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如何都好,只要此事传出去,皇兄和母后就不会逼他休妻。

唐芸望着蹙眉盯着自己的男人,突然扬了扬嘴角,迈步朝萧琅走了过去。

“你这掌柜的要是有趣。”小西见掌柜的一脸紧张的等着自己的答案,勉为其难道,“既然如此,我回去和我家小姐商量商量吧。不过,我如何能信你?”

“赚银子,只要有足够多的银子,就算没有男人,我们也能很好的活下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唐芸的脖子上,让她耳根发红,心里更是愤怒,“你聋了吗?我说我不愿意,我要和你和离!”

“王妃,您和王爷到底怎么了?你今早一个人浑身冰冷的回来,怎么王爷下午还带了其他女子回来啊?”

萧琅,你是当真看不到我的改变,还是你根本就不介意?

只是,真要去和萧琅圆房?

小西也是一头雾水,王爷从不和王妃睡一个屋的,更别提圆房这种事。

他一听这话,看向皇后的脸色就冷了几分。

但,这两人看上去,哪像是传言中的那般?

唐芸见皇后的脸上闪过懊恼,就知皇后不答应也得答应她得提议,就她现在的身份,和皇后闹翻没任何好处,但是抓住皇后的把柄,那就不一样了。

“启禀皇上,坤安宫出事了!”苏公公见萧琅在此地,不敢大声喧哗,只是凑到皇上的耳边急促的低语了句。

桑桑见唐芸脸上的血渍和长长的一条刮伤,心也是一跳,但一想到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她就觉得她是在替天行道,她一点错都没有,因此本害怕的那点心思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唐芸闻言正眼扫视了眼眉目精致的粉衣少女,脑海中并无印象,但她真没有给人当垫脚石的乐趣,她眸光一冷,似笑非笑道,“这位姑娘,不知本妃可否问你一句,你是何身份?本妃和皇嫂说话,容得你来插嘴?”

唐芸见萧琅说的如此正经,想到他来时的话,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安抚道,“王爷莫挂心,妾不会有事的。”

萧琅的耳力非常人,自然听到了唐芸对萧琉的话,见此,他也只是淡淡的朝唐芸那儿看了一眼,随后却是松开了抓着萧琉的手,松开手,就只有一个意思,滚!

“哟,这不是五哥和五嫂吗?”一个身着锦衣华服,脸上带嘲讽的男子走上前,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轻笑道,“听说前些时日,五嫂又赶着去给五哥您戴绿帽了?五哥,不知您这一直戴绿帽的感觉如何啊?九弟我啊,真是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想不通,萧琅干脆抛开这些事,让人按唐芸的吩咐,遣散一辆马车,上了唐芸所在的马车。

大冬天用冷水冲洗,对萧琅来说是家常便饭,他让王府的下人将猎物拿下去处理好,明日拿出去换钱之后,原本就打算用冷水清理下,却没想到那个从未进过他居住院落的唐芸,会提着食盒,带着两个仆人抬着热水,出现在他的房门外。

这位公公被上头的太监压着接下这份差事,心里头也郁闷,却不想琅王妃和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笑眯眯的收下银子,躬身道,“启禀王妃,奴才也不知是何事,但想必是和这几日王爷不曾上朝有关。”

“小西,陪我去王爷那儿一趟吧。”不知他的气消了没?

这次唐芸没再拦,只是看着萧琅的背影,觉得,两人之间的误会,真的是,深了……

萧琅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十米外的窗户,看都不曾看唐芸一眼。

萧琅听到这话,一没掌握好下笔的力度,好不容易写好的一个字又给毁了,放下手中的笔,脸色难看道,“她是又去纠缠齐王出了事,还是又打骂府上的下人了?”

宋欣宜何时见过唐芸如此冷淡,还一副要赶她走的态度,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要知道以往两人说到兴起,唐芸可是连头上价值连城的首饰都能当场拔下送她的。

萧琅望着盆里的肉,眯起了眼睛,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只是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