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有东西?莫非她当他藏了私?
更不想让她知道,他做的那些事酢。
小培被打得脸上都是血,浑身上下都是灰尘。
“本王有事外出,宫宴前赶回来。另:皇兄派了人在王府内监视,你切莫轻举妄动。”
马车内,萧琅眸光暗沉,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见唐芸上来,也只是冷淡的瞧了她一眼,随即抬步下了马车,将唐芸一人留在了马车内。
“有劳琅王了。”安玄月见萧琅的脸色有些阴沉,像是明白是何缘故似的,朝唐芸那儿望了眼,一语双关道。
“你……”安玄月听到这话,含笑的眼眸闪过了一丝诧异,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但看到唐芸醋黑明亮的双眸,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终是笑了笑,将那些话都咽了下去,是忘了吗?忘了也好……
陈管家不敢多看,见两人下了马车,直接将两人请进了府,带往了安小侯爷居住的院落。
她欣赏的赞叹了两声,以前就知道这男人的身材好,却没想到他穿着xie衣,摸上去都这么有料,这流畅的背部线条,只用看都能看到隐藏在体内的,犹如猎豹般的力量。
潜伏在附近的都是绝顶高手,唐芸现在的身体没有现代那副从小锻炼出来的敏感,而这身体就算从小习武,但懂得也只是皮毛,因此并未察觉琅王府内处在各种监视中。
本想就这样将就着给他做一件,可看他今日的反应,似乎对她还是有些在意的,而且这是穿去参加宫宴的,沉默了片刻,唐芸开口道,“你明日可有空?”
不知为何,唐芸对谁都可以忍,可对着萧琅就是不行!
萧琅收回视线,走到一侧,寻了处干净的地方,正准备躺下,就这样将就一晚上。
“走吧。”
即便她现在不想再和萧琅过日子,但也不得不承认,萧琅的长相、身材和气势都是万中无一的,这样的男人稍加训练,带出去,绝对是长脸面的事。
若说她没目的,他如何能信?
“芸儿……”萧琅也不习惯这样叫唐芸,这称呼还是唐战以前和他说的,唐战说只要唐芸生气,就逗她,不停的叫她芸儿,多叫几遍,她就不会再生气了。
这男人以为这样帮她,她就会原谅他三番两次不信任她?
唐芸回头,越过赫连的身影,就见一袭黑衣,冷若寒冰的萧琅拿着手中还染血的铁链从假山后走来。
二十一世纪的唐芸,从小无父无母,是哥哥带大的。
小灰的体型像只尚未成年的小哈士奇,小火狐的体型也大不到哪儿去。
走到院外,就见屋内空无一人,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瞧见人,免不得疑惑。
萧琅在院内站到四更,按照他对唐芸的了解,他此刻若离开,肯定会被唐芸鄙视,要再像前几日那样和睦相处,更是绝无可能。
萧琅只是站在那儿,将盒子放在桌上,语气生硬不自然的开口道,“本王给你弄了些吃的。你的脖子,还疼不疼?”
萧琅见小西如此大声的叫他,眉宇一蹙,制止了她的诧异,问了一会儿才道,“王妃,她……她脖子上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提他做何?”宋欣宜瞧见赫连一提起唐芸的大哥就一副很激动的模样,直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激动,才咳嗽了声,强迫自己收回情绪,但话语依旧难掩鄙夷,“再厉害,现在也就是个死人!”
其中一个美人在屋外听到这话,身体一僵,跑进屋大喊冤枉道,“那些东西不是妾身的,妾身是冤枉的!”
“王爷——!”
怎么都让萧大哥以为那个蠢女人干出这样的事了,萧大哥还不休了她,或是直接弄死她?
唐芸已经很久不曾将他们全部召集起来,以往只要将他们召集在一起,定然没有好事,因此这次大伙都胆战心惊的,尤其是那些知道狼群出了意外,且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我不求你能变好,只求你不要再伤害它们。它们从小就陪着我,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它们受任何伤,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你知道吗?!”
唐芸最近忙着赚钱,和萧琅的关系也是不冷不淡,因此对这府上的人,包括宋欣宜在内,都没去多加理会,宋欣宜没再来恶心她,她倒也没那么闲工夫去帮宋欣宜找家人。
唐芸,你好卑鄙,竟然利用萧大哥的对你的愧疚之情,要求萧大哥和你圆房?
谁知,他正在割木头做床的时候,赫连就跑来和他汇报唐芸出府去找萧齐的事。
除了他,还有谁会像他这样照顾她?
“是啊,真是出气啊,以前她可是一看我们不顺眼,就对我们拳打脚踢的,王爷早就该这样对她了。”
这几日,唐芸的表现,让他觉得怪异,但也只是怪异。
他不过是言语激烈了点,他们就对他大打出手,他有何错?
若打他的是皇上,他定然不会有怨念。
但那是萧琅,是个半路被找回来,名不正言不顺的王爷;另一个是唐芸,是他从小就讨厌的唐战的妹妹!
“无论如何,你今日必须去向琅王道歉!”
赫连山看到赫连城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何事,一脚就朝他屁股踹了过去。
“你,现在就带我们去王爷那儿!”赫连山扫了赫连城一眼,“至于那个什么姑娘的
,本将军去和王爷说去。”
“是,将军。”
清琅院。
萧琅正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那几件衣物,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走出门,就瞧见赫连山踹着赫连城走了过来。
“卑职赫连山见过王爷。”赫连山一瞧见萧琅,朝着赫连城又是一脚,“卑职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兔崽子带来,向王爷您赔礼来了。”
赫连城被踹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