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刚说出两百两,就见小西的眸子间的距离眯的越发的窄了,想起小西家的小姐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差钱,急忙加价道,“四百两,四百两银子。可好?”

“王妃,这时候,您要去哪儿啊?”

“你愿意,你等了我……”萧琅突然整个人都倒在了唐芸的身上,压得唐芸喘不上气,就见他埋在她的脖颈处,疑惑而沉闷的问道,“为何?”

萧琅带了两名女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琅王府。

唐芸的视线落在漆黑一片的清琅院内,眸光黑的犹如夜间的海水,深,不见底。

若现在站在这儿的是原主,那是恨不得萧琅休了她的,但站在这儿的是打算把自己打造成自己的家的唐芸,虽然萧琅的脾气阴晴不定,但在他护着她的情况下,她没有出去另觅住处的打算。

唐芸一听这话,脑子里的弦咚的跳了下,原主和萧琅从未住在一起,她也就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她只是打算和萧琅好好过日子,但这不代表她做好了和这个男人睡一起,替他生猴子的打算。

萧琅性子直,对皇宫内的座位排序也不了解,并未听出这句话的含义,但皇上是何人?

皇后见两人如此,有些尴尬和不悦,但在被唐芸掌握着这件事的主动权的时候,她不得不忍气吞声。

她现在只怨自己鲁莽,在没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就听自己妹妹的话,去为难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将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宣!”

“啊——!伤人了——!”一阵冰凉的刺痛感在唐芸的脸上蔓延,在场的都是女眷,有胆子小的,见桑桑当真将唐芸的脸给划出了一道血痕,当场就叫了起来。

“琅王妃,桑桑说句不该说的话,皇后娘娘赐座,乃是圣恩,你如此顾左右而言他,可是在藐视皇后娘娘!”有人坐上观壁,但有人见此机会,却是想冒个头,给皇后留个好印象,比如唐芸一进来,瞧见的那名粉衣女子。

“琅王,这……”冬萱听到这话,脸上的微笑僵硬了片刻。

她走上前,盯着想撕裂她的萧琉,在众人视线的盲区,伸手就曲起手指,朝萧琉的肋骨袭去,眼看着萧琉痛苦的五官扭曲了起来,她扬了扬嘴角,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滚!今日只是个教训,再让本妃听到你嘴里冒出一句贱话,绝不会再如此便宜你!”

萧琅和唐芸到达皇宫的时辰,正好是下朝的时辰,两人一下马车,就和一群刚下朝的大臣,遇了个正着。

唐芸见萧琅看自己,挑了挑眉,拎起衣角,先一步上了马车。

唐芸这边吩咐小西去弄热水,那边自己也没闲着,跑去厨房,洗米煮饭,动作迅速的处理好一只手上的兔子,炒了几碗菜,等她的饭菜做好,小西那边的热水正好也热了。

琅王夫妇的名声在宫里是出了名的臭,琅王妃脾气差,从不给传旨的公公好脸色看,而琅王更是成日里黑这张脸,只要是人都会被吓得退避三舍。

萧琅说过让她不要再靠近它们,莫非是将它们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唐芸都示弱了,若萧琅还为此置气,倒是连个女人都不如了,因此只是冷着脸道,“我走了。”

“我再说一次,以后别再靠近狼院,否则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还有,宋姑娘是王府的客人,我容忍你,给你面子,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爷,您怎么还有闲情在这儿练字?您可知您的好王妃,今日又干了何种好事?”赫连走进书房,闪身挡在萧琅面前,一提到唐芸,就掩不住眼中的厌恶。

“对了,本妃记得,宋姑娘是来寻亲的途中,被赫连救回来的。若本妃不曾记错,你在王府也有些时日了,不知可有找到亲人?若还未找到,本妃可让王爷帮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