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看这座位就知晓,这是皇后想给唐芸好看了,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臭名远扬的琅王妃,她们自然是乐得拍皇后的马屁,因此一个个只是坐上观壁。

“恩。”萧琅对唐芸的举动越来越费解,但他不想问,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让赫连在宫外等候,就带着唐芸进了宫。

“你这贱女人,本王要杀了你!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做什么?护卫,护卫!护卫都去哪儿了!”萧琉进宫是来早朝的,因此并未带随从,眼见自己不是萧琅夫妇的对手,扫了眼宫门口的侍卫,就嘶吼的囔了起来。

唐芸已经做好,小心应对的准备,却没想到,他还是愿意将她护在身后。

唐芸是右将军之女,而他是左将军之子,两人的爹同为朝中数一数二的武将,两位将军在朝廷上向来不和,尤其是唐芸战死沙场的哥哥以前就处处压着赫连家其他嫡子长孙们一头,赫连自然对唐芸没有任何好印象,尤其是在他当了萧琅的侍卫,而唐芸嫁给了萧琅之后。

唐芸抢夺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萧琅都没反应过来,唐芸就已经提着灯笼走到了他的十米远,还回头对他道,“还愣着做什么?回家!”

唐芸只觉得有趣,知晓它害怕自己,因此只是远远的站着,直到三日后,它愿意走到唐芸送的食物面前,小心翼翼的咬下一口,咬一口看唐芸一眼,见唐芸没有生气,还望着它微笑,它才狼吞虎咽起来。

不说别的,就是他的衣物来来回回都只有那么四件,有一件还在练武的时候,不小心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在萧琅离开前,她再次上前拦住他,望着他冰冷的双眸道,“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萧琅活了二十多年,只在还未回京城前,在一次危急关头和一名女子在夜晚有过接触。

“赫连公子……”宋欣宜见赫连闯了进来,急忙背过身子,用手帕擦眼泪,我见犹怜的开口道,“有劳公子挂心,欣宜无碍,只是眼睛迷了沙子。”

宋欣宜见状,接过小培手中的食盒,对小培道,“你在此地等着。”说完,眸中含笑的扫了小西一眼,“有劳小西姑娘让路。”

三匹狼并未被关在牢笼中,也未上锁链,唐芸靠近一步,它们就戒备的倒退一步,发出阵阵低沉的嘶吼。

“下去吧。”大冬天的被推到河里,她有些头昏脑涨的,许是感染了风寒。

赫连见小西走远了,啧啧了两声,瞧了眼手里的食盒道,“爷,燕窝呢。我们府上的银子都被她花败光了,连府上下人的月钱都发不出来,她还有闲情吃燕窝,她可真是够享受的。”

“小姐,小姐。那些人真是皮痒了,居然说王府的银子都被您拿光了,还说府上没钱给我们请大夫了!她们真是越来越不将您放在眼里了!”小西怒气冲冲的走进屋,才发现唐芸已经醒了过来,急忙上前道,“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妃,您先处理下脸上的伤势吧,这要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虽然不少人都恨不得唐芸毁容,但绝对不能是在坤安宫毁的。

可唐芸,只是站在原地,任由脸上的血渍往下掉……