰回路转,迭起,在惊险类剧本中,这算得上是一部高智商的作品了。”

来时的路萧逸臣大致都还记得,刚才的那个小插曲,让车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朱莉亚-罗伯茨脸上难掩失落的神色,在她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萧逸臣是第一个能够抵御祝糊诱惑的男人,尽管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多么的渴望萧逸臣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而在芝加哥,当地的影迷自发的来到了萧逸臣的家门前,他们高举着“xylon,加油!”的布标,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要散去的意思。有的人甚至在萧逸臣家对面的街道上搭起了帐篷,准备在此长住下去。

“您越来越会哄女人开心了!”朱莉亚-罗伯茨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恭维,她向萧逸臣介绍说:“xylon,这是cbs的执行总监谢林-斯托克先生,他是我的好朋友!”她特意将好朋友这两个词的音节咬得很重。

萧逸臣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瑞克话里讽刺的意味,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对他的态度一下子转变的那么突然。他没想到自己在奥斯卡上的举动会让那么多的人难以接受。“瑞克,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我觉得特德-塔利比我更有希望,我看过他的剧本,写得真的不错!”萧逸臣并不是在泼马丁-布莱斯特的凉水,因为在他看来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萧逸臣很遗憾的摊摊手,“我只是影片的编剧,影片之外的问题我也无能为力。”

就在萧逸臣心中猜测着就是哪一位女明星的时候,另一辆迎宾车已经缓缓的停在了红毯的尽头。出于礼节的需要,萧逸臣已经等候在一旁,准备扶那位女士下车。

萧逸臣的话让库勒陷入了沉思,他并不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只是基于阅历和时代的局限性,他无法像萧逸臣那样看得那么长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弄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认为《阿甘正传》是一部非常优秀的影片,人们显然低估了它的价值!”萧逸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则消息一经刊载,立刻在校园里产生了不小的反响,大家的热情都被报纸上的专题所吸引,这让萧逸臣轻松了不少。至少他现在走在路上,很多人都会和他打招呼,但很少有人在缠着他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除了每周针对一些读者的问题写一篇评论,萧逸臣的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

虽然不情愿,但库勒的办事效率还是让萧逸臣感到很满意。三天后,他就把弗兰克-杜拉邦特带到了萧逸臣的面前。

“我只有三分的把握!”卢卡斯实话实说。

“马克先生,我想您误会我的意思了!”萧逸臣摇摇头,“经济学中将已经投入并且无法收回的固定成本投资称为沉没成本,既然已经无法收回,我觉得您和斯皮尔伯格先生之间的争吵是毫无意义的,这样既伤害你们之间的友谊,也无法追回那些成本。”

首映式结束之后,萧逸臣接受了芝加哥太阳报的记者的采访,“弗兰肯中校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让一个有点腼腆、不大放得开的男孩去面对他,肯定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弗兰肯想要了结自己的一身,偏偏碰到了生命刚刚开始的中学生查理,这无疑会唤醒他对生命和生活的渴望。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原著的基础上将视角安插在一个高中生身上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